第37章 或许是我遗失了光明
宝库在金宫的深处，众神之父像是遇到了老朋友一样，一边问着古一的事，一边随口介绍着阿斯加德和自己的得意长子：“我觉得你和索尔会成为很好的朋友，他很喜欢酒，以前就喜欢让洛基魔法帮他冰一下，但是洛基会把索尔和酒一起冻起来，那小子会挣扎开寒冰之后抱着自己的弟弟感谢他。”
“可能吧。如果他不站在我的对立面？”库赞自顾自地回答道，随即他有半是反问道。
奥丁看了一眼说话时无悲无喜的库赞，随即沉思道：“他陷入了黑暗？”
“我不知道，但我一定是遗失了光明。”库赞在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眼中似乎瞬间失神。
“是么，我可没有看出来。索尔在地球给你带来了不少麻烦吧？”奥丁糯糯地说的也不知道是过去还是在未来，他对自己的长子虽然看好，但是那种传承自血脉中的倔强，会让他的成就更高的同时，也会让他惹来更多的麻烦。
“一点儿吧，微不足道。”库赞回答的是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现在他只不过向神盾局提出库赞是冰霜巨人余孽，库赞并不特别关心；未来他也帮过库赞不少忙，至少他惹来的诸多麻烦对手，和他加入尼克弗瑞一方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奥丁引领着库赞行走在他的宝库里，或许是有的藏品他不入眼，也不过多介绍，库赞感觉到寒冰之匣就在前面，也不欲多问。
直到走到一个闪亮的水晶球前，奥丁停下道：“这是我从那个老女人手里拿到的，她这个人总是大方的很，东西借出去就当作不要了。等我哪天不再了，未来哪天你见到了，就帮我还给她。说不得我可能会自己去地球还给她。”
“我不这么觉得…”库赞摸了摸鼻子，他还在想着在纽约圣殿学习的时候，每天晚上古一和库赞大多会为时间宝石的归属争辩几句，无外乎一个声明时间宝石是自己的，只是暂交保管，另一个声明时间宝石属于用来抵抗多维度入侵的，只是暂借使用。
“我知道…但是你借的东西…”奥丁一言难尽地看向库赞，古一和他沟通聊起库赞，自然不会想让老友和库赞产生争执和分歧，她简单地提了一句库赞是一个有资格使用时间宝石的人，这就能够让他猜出很多细枝末节的事了。
时间宝石自从奥丁知道这件宝物的时候，同时就知道卡玛泰姬的传统，那件东西大概属于家底，概不外借。不过他当初利用卡玛泰姬的这个传统，用了一种特别的套路借到了刚刚的水晶球。
奥丁在某个时间点遇到古一的时候，先是提出借用时间宝石要观看诸神的未来，至尊古一理所当然地拒绝了他，提及只有时间宝石是不能遗失的；随即奥丁就提出了借用预言水晶球，他对自己的老朋友阿戈摩托的老底儿再清楚不过了。
水晶球虽然并不能准确预知未来，但会给人们提供预言信息，而作为神王，奥丁对神界的历史无所不知，足够他揣测到诸神的未来了。这种套路是年轻的古一法师没有遇到过的，不过索性她也没有在意，何况是神王奥丁开口，但是奥丁厚着脸皮要用到诸神末日到来的那一刻是她没有想到的。
奥丁用手中的长矛指了指他们路过的一块形状奇怪的金属，那片金属顿时散发出了奇怪的光芒，它缓缓地扫过整个宝库，上面渐渐浮现了一串未知的语言，随即又切换成了另一串语言。
“这是当初我和至尊古一消灭史前文明时得到的，是个挺有意思的。”
库赞打量了它一会儿，它散发出的光芒有些阴暗，他有些不适应。似乎察觉到了库赞不为所动的眼神，奥丁出声道：“这可是那个史前文明存在的基础，当初我想留在地球的，不过她没有同意。”
看到库赞对它完全没有兴趣，奥丁像是在回忆过去一样，仅仅只是停留了一会儿，就带着库赞走向了他们都十分熟悉的寒冰之匣。
“我得到寒冰之匣的时候，失去了一只眼睛。”奥丁看着眼前的宝匣，一点点地说着自己和冰霜巨人间的恩怨，提起挪威的那次大决战，提到了洛基最终杀死劳非并且救了他一命：“他们都是好孩子…洛基只是…太喜欢胡闹了…如果我是个普通的阿斯加德人，我可能会更喜欢洛基，弗丽嘉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但我不一样啊…”
这话也就在库赞面前能说一说，如果洛基听到了会下意识地忽略掉奥丁后面的话，他试图努力做出一番事业，设局的时候差点把命搭上，最后落在父亲眼里就是一句喜欢胡闹，父子关系还能维系看来洛基的心胸也挺宽广的。不过库赞倒是很认真地点点头…
库赞没有见过洛基，不过他在未来见到雷神喝醉的时候，嘴里最多的就是阿斯加德，其次哭着提起他的弟弟洛基。有时候他和摩小根去新阿斯加德的时候，原本是想问的是托尼的故事，但是说着说着索尔就会痛哭流涕：“托尼那家伙让我在洛基面前出了大丑，不知道洛基那时候怎么看我这个哥哥呢…”
虽然兄弟感情的确闻者应该落泪，但是库赞看着摩小根无奈叹气的模样还是决定把雷神冻了起来让他醒醒酒…尽管这家伙出来第一句就是：“当年洛基也喜欢这样…”
因为其他人对洛基也不太了解，库赞也不关心。但是拜索尔这家伙所赐，库赞对奥丁神王家的小儿子印象不错。再加上奥丁刚刚又提了几句自己的小儿子，两个仅有的提起洛基的人，都在说洛基是个好孩子，就是特别喜欢玩。他已经勾勒出了洛基的形象：他诚实善良，他天真活泼，他是一个如同孩童般纯真朴实的人。
“这件东西现在洛基不需要了，他大概也用不上了。”奥丁指着寒冰之匣道：“你拿走吧，不要让它落在别人手里。”
“谢谢。”
库赞上前抱起寒冰之匣，身体渐渐化作寒冰，试图将它纳入体内。但是寒冰之匣像是有极大的斥力一样脱离了他的手掌。
奥丁疑惑地皱眉道：“它在排斥你？”
“它排斥的不是我，是另一个它。”库赞露出了体内另一个正在破碎的宝匣，它正发着湛蓝色和金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