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想念是会呼吸的痛

“莫凡不算吗？”颜艺打趣。

顾慈兮：“……哦，对哦。”

莫凡：“……”

……

颜艺定的是奢侈的大包厢。

舒适的沙发，茶几，吧台，点歌系统，独立的洗手间，水果小零食……一应俱全。

进去时，屋里暖气开的很足。

顾慈兮脱了羽绒服，直接穿着高领毛衣，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拿起茶几上的一包薯片，她边撕边催促的开口道，“快快快点歌。”

颜艺走到点歌台前坐下，转头问顾慈兮，“你想唱什么歌？”

顾慈兮拿了一块薯片塞进自己嘴里，“咯嘣咯嘣”的咀嚼完后，说，“你们先点，我待会儿。”

颜艺：“……”

二十分钟后，嗓子微干的颜艺问顾慈兮，“现在可以唱了吗？”

正在“咕咚咕咚”的灌第三罐啤酒的顾慈兮闻声，朝颜艺的方向傻笑了一下，顺带着还打了一个酒嗝，“好，给我点一首会呼吸的痛。”

颜艺：“大过年的唱这？你确定？”

顾慈兮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点完又添了一句，“本来不是这首的，我忘记要唱的那首歌，所以，就只能这首了。”

颜艺：“……”

绕口令呢？！

音乐切好，顾慈兮说，“放原唱。”

颜艺照做。

顾慈兮拿着话筒，盯着屏幕半晌，都没有开口。

直到，屏幕上出现了——想念是会呼吸的痛那几个字，她才有反应的唱了句。

颜艺：“……”

莫凡紧抿着唇，不发一言。

一个半小时后，几罐酒下肚的顾慈兮已经有了些许醉意。

她脸色酡红，双眼迷离，脚步也有些虚浮了。

莫凡说，“不唱了，回家了。”

颜艺点头，“好。”

顾慈兮憨笑的附和加1。

于是，没到包厢时间，三人就离开了。

“秦宋，秦宋，秦宋……”

顾慈兮边走边喊着秦宋的名字。

一旁的颜艺轻赖顾慈兮一眼，话却是对莫凡说的，“她怎么这么执着于那个叫秦宋的啊？”

伸手扶顾慈兮的莫凡眉色微敛，没有应声。

颜艺咂咂嘴后，提议，“要不我把慈兮带回家，”

“不可以。”直接拒绝的声音是莫凡的。

颜艺“唔”一声，“那好吧。”

“秦宋，你什么时候来见我？”

声音不大不小，刚巧被经过她身边的一个女人听见了。

女人侧身，下意识朝顾慈兮的面上瞥了眼，莫凡似有所觉，兀自用身子挡了下。

女人含笑，眸底潋滟生辉。

“九一。”不远处，立着一个身姿笔挺的男人，他温柔的出声，唤了一句女人的名字。

“来啦！”女人娇憨的应了一声。

彼时，莫凡也已经带着顾慈兮去门口拦车了。

“一直盯着人家作甚么？”幽幽的声音里略微有丝醋意。

“我刚才好像听见那女孩喊宋宋的名字了。”

“是嘛？”

“是啊！”

“我还以为你是盯着年轻帅小伙看呢。”

“四个孩子的妈了，还能老牛吃嫩草？”

“不能。”

男人搂着女人的腰，把她带入怀里，霸道又强势的声音在女人耳畔低低的响起，“你只能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