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只剩陶展文一人,他一屁股坐在了方才纯所坐的椅子上,瞬间被女孩儿残存下的体温包裹。回想起女孩儿方才那热情洋溢的眼神,陶展文哪还敢有半点儿亵渎的念头,赶忙正襟危坐坐好。这时,通向会客室的门被推开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