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飞剑不是剑
李㘽东得到是他的叔叔李长老的允许，立刻给张伟打电话，代表李长老邀请他来峨眉做客的消息。张伟想了想就答应了，峨眉山风景优美，峨眉派耳熟能详，刚好和萧晚晴去玩一玩。
两个人到峨眉山下的时候，李㘽东已经在山下等他们。三个人一边上山，李㘽东一边给他俩介绍景观和典故，两人看得目不暇接，听的津津有味。这个李㘽东倒是一个当导游的好材料。
李㘽东说累了峨眉山，又吹嘘起了峨眉派，他说峨眉派历史可追溯到周朝，春秋时期司徒玄空模仿峨眉山白猿的形态创造了白猿剑法和白猿通臂拳，所以他被称为白猿公。萧晚晴插嘴道：“那么越女剑里面那个越女就是在这儿学的剑法了。”李㘽东答道：“最历史的记载，她是去越国的路上，在这碰见了白猿公，白猿公教了他几招。结果后来以讹传讹，居然说她是跟猴子学的剑法。”
李㘽东还说一花分五叶，天下的武功很多都是从峨眉传出去的，当初就有天下武功出峨眉的说法。结果少林不知廉耻拿去用了，改成天下武功出少林。两人听得津津有味，张伟不禁问：“那你们为什么不宣传纠正这种说法？”李㘽东开始吞吞吐吐，意思就是说，少林寺派势力强大，峨眉派惹不过。
张伟有些纳闷了，他也去过少林派，觉得少林派那些功夫也就那样，好像从上到下都打不过李㘽东。峨眉派怎么会怕少林派？他把自己的疑问旁敲侧击的说出来。
李㘽东笑到：“你见到的那个少林派是少林派的外门，负责和世俗打交道，练的也就是些普通武功。练出内力的都不多。真正的少林派内门还是非常厉害的，当初你去的时候，大家以为你只是个普通武功好手，少林派的内门压根就没出来。”他这么一说，张伟才明白。张伟一直奇怪少林派也是武术第一宗派，为什么这么弱呢？原来是人家压根就没看得上他，也没出来理他。
李㘽东说少林派有A级的宗师坐镇，他们峨眉派最高的才是B级。所以人家把天下武功出峨眉改成天下武功出少林，他们也没办法。张伟搞清楚原因了，就赶紧把话题岔开，免得李㘽东尴尬。
三人一路说说笑笑，很快就来到了李长老的庭院前，门口一个小道童正在值守。李㘽东让他连忙去通告。过了一会儿，道童出来，把他们三个迎了进去。
三人到了客厅门前，李长老正站在那里迎接。张伟连忙上前长鞠行礼道：“后学末进张伟特来拜会，有劳李长老御趾亲临，实不敢当。”李长老见张伟礼数周到，恭敬谦和，心里很是高兴，连忙把张伟搀起：“张小友何必客气，早闻张小友法术精湛温文尔雅，今日一见果然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两人寒暄了一阵，李长老招呼张伟在客厅坐下，其他二人陪坐一旁。
张伟说到：“久闻长老博学多才，通古识今，竟以惊人之毅力和决心复原上古御剑之术真意，虽遭无知之人诋毁，然不掩其华，为峨眉再添一门绝技。晚辈听闻，佩服不已，特来拜学，不知可否有幸见识一二？”
李长老欣慰道：“正所谓良才遇知己，高山流水遇知音，老朽所创之术颇有疏漏之处，也怨不得那些无知妄人大加诋毁。张小友既然欲闻一见，老朽只好献丑了。”说完就进屋，去拿他写的峨眉御剑术要诀。
张伟和李长老这一通文绉绉的古话，不但张伟说着费劲，萧晚晴也听得费劲。就是连作者我也写的费劲。
李长老很快就回来，手上拿的正是他写的峨眉御剑术修炼要诀，如果这个功夫不是被人取笑让他信心大失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不会拿出来给外人看的。
李长老把书递给张伟，嘴上又是一顿谦虚。张伟起身接过，嘴上又是一顿恭维。两人说的话，古意盎然，晦涩难懂，作者我也不想再费劲写出来了。总之张伟接过来仔细翻看，李长老在一旁捻须微笑，实际上心里也是有一些紧张。
张伟仔细阅读认真思索着，李长老为了研究御剑术的确是呕心沥血，他参考了古代文献典籍对御剑术的描述，综合研究了各门各派的使用剑术、使用暗器以及使法术的手法和原理，创新的创造了很多东西。
张伟觉得他很多路子其实都是走对的，如果是在上古灵气充沛法术威力惊人的时代，李长老也许已经研究出了真正的御剑术。可惜现在是末法时代，灵气消散，法术威力下降到似有似无，所以很多上古时期的东西，现在已经不可能还原了，张伟认为御剑术可能就是这样。现在如果要创造一门法术和大家印象中的御剑术差不多，那么按照古代的御剑术复原的路子是走不通的，必须要创造一门新的法术。
张伟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讲给李长老听。李长老听完，半天没有转过这个弯儿来。萧晚晴在一旁听懂了，插嘴道：“张伟的意思是不能按照古法来原样恢复御剑术，而是创造一门新的法术，跟大家心目中的御剑术差不多就行了。”
李长老这才完全明白，他陷入深深的思考中，忽然抬头说道：“既然和古代的御剑术不一样，那怎么能还叫御剑术呢？这不是造假吗？”张伟解释道：“这个怎么能叫造假呢？法术最重要的是看他的结果，而不是过程。古代法术有千里传音，现在我给你打个电话，咱俩就直接通讯了，和古代千里传言法术有什么区别？古代有飞鹤传书，现在我给你发一个留言，你就收到了，跟古代的这个法术有什么区别？现在的环境不一样了，就要按照现在的环境，而创造现在的法术，拘泥于古代的法术的原理和模式来研究，还不如按照古代法术的效果来研究。”
李长老又低头想了半天，终于抬头说到：“张小友的话一语惊醒梦中人，是老朽拘泥不化，钻进牛角尖了。就算把古代的御剑术照搬到现在来，估计也是彻底运转不了。正如张小友所说，我应该注重于实现它的效果，而不是复原。”停了一下，他又说：“不知道张小友认为应该从何处改变？”
张伟长长的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指着图录最开始的部分说：“我觉得最大的问题在于第一部分如何制作飞剑。长老是应该是参考古代文献中取五金之精华制作飞剑，又结合了现在如何制作法剑的方法。虽然有所创新，但仍然还是在制作普通法剑的框架内。这样的飞剑其实不过是一个微型的法剑而已。我觉得应该从飞剑的功能上入手，突出一个“御”字。”
李长老思索了一会儿，问道：“小友认为“御”字当为何解？”张伟解释道：“我以为这个“御”字，就是要飞剑随心所欲，圆润自如，如使手足，心意一动，瞬击千里，心意一收，飘然而归。”李长老略一想象，拍腿喜道：“这个正是我最开始的想法，只是所做飞剑完全不能随心所欲的驾御，只好后来改为用法力甩出。”
张伟微微一笑，说道：“用法剑的方法制作飞剑，驾驭起来当然比较困难。咱们设计时不应该按照制做宝剑的思路来下手，就应该把它当成一种可以随心驾御的有着剑器攻击力的法器，这样问题就简单多了。”
李长老有些迷惑，问道：“你的意思说我们做的，看着是个把剑，实际上他不是把剑？”张伟补充道：“不是现在咱们普遍认为的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