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左手印记18结局

达摩尔说到这里，深吸了一口气。

狄仁杰默默地点头问道；那么你杀死徐颜良的原因就是怕他将你供出仅此而已对吗？。

是的，自从我利诱牢头和他一起杀死薛怀义后，便无意间看到了身在牢中的徐大人，心里惊慌不已，所以我将贾川灭口后，化妆成狱卒的样子，携带着暗影针来到了牢房，将徐颜良杀死，可是没想到，我心思帧率的做的这一切竟然是这么的不堪一击的就被你揭穿了。

狄公，你现在能将张昌宗那个恶贼法办吗？。达摩尔问道。

狄仁杰捋着五缕长髯默默地道；张昌宗乃皇帝身边的宠臣，而今又被封为云麾将军，如今直接的证人又被灭口，死无对证，这件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

倘若仅靠你一人的口供，不足以将其定罪，因为在我朝的律法中，人证物证具在方可为定罪的依据，况且你和莉莎的一面之词，实在是太单薄了，但是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物证可以证明张昌宗的罪行呢？。狄仁杰质问达摩尔。

达摩尔无奈的摇头；狄公，张昌宗可是罪大恶极之人啊，这一切的幕后，都是他在精心谋虑，我们也只不过就是他手里可利用的棋子啊？。

狄仁杰疑虑的看着达摩尔，心想；此时他为什么要一心的想要致张昌宗于死地呢？是将功赎罪？还是借我之手出了这口被当做提线木偶的怨气？。

狄仁杰当然明白张昌宗不过了，可是眼下没有真凭实据，他又能怎样，也不过就是暂时将满腔怒火压制在内心，平静的看待下一步的情况罢了。

大人，达摩尔可以收监了。

狄仁杰点头摆手道；好了李冲，你讲达摩尔带下去吧。

李冲说完押着达摩尔走出了房间，达摩尔来到房门外看着眼前这两个都爱过自己的女人，摇头不止，被李冲一路走一路推的给推走了。

莉莎在他身后，不住地流泪呼喊着爱人的名字。

达摩尔稍微放缓了脚步，却在李冲的催促下，无奈的回过头来看了看莉莎面带不舍离开了。

凌月啊，你讲她带进来。狄仁杰在屋里说话道。

江凌月从地上拉起莉莎，来到狄仁杰面前。

狄仁杰问道；莉莎，记得我么你第一次见面，还是在徐颜良的府上，对吗？。

莉莎止住了哭泣，点头道；你说的没错。

嗯，当时，徐颜良曾对我说，你是贵国作为使团的交换才被迫前来大周的对吗？。

嗯，不错，怎么，难道我那个时候就露出了破绽？。莉莎满脸疑问的看着狄仁杰。

哦，不是，我指是好奇而已，狄仁杰微笑道。

根据本阁所知，我大周使团留在贵国的女子，也就是你的养母，她现在已经回到了神都。狄仁杰说到这里用眼角的余光看向莉莎。

什么？妈妈怎么？莉莎不解的道。

没错，而且本阁还要告诉你的是，你的养母乃是我朝的卫府长官，是我们安插在贵国的耳目，她的真名叫做冷千寻。

什么？师傅。江凌月大惊失色说道；早就传闻师傅东渡去了日本国，没想到她失踪近十年却在北部极寒之地执行任务。

爹，你是怎么知道的？。

凌月啊，这个不重要吗，狄仁杰说完跟自己用了个眼色示意向着莉莎看去。

莉莎，抬起手，看着手上那朵梅花哀怨的道；难道是妈妈杀死了父亲和哥哥，不，这不可能，不可能，她是爱我们的，她对我父亲的爱，和对我兄妹的呵护是无私地。

狄仁杰听到这里说道；没错，你的养母没有杀死你的哥哥，和你的父亲，他对你们的关爱呵护都是真的，就像她为你刺在手上的那朵梅花一样永远志虑忠纯，永不掉色。

爹，梅花刺青是师傅的杰作？。江凌月疑问道。

哎，难道除了她还会有二者吗，你要知道内卫门的胸前都有一朵梅花刺青，处于职业习惯的冷千寻便想到了这个做法，为了其养子养女都在手腕处纹上梅花图案。

恩师，冷千寻是这次真正的主谋？。沉默了许久的窦怀贞问道。

十年之久，是足以将一个执着人的思想淡化的，除了她，有谁会将我大周的情报组织复制的如此相像，而且冷千寻是带着怨恨离开的。

什么？带着怨恨离开？师傅怨恨什么？。此时屋内的几人充满了疑问，目光全部落在狄仁杰的身上，急迫的想从狄仁杰的嘴里的道真相。

狄仁杰莫不做然开口道；高宗总章初年，当时有一个女官，被先帝临幸，身怀有孕，诞下一个女婴，此时怕被当时独揽政权的武后所知，但是由于高宗对其非常之宠爱，又怕事情传到了武后的耳中，便将其秘密的提拔做到了神秘的内卫统帅的位子上，从此便他二人便私下来往。

转眼一晃，岁月流逝，女婴在其的呵护下十岁有余，当时的高宗先帝，病发严重，日进危机，其实他们的事情，武后则是一清二楚，只是没有表露出来而已，银密报得知，北部边境上萨摩国经常意图谋不轨，则天武后便设计一石二鸟，将卫府统帅招到自己面前，跟她说了此事。

当时的她是百般的不情愿，离开爱着自己的高宗先帝，于是武后便用幼女的性命要挟与她，至此，她才无奈的答应了下来，跟着徐颜良出使的商团，去到了萨摩国。

话又说回来，当时的莉莎，还不过和自己的女婴大小相同，又怎么会被作为交换而来到大周呢？。

爹，这到底是？江凌月的眼里透出一阵湿润。急迫的问道。

狄仁杰看了看江凌月接着又道；没错，那个时候，她就开始编造起了谎言，为了自己能够回到先帝的身边，一步步的开始堕落了起来。在其无微不至的利诱下，徐颜良则成为了其手下的一员，这才编出了莉莎来到的故事，蒙蔽我的思绪。狄仁杰说到这里斜视了一眼莉莎。

莉莎，我说的对吗？。

莉莎呆滞的看着狄仁杰，点头不语。

她得知高宗病逝后，万念俱灰的她一步步的开始堕落，不惜身送利亚二世，借他的势力展开对武后的报复。

那么恩师，失败之后，她又何必将回返大周呢，这恐怕说不过去了吧？。窦怀贞疑问道。

狄仁杰点头道；他这样做只是为了两个人的平安罢了。狄仁杰说完眼神围着莉莎和江凌月看了过去。

凌月啊，你身上流的乃是大唐李氏的血液，你的生父就是高宗先帝啊。

江凌月听完，整个人瘫坐在地上，眼睛红润了起来。

她这次回来就是要以自身换取她们二人的平安，想要自己向陛下谢罪，护住这双女儿。

娘，娘。你为什么隐瞒我？为什么？江凌月大声喊了出来。

凌月啊，她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和莉莎公主啊。

为了我们？。

狄仁杰点头道；嗯。当时的武后，嫉妒仇恨其他的妃子，已经到了不择手段将其处死的地步，如果要让当时的她发现你的身份，那么后果可想而知。

恩师，那么在冷千寻走了之后，陛下为什么没有将凌月处死，反而会将她看的视如己出呢？。

狄仁杰微微一笑道；这可能是她唯一发的一次善心，和隐藏在内心中的母性所至的吧。

爹，那我娘会不会有危险呢，陛下会不会将她杀害？。

狄仁杰摇头义正严词的说道；我可以向你保证，冷千寻不但不会有事，而且莉莎也不会被问罪，而你呢，凌月，你就等着进宫去做公主吧。狄仁杰说完喜从心生。

恩师，这是为什么？。冷千寻和莉莎犯得可是万死之罪啊？。

就在三人疑惑之时，门外传来，皇帝驾到的喊声。屋里的人匆忙走到外面纷纷跪地迎接武则天的到来。

狄仁杰跪在正前方道；老臣恭迎陛下圣安。武则天不失威严的，由头裹着纱布，渗出一丝血迹的冷千寻扶着来到狄仁杰面前。怀英，平身吧。

狄仁杰从地上艰难的支撑起肥胖的身躯，微笑着看着冷千寻，道；大阁领，久违啦。凌月啊，这就是你的母亲，还不快过来相认啊。

江凌月呆滞的看着冷千寻，缓缓地走了上来，一把抱在冷千寻的怀里，喜悦的喊出了娘，这个字。喜悦的泪水从期盼的眼睛里涌出来。

武则天看到，心生喜悦，不忍打扰他们，便一指跪在地上的莉莎对着狄仁杰说道；这就是那个萨摩公主了吧？哼，你这个逆贼。

莉莎颤抖着身子不敢直视武则天。狄仁杰此时内心非常的惶恐，心里想道；难道陛下要将她处死不成，怎么语气如此的懊恼。

狄仁杰刚要问。

此时的武则天放缓语气，平和的说道；好了，你起来吧，看在你的养母的份上，朕对你网开一面，不加以深究你的罪孽便是。

武则天说完，示意狄仁杰将她缠起来。

莉莎一脸的疑惑，但是又很庆幸，又很感激，她感激女皇的恩德，感激养母的呵护之恩。

陛下这是怎么回事啊，窦怀贞不解的问道。

武则天看了看狄仁杰不失威严的笑了笑。

狄仁杰上前解释道；怀贞啊，我大周乃是天朝上国，自由功过相抵的

美闻，此次为首利亚二世，以及苏丹已经自裁，贺鲁已被失毕可汗流放到了西部，而徐颜良等人已经伏诛。剩下的就只有那个达摩尔了，您打算怎样处置他。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传朕旨意，将此贼明正典刑，以儆效尤，腰斩与南市，。

卫士们得令，带着武则天的口谕赶到了刺史府大狱。

虽然莉莎内心万般的不舍，但是也没有了其他的办法。

狄仁杰上前道；陛下，臣还有一事，不止可言否？。

怀英啊，什么事你说。武则天爽快的问道。

呃，此事是关于，云麾将军。还没等狄仁杰说道下面，武则天制止道。怀英啊，不要再往下讲了，此案你办的不错，真要好好的赏赐每一个有功之人。

狄仁杰司言啡语，只好默不作声的委婉听命。

你叫什么名字啊，武则天凝视着莉莎问道。哦，陛下这是我的养女莉莎。冷千寻上前说道。

我没问你，武则天斜视了一眼冷千寻，。

冷千寻默不做声的退到一旁。

回禀女皇陛下，我叫莉莎。莉莎跪地道。

嗯。得知这次教训后，你有什么打算啊？。

莉莎，没有打算，如今双亲离我而去，我以前罪孽深重，请女皇发落。

哼，发落，好朕，就满足你。来人。武则天威严的叫来卫士。一遍的冷千寻想要求情，被武则天一个斜视震慑住了。

只见卫士手里捧着一顶萨摩国特色的金丝啊漏顶王冠，另一人手里捧着国王的权杖，走了过来。

莉莎惊讶的看着两间国王的象征道；女皇陛下，您这是？。

莉莎，朕今日就发落你，命你以后为萨摩女王，好好的管理你的故乡吧，如果在让我得知你和你的父兄一样，朕的天兵就会降临到你和你的子民的家乡，去惩罚你。武则天训斥完后，亲手将金丝漏顶的王冠为莉莎戴上，莉莎跪拜叩首谢恩。

好了，择吉日和我么们的晋阳公主，一起办理吧事后便回你的母国去吧。

晋阳公主？陛下，凌月她？。狄仁杰问道。

嗯，她必定是先帝的女儿，朕这样做还能得到些心理上的安慰，也算给先帝一个交代吧。武则天说完悲叹道。

狄仁杰和武则天踱步在刺史府的院内边走边聊。

陛下，您如何处理冷千寻？。狄仁杰问道。

朕想过了，她也容颜老去，就让她去西京长安，到乾陵附近陪伴先帝吧，赐给他驻地，太妃称为。

陛下圣明，狄仁杰停下脚步深深的行了一个大礼。

怀英啊，你说朕死以后，后人么你会如何评价于朕啊。

狄仁杰思绪过后，感叹道；陛下，历代君王身上都有劣迹，至于后世只论并不是我们前者而能猜想的出来来的，从秦皇到汉武，劣迹着不计其数，再谈商纣和隋炀，他们身上也不是全都充斥着过错啊。

狄仁杰此话一出，武则天的脸上漏出一阵酸楚，默默地道；怀英，朕死以后会为自己立下一座无字碑，是非功过任其评说。

狄仁杰脸上顿时汗颜，躬身跪地，默不作声。

因为他此刻终于明白了，自己面前的这个女皇是多么的伟大，这才让狄仁杰重新的认识了她。

三月的春风伴着稚嫩的草香，飘入满园，退去干裂的沃土，从新获得了生机，又是花开当年岁，比肩春意有月夕。

狄仁杰最终，还是将张昌宗的罪行忍受了下来，他相信恶人是逃不过被老天的诛罚的。

一向谨慎言行的狄仁杰，脸上泛出一丝的微笑；陛下，其实您现在的心里才是比天下所有的人心都宽广。

哦，怀英，你是想问，我这次宽恕冷千寻母女的事吧？，哼，老狐狸，有什么话还是你我君臣不能当面说的？非要拐弯抹角的。武则天说完面带嘲讽的看着狄仁杰。狄仁杰和武则天相视一笑。

武则天感慨的道；是啊，朕其实并没有打算赦免她们，但是，凌月这丫头让我想到了我那可怜的女儿，朕心酸之至，体会到了一个母亲的责任，在这件案子里遭受到牵连的人已经太多了，共何况也是冷千寻她自己感化了朕。

陛下圣明，老臣，无言以对陛下的言辞，五体投地之钦佩。

好了怀英，你就不要在朕面前说这些虚言了。

怀英啊，再过十几日便是春分了，神都到那天，便会举行一场隆重的庆典，一是为了晋阳公主，的册封，二是太平公主的大婚，借此机会，还有莉莎任命国王的典礼在那天一同举办，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安排吧。

狄仁杰面露微笑，是，陛下。

怀英啊，我看你还有些舍不得凌月离开你的身边，对吗？。

呃，这，老臣不敢夺陛下所爱，如今凌月乃公主的身份，乞是老臣所能左右的了得。狄仁杰用试探的语气对武则天说道。

那好，朕就成全你，江凌月从此更姓李，已晋阳公主的名义，拜你狄仁杰门下，为养父，你意下如何啊？。

狄仁杰听后满脸的笑容，遮不住内心的狂喜，躬身跪拜道；老臣谢过陛下。

武则天扶起狄仁杰，向着冷千寻摆了摆手，示意她们过来。

冷千寻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拉着两个女儿跪拜在武则天的脚下；陛下万福。

千寻啊，朕刚才跟狄国老商议了，你以后要去为先帝守灵，而且狄国老身边就缺一个向凌月这丫头的人？如果你不同意，也可以带着她一同前去。武则天试探的问道。

冷千寻紧握着女儿的手，和蔼的看着江凌月道；凌月，这件事情，陛下都做主了，你可不要违背圣意，如果你什么时候想娘了，可以随时的来看我，可是狄国老，和陛下都离不开你啊。冷千寻说完尴尬的看了看狄仁杰和武则天，然后松开江凌月的手，单独的拉住莉莎的手。

因为她知道，她是留不住江凌月的，不管自己的内心有着千般的不舍。江凌月跪在武则天的面前面带喜悦；陛下，儿臣愿意，我愿意。武则天听完对着她向狄仁杰一摆头。凌月明白转身跪拜狄仁杰；父亲在上，请受小女一拜，再拜。

狄仁杰等人大喜，扶起江凌月。《哦不，她现在已经被皇室所接纳，从此以后，我们大家都应该改口叫她李凌月了。》

时光匆匆，转眼来到了春分时节。

洛阳上阳宫外，空场之上，歌舞弦乐飘荡在这空旷的阅兵台上，群臣恭祝晋阳公主后，随后恭送太平公主銮驾，驶出宣武门，随后，在武则天左侧位置上，站起了新任的萨摩公国的女王莉莎一世，众人纷纷为其祝贺，和喝彩，武则天身后的张昌宗向莉莎抛去了一个媚眼。

此时的莉莎，已经对他全然无味，十分的厌恶。

莉莎将目光转向武则天，深深的鞠躬行礼；臣谢过陛下隆恩。

武则天微笑道；萨摩女王平身，免礼入座吧。武则天不计前嫌赐予了她太子礼遇，在莉莎的对面正是太子李显。这样的待遇，对于番邦的国王已经够高的了。

狄仁杰张罗的这一切，使得武则天万分的满意，她和群臣们，谈笑不止，狄仁杰看着了看女皇身后的张昌宗，心生厌恶，索性拿着杯中酒，踱步在了上阳宫左侧的走廊之上。

就在他思绪之中，一声带着秀气的男生叫住了自己。

；狄国老。

狄仁杰回头漏出微笑；哦，云麾将军啊，你不在陛下身边伺候，为何也前来这孤独之处踱步呀？。

张昌宗无趣的撇了一眼说笑的群臣说道；狄国老，自好清静，我张昌宗也是识得幽静淡雅之人哪，不知我的那份名单和密报，有没有帮的上国老的什么忙啊？。张昌宗直言不讳的问道。

狄仁杰大笑；多谢云麾将军，如果不是你的那份名单，老夫肯定会延误破案的期限，哦，我在这里谢过云麾将军了。狄仁杰说完，假装委曲求全，抱拳给张昌宗鞠了个躬。

张昌宗微笑道；老了狄国老，今后就把您的心思，从我张氏兄弟身上，收起来把，你也看到了，我们可是完全忠于陛下的，狄国老，好自为之吧。张昌宗说完甩袖子而去，他就是特意来提醒狄仁杰的。

狄仁杰怒视着他远去的背影，厌恶的不想再多看一眼，想要喝杯中的酒，酒到唇边，从内心泛出阵阵的恶心感觉，一挥手，将杯子甩了出去。

狄公为何愁容满面，独自再次啊？冷千寻走在狄仁杰的背后，问道。

哦，老臣见过太妃娘娘，你怎么也过来了？。

冷千寻冷笑了一声；哼，以后，明日我就离开此处，前往西京了，在不到处看看的话，以后也就没有机会了。

太妃，你。狄仁杰欲言又止。

狄公，凌月就拜托您了，这次皇帝虽然饶了我，但是我从她看我的眼神里能感觉得到陛下还是对我心怀怨恨，从此后，我将被伴着先帝孤独终老了，今日特来恳请国老，好好地看待我那苦命的孩子。我在这里谢过了。冷千寻完，深深的向狄仁杰行了作揖。

狄仁杰赶紧阻止道；太妃多虑了，陛下的为人，我在清楚不过了，她虽然现在还一时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但是老臣知道，这件事情，她很快就会随着太妃的离开，而消之殆尽了。至于凌月这孩子，你就放心吧，我膝下有三子，如今多了个乖巧的女儿，老臣自当呵护还来不及，怎能去怠慢与她呢？。

狄仁杰说完对着天空感慨道；老臣虽然想着为太妃不平，但是思绪过后，这样才是你们母女最圆满的结局，我会让凌月常常的探望你的，太妃今后多多的保重，那天老臣就不去送行了。

武则天转过头不轻易的看到此场景，暗自叹息。

狄仁杰的义正严明的向冷千寻做过保证后，看着他盎然而去，这一切还是这么的平淡无奇，他她仿佛跟着高宗皇帝已经魂飞相遇，留在人世间的只不过是个躯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