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屡屡指责我的诗歌丧失了对现实的最普遍的尊敬,而在我绘画时,树都有脸,房子在笑或者在跳舞、在哭泣,但是那棵树究竟是梨树还是栗树,多半看不出来。我必须接受这个批评。我承认,连我自己的生活也经常像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