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联合西夏(求推荐票)
“宋人的有一句话叫做: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我觉得这句话用在这个时候最合适不过了。”完颜娄室淡淡的说道。
听完完颜娄室说的这番话,完颜宗翰眼前一亮,他是一个聪明人,立刻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按理说这个浅显的问题应该是难不倒完颜宗翰的,只不过女真族实在是太过骄傲了,以至于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别人联手一起攻打宋朝。
若是在以前,对付这样一个弱小的国家,还要和别的国家联手,这是对于女真族的一种侮辱。
但是现在,完颜宗翰要面对的宋军,是丝毫不弱于金军的强大军队,所以联合同样是宋朝邻国的西夏,倒也不失一个不错的决定,所以完颜宗翰心动了。
“说得好!”完颜宗翰第一个拍手赞成,说道:“这个主意真的是太棒了,怪不得宋人要求官员要多读书,看来这多读书确实是有用,借用宋人的一句话,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我看来书中自有破敌策啊!”
“我反对!”完颜希尹第一个站出来反对道:“对付一个小小的宋朝,还需要和西夏联合,这太丢我们女真族的脸了。”
完颜宗翰却是摆了摆手说道:“哎,你这种想法实在是有些偏激了,你可别忘了,太祖皇帝曾经还和宋朝联盟消灭辽国,难道你的意思太祖皇帝和宋朝联盟也是丢脸的事情了?”
“我……我才没有这个意思呢,你千万不要瞎说!”完颜宗翰这顶大帽子扣过来,完颜希尹当时就慌了,完颜阿骨打那可是所有女真人心目当中的英雄,是神圣不可亵渎的。
“能让西夏军队分担一些我军的压力,减少我方士兵的伤亡,又何尝不可?”完颜宗翰说道。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要怎么说服西夏国出兵呢?大将军你这边信誓旦旦的样子,倒像是西夏国王肯定会同意合力攻宋一般,可别到时候反倒成了空欢喜一场。”完颜宗望这个时候接过了话头去说道。
完颜宗翰被噎了一下,这个时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确实是盲目乐观了.
“只要是给出的条件足够优越的话,西夏国王又不是傻子,这个时候自然不会放弃这样好的一个机会的。”完颜宗翰笃定的说道。
“这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那么究竟什么才算是条件足够优越呢?”完颜宗望步步紧逼的问道:“是给钱呢?还是给人呢?”
“要知道,现在宋朝每年都给西夏国岁币,如果咱们想要联合西夏的话,给出的钱能比宋朝给西夏国的岁币要多,这么多的钱,难道要朝廷给你出?”完颜宗望一连抛出来好几个问题,倒是真的把完颜宗翰给问的一个哑口无言。
“这难度自然是很大,所以才来和诸位商量嘛!”完颜宗翰转移话题说道,似乎想要将这个难题交给在场的众人一起讨论。
“商量,这个有什么好商量的,无非就是给的钱比起宋军要多,这样西夏才会从宋军的怀抱里面出来,转而投向咱们的军队,这种问题最为简单了。”完颜希尹第一个开口说道,似乎是要将这个提议扼杀在摇篮里面。
“宋朝有钱,这一点大家自然是清楚的,也正是由于宋朝富足,我大金的铁骑才会不远万里的来到这里?”完颜宗翰接着说道:“宋朝这么大的一个宝藏,相信西夏肯定会想要分一杯羹的。”
“说了这么多,也不过是咱们这边在一方面的猜测罢了,具体西夏什么想法,难道大将军你已经派人和西夏接触了?”完颜宗望询问道。
“这个倒是还没有。”完颜宗翰回答道,心中却是暗骂,要是已经确定了的话,自己早就指着完颜宗望的鼻子大骂,哪至于像是现在这般受这群人的窝囊气。
“没有。”完颜宗望冷笑一声,说道:“那看来就只有劳烦大将军去一趟了,然后全权代表我朝和西夏联盟,共同出军对付宋军了。”
完颜宗翰心中暗骂,完颜宗望这就是想要把自己支开,然后他就成了这联军的最高指挥官了。
“这件事情,必须找一个能言善辩的人前去才行,我看希尹大将军就不错,完全可以胜任这项工作。”完颜宗翰点了完颜希尹的名字,作为全军的最高统帅,完颜宗翰还是有权力让完颜希尹去做这件事情的,他要让完颜希尹知道,得罪他这个最高统帅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让我去可以,但是我可是说好了,我并不会什么联盟,到时候把事情给办砸了,大将军你可是不要怪罪于我。”完颜希尹无所谓的说道。
“哼,就知道你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我命令,这一次前往西夏,由完颜昌作为使臣,完颜希尹作为副使,一切相关事宜,完颜昌可以便宜行事,所有同行人员听从完颜昌的指挥。”完颜宗翰命令道。
这可是把完颜希尹给气坏了,本来以为他编个理由,就不会让自己去了,却是不想到完颜宗翰早就已经挖好了坑在哪里等着自己呢,这下可是倒好,不但必须得去西夏,现在这使臣居然也变成了一个副使。
完颜希尹有些不满的说道:“完颜昌作为一个败军之将,凭什么是他来领导我?我不服气!”
反正今天已经撕破了脸皮了,完颜希尹索性也就豁出去了。
“怎么?你敢抗命?”完颜宗翰抬起头来盯着完颜希尹,一双眼睛像是会发光一样,死死的盯着完颜希尹。
这目光盯得完颜希尹后被有些发毛,本来还有些想要反驳的话语,这个时候却是到了嘴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完颜宗翰的那种目光,咄咄逼人,他敢肯定,一旦自己说出反对的话语来,下一秒完颜宗翰就敢用违抗军令的引子把他给砍了。
想到了这一点,完颜希尹愤愤不平的坐了下来,却是没敢再说不服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