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拼尽全力的我抵达平凡
米兰·昆德拉的话好像在脑海,“我们常常痛感生活的艰辛与沉重,无数次目睹了生命在各种重压下的扭曲与变形,“平凡”一时间成了人们最真切的渴望。但是,我们却在不经意间遗漏了另外一种恐惧——没有期待、无需付出的平静,其实是在消耗生命的活力与精神。”
这些话好像就是最好的解释。在茫茫的世界里,我们也许不会在意那些数不清的挫折,因为在时间的洪流下,我们已经和它们融为一体,成为一种永恒。那是一种无以言表的神圣。
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那些未来的未知,那些未知并列在一起,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断走下去,跌跌撞撞,兜兜转转。
也许多说都是毫无意义的,每个人在迷茫的时候,都会有无尽的不知所措在心头蔓延。那些东西,好像已经生根发芽,再也逃脱不了。
我曾经站在一个相似的场景,每一天都在无休止的做梦,那些梦境出奇的相似,好像就是一个模子里雕刻出来的。
一条长长的路,一直延伸下去,看不见那些尽头,两旁的一切都在随之蔓延过去,然后一个人,就一直走下去,走下去,就是天亮。
那些场景,太像自己走的路,有时候连目的地都不知道的路,我只有一种选择,走下去,看看未来的模样,然后无论它是好是坏,都咬牙着走下去,会不会抵达心灵的永恒。
这都是一种命运,在它的主宰下,我们只好一路马不停蹄的奔波,等忧伤的停止下来,才发现,自己的梦想和期望已经在不停的靠近,但也许它们越来越远,已经看不到踪影了。我们可以浪费自己的时间,但不可以浪费自己的生活。对于自己而言,它们比一切都贵重。我们可以把时间浪费在自己喜欢的事情上,但不可以困在自己讨厌的生活方式里。这就是一种期望,我们在期望里前进,在不停的走下去,然后等待那些梦境的美好。
那些看不见的未来,在不停的等待,也许,是的,世界有太多也许,而我们只好闭上那双迷离的双眼,在太阳的盲刺下,感受那些痛苦,爱上它们,期待那些也许,在不经意的一天,成为一种现实。
我知道有些努力会埋没在冷酷的现实中,它们好像没有任何作用和权利,就好像只是占据了一份情感,但是当有一天你会需要的时候,却发现已经离不开它了,它就是自己。
我知道在那些地方,我们有无比的期待,可是在去面对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剩下。走了许久,留下了的东西,是否叫做期待呢?
不公就是自己的那些未来的写真,在不停的落空中消失期待,有时候可以理解,拼劲了的全力,却不知不觉中只是抵达了平凡,那些微小的平凡,好像就是自己的全部。构成了一个巨大的世界。在其中,不仅仅是你,也许所有的人,都会迷失。
在林林总总的树木之间,该迷失的人迷失了,而留下那些勇敢的人,将会在挑战下存活,缓慢的前行中存活,可是一步错误将是无底深渊。
那是一种对于每个人都悲哀的结局,如此出乎意料,却在巨大的泡腾中显得真实。而有的人在某一个时刻,突然好像明白了所有,自己为什么这样去面对,甚至是自己的未来。那些心脏挂在树枝上,裸漏出来,像一双红色的眼睛。
我和你,这个字眼,比一切都渺小。
我和期望却撑破了天际,永远无法抵达那些温暖。在悲哀中,好像可以找到自己的真实。存有一个小小的浪漫,那种期待便是如此。
这个可笑的世界,它把一切的不公平推在每一个活着的个体,然后放任那些死物在公平,之后的它可以笑着对每一个问它的人这样回答“呵,哈,你看那个石头!”
然而面对那些不公,渺小总是回答“哈,这样,太过美好了。”而当它们体会那些真正的含义时,又会抱怨“你看看,你看看,只有我才这个样子。”谁会回答它呢?
这些人,这些事,就是这样的存活下去,不可以说渺茫,但是都有那些期待,坐在石头上期待自己有一天可以拒绝那些不公,像等待风拒接天空一样无知。屁股底下,他听不见那个石头嚷嚷,“你挡住了我的阳光……”就好像没人听见他说些无聊的话一样。
我们可以简单,简单到连世界都寂灭,可是也可以复杂,复杂起来,宛如一首没有字的诗。连那些白云上的亮光都逝世干净。相比选择在没有觉知的痛苦之中度过往后余生,忍受自我探索的剧痛需要的是更大,更艰难的选择。
我在自己的世界,选择一万次,都是后者,但是多少人的选择已经消失,又有多少人可以活着下去。他们会在每一次徘徊面前去选择这些吗?难道不是捷径更让人感到希望吗?可是在得到后,会不会也像虚无缥缈的梦境,在一次大雨滂沱下,四散开来。
《小说课》里描写那些东西,说“想象和勇气自有它的遥远,但无论遥远有多遥远,遥远也有遥远的边界。”
可是在边际的到来之前,他也许回头看,然后忘记自己丢失了一些什么,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每次都是回头看,细细思考自己到底丢了什么,想不起来,在如此多的杂物中可以找到那个自己都不知道丢了的东西,比如一开始的梦想,比如留给小孩子的一块糖。
好吧,在其中,我抵达了,像一个人穿过剧烈的风,回到了没有人等我的家。
脱掉衣服躺在地板上看着这些一切,留下的就是回忆在脑海折腾。真的如此激动,走过世界,拼尽了全力,榨干最后一点血肉,我终于抵达了平凡。
呵,还是平凡最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