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渣郡主要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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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怎么,有意见?

生了三个儿一女,算上养子,总共五个孩子,没有一个是让人省心。

姐弟在殿内可劲儿折腾,皇帝却跟没看见一样,默默往角落里一坐,也不出声。

生了那么多,还不如不生,太后只觉得眼前一阵漆黑。

太后实在没忍住,哀嚎出声:“造了孽啊,造了孽啊。”

“母后。”

“皇祖母。”

“母后。”

“太后。”

“外祖母。”

殿内变得噪杂起来,太后把圣上的手拍开,哭喊着:“本宫上辈子肯定都是造了孽欠了你们的。”

端庄贤淑的太后忽然来了这一出,空气中顿时一片安静,无论站着的,坐着的,跪着的,呼吸都停了。

心里多少有了点数,定王首当其冲,第一个抢先开口:“母后,我家安儿定是与此事无关。”

肃王生怕吃亏,紧随其后:“我家淳宁只是办了宴会,与她也无关啊。”

平地炸起一道声音,安阳长公主气得眉毛飞起,当场就不干了:“当舅舅怎么当成你们这幅德行,迫不及待把你们自己女儿摘出来啊。”

定王将景安护在身后,回嘴说:“安儿年纪还小,又受了那么大刺激,长姐忍心拖我家安儿下水吗?”

战火烧到了定王和安阳长公主身上,肃王察觉风向,老实地闭上嘴巴。

安阳长公主:“景安和成元一起打马吊,此事总摘不出来吧。”

定王不乐意了,白眼直冲上天了,一脸夸张地说:“我的天呐,长姐怎么不提温泉庄子的事,成元可真知道狮子大开口!”

自知理亏的安阳长公主脸涨得通红,怒指向肃王:“你女儿事后笑那么开心,定是事前与成元合谋了!”

定王,肃王互相望了一眼,眼中有了一致的选择,然后异口同声地说:“长姐承认了,此事都是成元的错。”

安阳长公主一噎,气得脖子都粗了,都怪她这张嘴啊。

见风向已定,圣上眯起眼睛,从容地说:“所以,你们想好让谁出来顶罪了吗?”,朝堂上还有几位御史盯着此事呢,不推个人出去,他的耳朵怕是要生茧子。

“当然是她!”,定王和肃王顿时精神大振,手同时指向成元。

前几天被一股邪火烧得肺疼,才一时脑袋不清楚做了糊涂事,现在终于冷静了下来,成元撇撇嘴,无奈地开口:“本来就是我设局坑方扶月,我认罚。”

安阳长公主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话。

有人顶罪自然是极好,定王笑成了一尊弥勒佛:“母后,您听见了吧?”

肃王搓搓手:“母后想必已有了决断?”

两人期待地目光投到了太后身上,太后沉吟道:“那成元罚俸禄一年,禁足半年。”

安阳长公主眉毛高高挑起,开什么玩笑,禁足半年拖成老姑娘嫁不出去,谁管她女儿啊。

淳宁头一歪,苦恼地说:“淳宁年底就要成婚,成元禁足岂不是…”,尾音拖长,故意把问题又抛给了太后。

果然太后陷入了苦恼,景安瞅准机会说:“成元姐姐与淳宁自小一起长大,若是不能前去贺喜,该有多遗憾,毕竟一辈子就一次。”

“皇帝,你的意思呢?”,太后又看向圣上,让圣上给点意见。

圣上干巴巴地笑了一声,讪讪地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母后做主便是,呵呵。”,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既然如此,那禁足两月吧。”

眉毛放下一根,但另一根眉毛还是高高挑起,安阳长公主冷哼一声,用力地扯了扯袖子。

袖子被拉得紧绷,发出‘嘣’的声音,太后咽了一口口水,好像不是很满意啊。

定王和肃王是被长姐打到大的,见安阳的表情如此阴森,定王低着头扯扯肃王袖子,示意让肃王上。

肃王嘴唇发抖,颤着声,用试探的语气说:“闭门思过啊,依本王看,心诚就可。”

“哈哈哈,肃王说得极是。”,连圣上抖了一下。

太后摸了一把额头,总感觉那里冒了一圈冷汗,妥协地说:“那就只罚俸禄一年吧。”

“哼。”,安阳长公主斜眼睨了肃王和定王一眼。

肃王和定王吓得瑟瑟发抖,互相靠近了一点。

气氛一阵僵硬,太后打着圆场:“哈哈哈,要不留下来用过膳?”

“太子还在等朕商讨国事。”,圣上麻溜地起身。

肃王一把拉起淳宁,道:“淳宁出嫁在即,本王事很多。”

“我家安儿受了惊,得回王府好好休养。”

一个个蹿得比兔子还快,太后笑容僵在脸上:“安阳啊,要不···”,你就回府用膳吧,母后实在不想跟你一起用膳,没事就多虐虐驸马,千万别出府祸害人。

安阳长公主将成元扶起来,故意添堵:“我家成元被扣了一年俸禄,没钱吃饭了,就在母后宫里用膳了。”

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出不来,太后只得咽下这口苦水,连亲娘都不放过,真不孝!

······

······

······

转眼又是一个艳阳天,太阳高高挂在天上,光芒万丈。

雪白的宣纸上晕开黑色墨汁,陶明瑜托腮坐在一旁,看着陶明夷练着字。

“草长莺飞的艳阳天呐,不出去走走真是可惜。”,陶明瑜做作地叹了口气。

笔尖离开宣纸,陶明夷将毛笔放回,对着刚写好的字说:“草长莺飞,是指江南暮春的景观。”

“啊?”

“此时已至深秋。”

“什么?”

“且这里京城,是北方。”

陶明瑜佯佯地摸了摸鼻子,跟学霸卖弄什么文章,活该被嘲啊。

宣纸被移到一旁,陶明夷整理着袖子,说道:“说吧,你来有何事?”

自己的这个弟弟,极为地不老实,让他在一个地方坐上一个时辰都是奢望。

每日坐在沉闷的学堂里,听着先生讲之乎者也,也是为难他了。

陶明瑜忽然一下清醒了,震惊地问道:“你早看出来我有事了?那你还憋到现在才开口?”

“怎么,你有意见?”,陶明夷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