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乡村布鲁斯（Country Blues）
乡村布鲁斯是布鲁斯历史上最早形成的一种风格，在美国南方的农村地带发展起来，它是所有布鲁斯的“根”，在它的基础上，布鲁斯逐渐发展成一种城市化、流行化的音乐形式。从南北战争后，这种根源化的布鲁斯就在密西西比河三角洲一代得到发展，直到后来几次黑人北迁，将这种音乐带入城市，从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开始，乡村布鲁斯被陆续录制成唱片，在美国黑人中得到流传。
早期的乡村布鲁斯主要集中在南方密西西比河三角洲一带，从密西西比州的维克斯堡到田纳西州的孟菲斯，以及路易斯安那州和得克萨斯州曾经都是早期布鲁斯的活动中心。这些地方的农业地区黑人人口最密集，黑人和白人的比例超过2：1。
十九世纪末，南方黑人虽然获得了人身自由，但是在严重的种族隔离制度下，黑人根本无法享受与白人同等的地位，他们依然无法摆脱贫困的命运。在现实的逼迫下，黑人意识到，白人的宪法只是依附在黑皮肤上的政治装饰而已，要想生存下去，只有依靠自己的双手和智慧来创造生活。于是，那些会乐器的黑人，纷纷拿起吉他和班卓琴（Banjo）进入一些小酒吧弹唱谋生。同时，也有不少黑人歌手开始出现在一些药品推销商的推销活动中，他们边弹边唱，帮助商人招揽顾客，为自己挣一些生活费用。当然，他们没有受过任何音乐训练，他们所会的仅仅是一些劳动歌曲。在极不平等的社会制度下，黑人用布鲁斯记录下了压抑在他们内心的悲痛与忧伤。
乡村布鲁斯主要以歌唱为主，用班卓琴伴奏。班卓琴最早是从非洲传入美国，由于他们买不起乐器，很多黑人就自制简易班卓琴，用来伴奏，条件稍微好一点的黑人则会弄一把吉他来为自己的歌声伴奏。
乡村布鲁斯的结构非常简单，每段有三句，没有固定的段落，可以随意反复很多遍，但是每一遍的演唱都不一样。它所表达的内容都与黑人生活息息相关，都是一些生活中的琐事，既有反映生活状况的，也有倾诉内心苦闷的，也有涉及个人不幸和痛苦的，也有不少作品涉及性暗示及对性的调侃。正是因为这些内容是黑人生活的真实写照，所以它成为黑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个部分。例如，盲人歌手雷蒙·杰斐逊（Blind Lemon Jefferson）在他的歌中曾这样唱道：
我站在街角，脑袋都要裂了，
我站在街角，脑袋都要裂了，
我挣不到足够的钱给自己买块面包。
再如，老妈·莱尼（Ma Rainey）在她的《南方布鲁斯》（Southern Blues）中这样唱道：
如果你的房子着了火，近处又没有水，
如果你的房子着了火，近处又没有水，
把箱子扔出窗外，那木棚就让它烧了吧。
再如，由威廉·汉迪（William Handy）创作的《圣路易斯布鲁斯》（St. Louis Blues）：
我讨厌看到太阳下山，
我讨厌看到太阳下山，
让我想到这是最后一次在外走动。
明天就像今天一样，
明天就像今天一样，
我会收拾行李逃离这里。
在很多黑人的心里，这些歌词就是在描写他们的生活，因此经常在黑人中引起强烈共鸣。
乡村布鲁斯的出现打开了布鲁斯历史的大门，但在1920年代以前，布鲁斯没有留下任何录音。乡村布鲁斯作为一种黑人民间音乐，它究竟从何时诞生，这已无从考源。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从南北战争后，黑人得到解放，这种音乐就已经在南方的农村地区开始广泛流传。黑人没有受过任何音乐训练，他们对音乐的传承都是通过口传心授，代代相传，它是美国黑人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从1920年代起，城市中的一些唱片公司开始为那些乡村布鲁斯艺人录音，第一代老布鲁斯艺人才得以将他们埋藏在灵魂深处的呐喊声通过留声机和无线电波传向全美，甚至传到了欧洲和全世界。
从1920年代开始，美国的民歌研究学者约翰·A.洛马克斯（John A. Lomax）和他的儿子艾伦·洛马克斯（Alan Lomax）得到赞助，开始在美国民间搜集民谣歌曲，他们带着电动录音设备走遍了美国南方的乡村、教堂和监狱，记录下了很多民间口耳相传的民歌。在路易斯安那州的安哥拉监狱农场，他们找到了一位黑人杀人犯，录下了他所唱的一批歌曲，这个人的名字叫作哈迪·雷贝特（Huddie Letbetter），就是后来鼎鼎大名的布鲁斯大师莱德贝利（Leadbelly）。1940年代初，艾伦·洛马克斯得到美国国会图书馆的资助，他多次南下采歌，曾录下桑·豪斯（Sun House）亲自演唱的歌曲。这些黑人民歌，如今已成为美国国会图书馆的珍藏，也是研究黑人音乐的重要史料。
很多乡村布鲁斯都是在二三十年代甚至是四五十年代才得到录制，但是由于那些老艺人的身上承载着几代黑奴的血泪史，所以他们的歌声里依然带有浓郁的乡土气息，这正是乡村布鲁斯的根源所在。
查理·帕顿（Charlie Patton）
查理·帕顿（1887~1934）是密西西比河三角洲布鲁斯（Delta Blues）的代表人物，1887年出生于密西西比州的克利夫兰，他的音乐生涯很短暂，但是却为布鲁斯留下了大量录音资料，从1929年开始录制唱片到1934年去世，他一共录制了六十张唱片。
帕顿从小体弱多病，个子矮小，人们称他为“矮子帕顿”。他从小在种植园中长大，因此，他十分了解南方黑人的欣赏口味，创作了大量适合南方听众的布鲁斯歌曲。他的作品大多用原始的布鲁斯元素，但又不仅仅局限于此，从自己的生活中提取素材，经常通过歌声来表达自己或身边朋友的生活感受，以及叙述一些日常生活中的琐碎事情。他的歌声充满忧伤，又不时的带些调侃，在黑人中引起强烈共鸣。例如，他在歌中唱到：
我为你遗憾，朋友，
你有个女朋友，
她漂亮又温和，
值得人去爱。
而你太忙，没时间抚慰她，
一天早晨，我从她的床上起来了，
我为你遗憾，朋友[1]。
这样的歌曲在酒吧或妓院演出，总是能够获得满堂喝彩。很多黑人在听的同时，还不时地参与其中，风趣地捡一句“I’m sorry for you，my friend”，以示调侃。因为这些事情就是发生在他们生活中的事情，这也是他们在繁重的体力劳动之余所能参与的最轻松的事情。
帕顿虽然个子矮小，但却拥有一副浑厚的嗓子，加上他那精湛的吉他技艺，使他在密西西比河三角洲一带享有盛名。但是，帕顿一生的成就仅仅局限于三角洲地区，他从来没有到北方去演出过，在南方的一些小酒馆、妓院以及郊外野营地，每个角落都曾留下过他那浑厚的歌声。
帕顿在三角洲地区影响了一大批后来的布鲁斯艺人，其中像桑·豪斯（Sun House）、“嚎狼”（Howlin’ Wolf）这两个徒弟，继他之后也都成为布鲁斯历史上的重要代表人物。
帕顿的代表作品有：《四面潮涌》（Highwater Everywhere）、《一匙布鲁斯》（A Spoonful Blues）、《摇动它打破它》（Shake It And Break It）、《黎明的可怕道路布鲁斯》（Dawn the Dire Road Blues）、《密西西比鲍伊维尔布鲁斯》（Mississippi Boweavil Blues）、《老格林布鲁斯》（Elder Greene Blues）等。
雷蒙·杰斐逊（Lemon Jefferson）
雷蒙·杰斐逊（1893~1930）是得克萨斯布鲁斯（Texas Blues）的主要代表人物，他既是一位技艺精湛的吉他演奏家、歌手，也是一位出色的词曲作家。他从1925年开始录制唱片，直到1930年去世前，共录制了八十一张唱片，为早期布鲁斯留下了宝贵资料。
雷蒙于1893年出生于美国得克萨斯州的科雀曼（Coachmam），从小双目失明，因此人们称他为“瞎子雷蒙”。他的歌词总是充满诗意，没有粗鄙的用词，比较讲究格调，看起来他更像一位民间诗人。例如：
坐在这里，我很惊奇，一只火柴盒会挂住我的衣服。
坐在这里，我很惊奇，一只火柴盒会挂住我的衣服。
没有这许多姻缘，我得去远方。
他的歌曲内容大都与女人、性或关于对自己是否失明的疑问等题材有关。例如《黑蛇呻吟》（The Black Snake Moan）：
我现在没有了女人，
我现在没有了女人，
昨天深夜她说我根本不需要女人。
黑蛇在我屋里游，
黑蛇在我屋里游，
美丽的女人快进来把这条黑蛇逮住。
哎呦，不知道黑蛇到哪里去了？
哟，不知道黑蛇到哪里去了？
天啊，黑蛇钻进了宝贝的心窝里。
他的演唱是粗糙的、不加修饰的，歌声中总是充满绝望和悲哀的情感。他对固有的音乐标准总是不屑一顾，有时甚至会演奏出十三小节的布鲁斯来，但是他的即兴水平堪称一流。
瞎子雷蒙成名后，有了钱，他买了一辆汽车，雇了一名司机，然后把大量的钱财都花在了酒和女人身上。1930年的一个寒冷冬夜，他录完了专辑后，直接就去了夜总会，不知是什么原因，他的司机迟迟没来接他，他认为自己能够摸着回家，第二天早上被发现冻死在了雪地里，冻僵的身边还落着一把吉他。
雷蒙的代表作品有：《轻骑布鲁斯》（Easy Ride Blues）、《糖壳》（Shuckin’Sugar）、《坏运气布鲁斯》（Bad Luck Blues）、《锡杯布鲁斯》（Tin Cup Blues）、《杰克钻石》（Jack O’Diamonds）、《水位上升》（Rising High Water）、《贝克商店布鲁斯》（Baker Shop Blues）。
桑·豪斯（Sun House）
桑·豪 斯（1902~1988），1902 年 出 生 于 密 西 西 比 的 利 弗 顿（Riverton），是三角洲布鲁斯（Delta Blues）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他三岁时随家前往路易斯安那州的新奥尔良，在那里他接触到了爵士乐。二十三岁时，豪斯重回到了密西西比州，并师从布鲁斯吉他演奏家威廉·威尔逊（Willie Wilson）学习吉他。经过两年的学习，他的吉他技艺有了很大提高，并开始和威廉·威尔逊合作演出。在演出的过程中，他不断地从其他艺人身上学习新技巧，形成了独特的演奏风格。在此期间，他养成了一个独具个性的舞台形象：演唱时总是双眼紧闭，头偏向一侧，这成了豪斯的一个标志。
1942年起，豪斯开始淡出舞台，后来隐居在纽约的罗切斯特，直到二十年后，随着民歌运动的兴起，六十岁高龄的桑·豪斯在众人的拥护下重返舞台。1965年4月，豪斯在纽约录下了二十首将近失传的民歌，为后人留下了宝贵资料。
他的代表作品有：《我的黑人妈妈》（My Black Mama）、《鼓吹布鲁斯》（Preachin' the Blues）、《干旱期布鲁斯》（Dry Spell Blues）。
罗伯特·约翰逊（Robert Johnson）
罗伯特·约翰逊（1911~1938），他的音乐风格继承了查理·帕顿和桑·豪斯的特征，不仅是一位优秀的布鲁斯歌手，也是一位出色的滑棒吉他（Slide Guitar）演奏家。1911年5月8日约翰逊出生于美国密西西比州哈兹莱伯斯特，小时候在孟菲斯和靠近北密西西比的农村科莫斯度过。他深受查理·帕顿和桑·豪斯的影响，1930年左右他开始学习吉他，并且成为一名布鲁斯歌手。他的吉他技巧非常高超，以至于很多人认为他把自己的灵魂出卖给了魔鬼，换来了如此高超的音乐技巧。
由于他是一位私生子，由母亲、同父异母的姐姐和两个继父养大，所以他一直都在寻找自己的亲生父亲，在他的很多歌曲中，经常能听到他内心的烦乱和粗犷的哀嚎。在他的一生中，他和很多女人有过关系，他总是让她们离开自己的男人，因此他经常被人打得落荒而逃。
他的歌词主要涉及三个方面：世态炎凉、漂泊流浪、莫名的恐惧。在他的歌曲中经常唱到不祥的预兆，自称无家可归，死无葬身之地等内容。例如，《我和魔鬼布鲁斯》（Me and the Devil Blues）：
今天一早你敲门时，
今天一早你敲门时，
我说：撒旦，你好，大概时辰已到。
我和魔鬼并肩而行，
我和魔鬼并肩而行，
我要去揍那个女人，揍个痛快。
你就把我埋在公路边，（人一死，埋在哪里都一样。）
你就把我埋在公路边，
好让我这恶魂搭上灰狗长途车。
在《我旅途中的石头》（Stones in My Passway）中，他又唱到了困苦、死亡和流浪。
我的旅途中有石头，夜深路茫茫，
我的旅途中有石头，夜深路茫茫，
我的心里有痛苦，夺走了我的胃口。
……
你还想夺走我的命，夺走我所有的爱，
是你带我走上旅途，你要怎样才能罢休？
1938年，他经常在歌曲中流露出的不祥预兆，终于应验在了他的身上。这一年，他在密西西比州的一个小镇格林伍德演出，由于他和一位有夫之妇扯上了关系，在演出中他喝了台下送上来的酒，三天后去世。有人认为是这个妇女的丈夫毒死了他。
约翰逊的录音生涯非常短暂，只经历了短短的两年时间（1936~1937），但是，在乡村布鲁斯朝着城市化转型的过程中，他的三十二首录音作品产生了很大影响。
他的代表作品有：《走向地狱》（Hellhound On My Trail）、《在我的脑海漫步》（Rambling On My Mind）、《鼓吹布鲁斯》（Preachin’ Blues）、《他们是火热的》（They’re Red Hot）、《美好的家乡芝加哥》（Sweet Home Chicago）、《我和魔鬼布鲁斯》（My and the Devil Blues）、《十字路口布鲁斯》（Cross Road blues）、《徒劳的爱》（Love In vain）、《行进布鲁斯》（Walkin’ Blues）。
莱德贝利（Leadbelly）
莱德贝利，又译“铅肚皮”，原名哈迪·威廉·莱德贝特（Huddie William Ledbetter），1888年出生于美国路易斯安那州的穆林斯普特（Mooringsport）。他是一名布鲁斯吉他手、词曲作者、歌手，同时还擅长演奏钢琴、手风琴，是早期乡村布鲁斯代表人物之一。
1917年，他在一次囚徒暴动中，因杀人罪而被判处三十年徒刑。1930年代末，美国民俗音乐学者洛马克斯（Lomax）在南方作棉田旅行和监狱采风时，用原始的录音设备录下了莱德贝利粗哑的演唱和粗犷的吉它弹奏。这些录音被制成唱片，后来成了《日升之屋》（House of the Rising Sun）、《午夜专车》（Midnight Special）、《约翰·哈德》（John Haudy）和《晚安性》（Goodnight Ivene）等歌曲的原型。1949年，他在纽约去世。他的代表作品有：《蓄意奸杀》（Assault With Intent To Murder）、《晚安，安瑞妮女神》（Irene, Good Night）、《午夜专车》（Midnight Special）、《暗礁线》（Rock Island Line）、《布尔茹瓦布鲁斯》（The Bourgeois Blues）等。
瞎子威廉·麦克泰尔（Blind Willie McTell）
瞎子威廉·麦克泰尔，原名威廉·塞缪尔·麦克泰尔（William Samuel McTell），1901年出生于美国佐治亚州的汤姆森（Thomson），1959年去世于佐治亚州的麦瑞吉维尔（Milledgeville）。他是一位布鲁斯歌手，擅长吉他、口琴、手风琴演奏，是东海岸布鲁斯（East Coast Blues）代表人物之一。他的代表作品有：《斯坦茨堡罗布鲁斯》（Statesboro Blues）、《乔治亚拉格》（Georgia Rag）、《三个妇女布鲁斯》（Three Woman Blues）等。
瞎子威廉·约翰逊（Blind Willie Johnson）
瞎子威廉·约翰逊，1902年出生于美国得克萨斯州的马林（Marlin），1947年去世于得克萨斯州的博蒙特（Beaumont），是一名布鲁斯歌手，擅长演奏吉他，特别是滑棒吉他的演奏，是得克萨斯布鲁斯（Texas Blues）的代表人物之一。他的代表作品有：《我是否应该有准则》（If I Had My Way）、《用你的光明照亮我》（Let Your Light Shine On Me）、《启示者约翰》（John The Revelator）等。
弗利·刘易斯（Furry Lewis）
弗利·刘易斯，原名沃尔特·刘易斯（Walter Lewis），1893年出生于美国密西西比州的格林伍德（Greenwood），1981年去世于田纳西州的孟菲斯（Memphis），是一名吉他手、歌手，同时还擅长口琴演奏，是孟菲斯布鲁斯（Memphis Blues）代表人物之一。他的代表作品有：《凯西·琼斯》（Casey Jones）、《约翰·亨利》（John Henry）、《虐待妈妈》（Mistreatin’Mama）等。
瞎子布莱克（Blind Blake）
瞎子布莱克，原名亚瑟·布莱克（Arthur Blake），1895年出生于美国佛罗里达州的杰克逊维尔（Jacksonville），1937年去世于杰克逊维尔，是一名吉他手、歌手，是“战前”乡村布鲁斯（Prewar Country Blues）的代表人物之一。他的代表作品有：《迪迪哇迪迪》（Diddie-Wah-Diddie）、《警犬布鲁斯》（Police Dog Blues）、《钢琴声》（Piano Sounding）、《瞎子亚瑟的衰落》（Bilnd Arthur’s Breakdown）等。
密西西比约翰·赫特（Mississippi John Hurt）
密西西比约翰·赫特，原名约翰·史密斯·赫特（John Smith Hurt），1893年出生于美国密西西比州的泰尔克（Teoc），1966年去世于密西西比州的格林纳达（Grenada）。他是一位布鲁斯吉他手、词曲作者、歌手，同时还擅长演奏口琴，是“战前”乡村布鲁斯（Prewar Country Blues）的代表人物之一。他曾为六十年代的布鲁斯复兴（Blues Revival）做出过很大贡献。他的代表作品有：《弗莱基》（Frankie）、《路易斯·科林斯》（Louis Collins）、《阿瓦隆布鲁斯》（Avalon Blues）、《蜜人布鲁斯》（Candy Man Blues）、《大腿布鲁斯》（Big Leg Blues）等。
隆尼·约翰逊（Lonnie Johnson）
隆尼·约翰逊（Lonnie Johnson），原名阿朗祖·约翰逊（Alonzo Johnson），1899年出生于美国路易斯安那州的新奥尔良，1970年去世于加拿大的多伦多（Toronto）。他是一名布鲁斯吉他手、歌手，同时还擅长演奏小提琴，是“战前”乡村布鲁斯（Prewar Country Blues）的代表人物之一，也曾为六十年代的布鲁斯复兴（Blues Revival）做出过很大贡献。他的代表作品有：《明天晚上》（Tomorrow Night）、《如此疲劳》（So Tired）、《困惑》（Confused）、《随着布鲁斯行走》（Steppin’ On The Blues）等。
注 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