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道士斗法妖魔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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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却说杨长城将剑绰在手里挥剑便就砍了上去,那老道见杨长城来的猛,急化作一道青烟走了,杨长城哈哈大笑道:“跑得到是不慢嘛!哈哈哈哈…..。”

朱家父子并众人在里边见杨长城赶走了这道士,都出来相问,杨长城:“且不必管他,咋们吃酒,吃酒,哈哈哈………….哈哈哈哈。”

杨长城在朱家又盘桓了半日,中午他让朱大富把手伸出来,将右手在他左手腕脉门处,按住寸关尺三部,以自己右手大指于食指,搭在寸脉上,然后次将中指按住关脉;又将无名指按在尺脉上,暗数呼吸之数,原来正常脉数,一呼一息,而脉六至,这就是正常,若是太过和不及,便可定出寒、热、虚、实、表、里,在分定四气五郁、七表八里九候、浮或沉、沉或浮,辨明虚实之端,又叫他把右手来看,依原用手指在腕上脉门按住。

诊脉毕,乃对朱大富道:“你这左手寸脉数而紧,关脉涩而急,尺脉芤且浮;右手寸脉浮而数,关脉洪大而结,尺脉数而坚。夫左寸数而紧者,数为有热,紧而有痛症;关涩而急者,出肌理热毒未去;尺芤而浮者,浮必热病于太阴肺经也。右手寸脉浮而数者,正是太阴经热重大有毒气攻心之像,关脉洪大且数,汞毒所至肺心之经也;尺数而坚者,热毒实症也。看来我前日给你服的丹丸虽然暂时控制了毒气蔓延,但还是未能解除体内之毒,必须立即和药!”

朱大富闻言喜忧参半,喜的是杨长城能将他的病症看得如此透彻,忧的是毒气未解,忙应道:“仙长快开来药方,我这就差人去抓,还要些什么药引,一并写出,我立刻差人去备办,万万救我性命则个!”

杨长城却才缓缓道:“拿纸笔来,我好开药方!”朱大富身后庄客听得立即就奔去书房,将了文房四宝来,又在一旁殷勤磨墨,不多时墨磨的浓了,杨长城放下筷子,拂开花签纸,提起一管兔豪笔,醮得墨饱,往那花签纸上,细细的写了一剂药方,都是工整小楷,端的整齐,众人都喝彩,朱大富仔细看那上面时,药材种类共有一百三十味。而且那药引子更是奇中又奇。他一时看不明白,便转递给身边站着的管家,向莫圆,他接过药方看了又递给众人看,众人齐声称赞道:“真是个神医,就是这药方,也是平生第一次见,这么多药,要是放在锅里,也得好大一个铁锅才装得下呢!”

朱大富道:“这药多倒也罢了,只是这药引子却是难以措置!何为老难粘,何为马鞍翘,老朽却是不知,望仙长指教!”

原来杨长城给他开的方子上有这么一断内容:老难粘一把,同马鞍翘煎汤送服,其余药材具要碾细用蜂蜜为丸,每日早晚各服一丸,百日后可痊愈!

朱大富等都不知道什么是马鞍翘,什么是老难粘,故此为难,杨长城哈哈大笑道:“老难粘,即是大米也,马鞍翘即是泥鳅也,哈哈哈。之所以要用这两件物事,因为这大米熬粥可以和胃气,泥鳅可以压制热毒。”

朱尤少笑道:“仙长也喜欢捉弄人,哈哈哈…..你直接说大米和泥鳅不就结了,却是要故弄玄虚…哈哈哈。”

众人都大笑,杨长城也哈哈大笑。

朱大富将药方给了管家,让他自去备办不表,杨长城第二天早上,起身,出了客栈,便往城中闲行,观看街景,却是看不尽繁华富庶景象。

行不多几里地,见前面一个茶馆生意却是好,里边坐了不少人,都在里边吃茶,杨长城也寻思进去吃盏茶,便度步往茶馆里来,伙计慌忙迎着道:“客官要吃点什么茶呢?”

杨长城来此地有些时候了,对着茶馆里的勾当也明白,便说道:“给我来一个盖碗茶,在来点桃片糕!”说着话就门后一张桌子处落了坐,伙计答应一声,进里边屋,不多时将了茶来摆上,又用个碟子将了几块桃片糕装在里面,也来安排在杨长城面前,叫声慢用,然后转身进去自忙了。

杨长城端起茶碗,右手把盖去拨开上面的茶叶,喝了一口,又将来放下,拿了一块桃片糕一边吃,一边听这些喝茶的人说话。

旁边一个中年汉子道:“这是个什么妖精,怎么就专门把小姑娘给掳走了呢!”

另一个老头道:“真是做孽,城里好几家的小姑娘媳妇都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众人七嘴八舌只管在哪里讲这个事情,杨长城暗暗听着,心里明白了一个大概,他坐在茶馆里吃了半日茶,中午时分,吩咐伙计炒了个河粉吃了,一直就坐在茶馆里。渐渐的天色已晚,杨长城叫那伙计道:“收了茶碗去吧,这一碗茶今日我喝了一整天,泡的都美味了,你给我去切三斤酱牛肉来,吃完了我一发算钱还你!”

伙计点头答应,便出门去了,不多时用个荷叶包了三斤酱牛肉来,又从屋里拿个大盘子来装了,并打出一壶酒来:“这酒是我自己喝的,道长莫嫌燥辣。”伙计一面说,一面就帮他把酒斟上一杯。

杨长城:“多承你看顾,又是帮我出去跑腿,怎么会嫌弃呢,正是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他端起酒杯一仰脖都喝了:“痛快!哈哈哈哈……..痛快!”杨长城一把提起酒壶,对着嘴巴就倒,然后将那酱牛肉来过口。不多时一壶酒吃尽了,桌子上的牛肉也吃完了:“这些银子,给你,不用找了。”杨长城摸出一锭五十两的雪花纹银,往桌子上一放,伙计吓了一跳:“道爷,我这么个小茶馆,开十年也挣不到这么多银子啊,你有散碎银子给我几钱就够了,如此一大锭,我却是找补不开啊。”

杨长城:“谁要你找补了,全部都给你!”杨长城站起身来就迈步往门外走,那伙计,千恩万谢,同时又忐忑不安。

杨长城出了客栈,走在大街上,次时临街的店铺已经开始在打烊了,渐渐的街上也没了什么行人,他一个人在街上四处游荡,直至半夜,大街静悄悄的,万籁无声。

杨长城正走间,忽然听见街角的暗处有说话声:“哥哥,你果然见这里边有姑娘吗?赶早行事。我瞌睡来了。”

另一个汉子嗡声道:“你快将迷烟准备好,咱们一会儿进去,你就对着窗户放迷烟。不要弄出响动来了。”

又一个细声的汉子道:“这家里好像喂得有一条大狼狗,前几日我去他后门望时,那狼狗对着我只管汪汪汪的乱吠,却是难搞,若是我们进去,那狗叫起来,却不是惊动了众人?”

那先前嗡声嗡气的汉子道:“贤弟们需要谨慎了,幸好我身边还有几个肉包子,本来是给大王买的,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且把点麻药塞进这包子里,然后将这包子丢进院中,待那狗吃了包子,定然被麻翻了,我们在进去行事,可保万无一时。”

那先前说话的汉子道:“果然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只是你把给大王买的包子喂了狗,回去岂不是要被大王责罚”

那嗡声嗡气的汉子道:“贤弟,你却是不知,回去的时候记得把那麻翻了的狗子也扛回去,大王最爱吃狗肉,有了这条大狗子,大王就不会埋怨我了。”

那细声的汉子道:“大哥果然高明,看我先去把那狗子引过来!”

嗡声嗡气的汉子道:“贤弟小心些,包子里我已经把麻药放好了,你快拿去。”

先去说话那汉子道:“恩,大哥放心,等我进去停当了,听我暗号!”

细声因的汉子道:“千万别把狗子弄得叫起来了。你先把包子给它丢过去。”

就听见那汉子在一个纵身就跳上了围墙,然后小声道:“你们等我好消息!大哥这回,可记得给我记个头功!”

那嗡声嗡气的汉子道:“贤弟只管进去干事,这次回去,我定然叫大王重重的赏赐你。且须小心谨慎!”

那汉子在墙头小声道:“省得!”他说完就一纵身落进了院子里,大概约莫有一盏茶的功夫,外面两个汉子正等得心焦,就听见里边传出一声猫叫,外面这两个汉子听见这猫叫,知道是里边那汉子打的暗号,便也一纵身跳了进去。杨长城在旁边看的真切,心中暗思:先前听茶馆里的人讲近来这城中多有少女失踪,想来就是这一伙人干的了,只是这晚上在城中劫了人,如何出得城去,城门紧闭,又有护城河,加之已经是隆冬时节,若是普通人,即便就是在有武艺,能飞墙走壁,便也难,即便轻功高手能飞出城墙,可是这护城河宽有十数仗,在扛个人,根本就过不去,除非是顶尖高手,可是看这三个汉子,不过是些小角色,哪里像是顶尖的武林高手,但是观他等气色,却又是人,并非是妖。杨长城在暗处使个隐身法藏了。

过了十几分钟,那三个汉子从院子里飞腾出来,嘴里其中一个人,肩膀上正扛了个妙龄少女,另一个的肩头扛了一条大黑狗,为头的汉子嘴里念念有词,喝声道起,顿时三人脚下云腾雾绕,径直飞起在半空望着南面就去了,这三个汉子驾着一团雾气,往南飞了有五十多里地,收了法术,落在一座大宅子门前,为头的那汉子上前去叩了叩门,门开了,三条汉子随即闪身进去了。

杨长城在暗处一直跟着这三人,来至这宅子门口,抬眼看时只见门楼高耸,周围都是一片的青石围墙,那围墙上四处都有符咒,符咒出处却是南华真经一派,有了这些符咒在围墙上,一般的仙家,都不能从围墙外进入宅子里,必须得从大门上进去,大门上更有符咒等物,若是一般的神仙要硬闯却是不能够,杨长城在周围看了看,暗道:却是布置周密也!喃喃自语道:“你这符咒挡得住别人,却是挡不住我。”

杨长城来至门口,嘴里念念有词,使出个穿墙术,大摇大摆的就从门上走了进去,进来一看,只见右手边有个小屋,里边正有两个汉子头戴红巾,身穿红棉袄,在里边坐着玩骰子:“大大大……….大,哈哈哈,十二点大,我又赢了,拿钱来!”

旁边那汉子道:“哥啊,你今晚上连赢了我十局了,你说你是不是玩什么把戏了!可不带这么坑人的哈。”

那摇骰子的汉子道:“我这是当着你面摇的骰子,难道还能有假,愿赌服输,怎么你还想耍赖啊!”

杨长城在门外看他二人的穿着,也不像是道士,也不像是和尚,思量同他们打听打听这里边的底细,便走进屋子里道:“捏位,怎么玩骰子啊,我也来玩一个试试。”

摇骰子那汉正在催着旁边这汉子要钱,忽然见杨长城进来,又看着面生,便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以前没见过你?”

杨长城笑道:“我是新来的,平时和大王在屋里下下棋,聊聊天,不怎么来前门走动,所以你不认识,贫道也喜欢玩玩骰子,一起来玩,更有趣些!”杨长城说着话,从腰里摸出一锭五十两的纹银往桌子上一放,这两个汉子一见了银子,都满脸堆笑起来,随欢喜同杨长城玩起骰子来了,却说杨长城一睁慧眼不就能知道过去未来之事吗,还来向这两个小喽啰打听什么事情呢,元来这使用慧眼是要耗费功力的,能不用当然就尽量不用了,杨长城同这两个汉子玩了几局骰子,故意输了几两银子给他们,这两个汉子因为赢了钱玩得更加酣畅了

杨长城道:“刚才我看见他们三个又弄了个姑娘回来,大王要那么多姑娘干上呢?”

那摇骰子的汉子道:“还能干什么,练功呗!”

杨长城道:“哈哈哈,我当然知道是练功,我是说大王练的是什么功?”

那旁边的汉子道:“我知道,听说是练一种至阴至寒的功夫,好像叫什么月耳神功,对就是叫这个名字。”

杨长城嘿嘿笑道:“月耳神功,哈哈哈哈,怎么叫这么个名字,真是可笑!”

那摇骰子的汉子忙叮嘱道:“说话可要小心些,要是被大王听见了,你就死定了。”

杨长城呵呵笑道:“知道知道,怎么兄弟不是关系好嘛,哈哈哈哈。”两个汉子也跟着笑:“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哈哈哈,十二点大,我又赢了!”那摇骰子的汉子又哈哈大笑起来,旁边那汉子似有所悟:“大哥,怎么今天晚上你这骰子总是出大,每次都是大,我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

杨长城知道这里边的两颗骰子被灌了水银,所以这汉子才能如此控制这两颗骰子,正是十赌九骗,旁边这汉子简直蠢得可怜,杨长城又跟着玩了几局,每次反正只买小,结局总是开大,不多会儿一锭银子就输光了,杨长城见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便站起身道:“银子也输完了,我还要进去同大王对弈呢,你们两个继续。”

那摇骰子的汉子:“哈哈哈,道长记得明日在拿了银子来玩啊。”

杨长城点着头嘴里笑道:“晓得晓得!告辞告辞!”他一面说一面往里走,行不多几步,见前面是一座大殿,大殿两扇门却是关着,上有龙章凤篆,这会儿里边没人,静悄悄的,从门缝往里看,黑漆漆的却是看不见,杨长城绕过大殿,只见右手边的回廊处却支着一盏灯笼,红彤彤的,看着有些阴深恐怖,他便向着那灯光处高一步低一步都走了去。

穿过回廊,过一道拱门,又是一个大院子,左手边厢房内却有人说话的声音,却是一个老媪道:“兄弟,忒大了。”

杨长城心中暗思:什么东西太大了?正有些胡思乱想,忽然又听得先前嗡声嗡气那汉子道:“没事,你把这狗肉切大块,大王最喜欢大块吃肉,若是切小了时,大王还要埋怨呢!”

杨长城心说:“好家伙,这些龟儿子动作真麻利,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把狗子料理干净准备下锅了!”

杨长城不禁担心那些被劫走的女子,忙闪身上前,来至屋檐下,没奈何只得运神功开慧眼看,早知道了事情的根由,原来这些女子都被关在地牢里,那大王练功只在子午二时,此刻正好先去把众女子救出,杨长城大踏步穿过院子,从假山后一个密道进入地牢,刚一进来,只见两个喽啰上前拦住,杨长城救人心切,也不多说,使个定身法,将那两个守卫的喽啰都定住了,然后走至地牢里,将众女子从牢房内放出,施展一个土遁之术,将这些女子全都一个个送回家里,本来若是只送回城里,并不耽误时间,而一个一个送回家去,却是较为费事,将最后一个女子送回家后,早是天晓,话分两头,各表一支,却说那大王吃过了狗肉,看看到了子时,便吩咐手下两个喽啰去地牢将今晚捉来的女子带上来,两个喽啰得令,便走去地牢拿人,到地牢时见两个守卫的喽啰不能动弹,再看里边的女子,一个都不见了,忙来回禀大王,大王十分震怒,赶来地牢看,只见两个喽啰被人使用了定身法,他立即命手下喽啰去取了一瓢水来,不多时喽啰用个葫芦瓢端了一瓢水,那大王接过水瓢,嘴里念念有词,然后往瓢里喝了一口水,对着两个被定住的喽啰一喷,立时就接除了法术:“你们两个被什么人定在此处?”

黑瘦的喽啰道:“是一个道长,身高七尺,不知道是个什么来历,他把我们定住以后,就把那些女子从牢里放出来,然后就不见了。”

书中暗表,这大王姓胡,单名一个江字,本是一个落第的秀才,因一次入山采药,忽然自石壁里出来一个白胡子老头,自称是南华真人,将了一部南华真经相授,这南华真经里便有这采阴补阳,以及这至阴至寒的法术功法,却是旁门左道,这胡江先时炼成了一些法术,也能腾云驾雾,呼风唤雨,后来便在此聚集起一些人,自称凤凰真人,又招收了十几个弟子,收了些仆从,便思量要练这旁门左道的法术,这才叫弟子去城里劫持女子。

杨长城早知了事情的端倪,令他不明白的是,南华真人,也就是南华老仙,为何要将南华真经随便传与这胡江,对于南华老仙,这个人,杨长城是知道他的底细的,南华老仙曾经收张角、于吉、左慈为徒,精通遁甲神术,能逆天改命,可谓法力无边,他同菩提祖师,镇元子大仙,都是没有在天庭做神仙的几个大神,其中不同的时,菩提是不愿意去天庭做神仙,镇元子是地仙之祖,辈份高,而南华老仙却是,不受天庭待见,虽然法力高强,天庭里的神仙也从来不和他来往,虽然南华老仙偶尔也搞点事情出来,让三界的神仙都关注一下他,找找存在感,但是然并暖,以前玉帝看不起他,就是现在天庭共和制了,还是没人搭理他,所以南华老仙偶尔就会教个吧徒弟,可是他教徒弟并没有开班的资质,所以他的几个徒弟连个散仙都捞不着,相菩提和镇元子开班收徒,那都是有颁发散仙毕业证资质的。像孙猴子在菩提老祖处学了八年,出来就是太乙散仙。

南华老仙曾将三卷天书太平要术传给张角,让他普救世人,并把太平清领道给了于吉,遁甲天书给了左慈。

杨长城既然知道了这胡江的底细,天亮的时候,他将所有被劫的女子都送回了家,急纵云头来至胡江所在的大宅子上空,此时胡江正在屋里气闷,寻思这是谁把这些女子给救走了呢,他正然思想间,就听见门外有人喊:“胡江!胡江,你给我出来。”

胡江大惊道:“这是谁如此大胆竟敢直呼其名!”

早有几个弟子从外进来禀道:“师父,外面半空里降下一个道长,正在喊你出去呢。”

胡江气极了,立即就提了一把宝剑往外就走,来至门口只见一个道士站在门口,一派仙风道骨,胡江厉声喝道:“你这泼道士,怎么就在这里大呼小叫的,我与你有什么冤仇,你就要和我作对!”

杨长城道:“你自以为学了些法术,就危害一方,还学那旁门左道害人,我却是容你不得,今日你若肯改邪归正,我可饶你性命,若是执迷不悟,休怪我剑下无情!”

胡江哈哈作笑道:“量你有多大本事,就敢来此地教训我,真正可笑!”

杨长城:“看你这样子,咱们不练练,你是不会服软的了。”

胡江把剑一横:“练练就练练!看剑!”就这一声说话里,胡江把剑唰的一下就刺了过来,杨长城把身子轻轻一避,胡江手中剑唰唰唰,一连攻出十几招,杨长城只是左右躲闪,并不招架,胡江见杨长城只是躲闪,自己的剑却是伤不着他,便焦躁道:“要打便打,只是躲来躲去的,干什么,若是怂了,就服个软,我收你做个徒弟!哈哈哈哈…哈哈。”他一边笑,一面手中剑使出一招白猿鲜果,接着又是一招天马行空,左手一晃,一招黑虎掏心,杨长城见他剑法还算精妙,将书中吴钩见左右一荡,使出一早野马分鬃,就这么一荡,胡江才多大点功力,手中剑被杨长城这吴钩宝剑一磕,只觉的虎口剧痛,手臂酸麻,那柄剑早被击飞出去了,杨长城顺势一招犀牛望月,奔着这胡江的咽喉就刺,胡江吓得忙使个隐身法,往旁闪开了,杨长城暗运神功,开天眼看,只见那胡江却在门口,往屋里奔了进去,杨长城也不去追,正寻思他会施展什么法术,正然思想间,却见大堂里一道寒光闪,一柄太阿降魔剑,歘的一声,奔着自己就来了,这正是使用的飞剑术,杨长城见他飞剑来得近,将手使个剑指,往地上一指,使出个画地为牢的法术,那柄太阿降魔剑,铛的一声响亮,插在了地上,直没至柄,杨长城哈哈大笑道:“胡江,你也还有些道术,居然能抟炼出太阿降魔剑,还会飞剑术,不易啊,你若肯改邪归正,我便放你去了。”

胡江见杨长城破了他的飞剑术,又恼又气,在屋里喝骂道:“你给我等着,我叫你好看!”杨长城笑道:“你有手段都使出来嘛,我今日倒要见识见识!”

杨长城话音刚落,只见胡江步了罡诀,念声咒语,早见那正东上,一朵乌云,渐近于头顶上,顿时电闪雷鸣,狂风大作,黑雾惨惨,阴气密密,四周方圆百里泼水成冰,水塘里正在游动的鱼瞬间就被冻死在水里,四处沟渠立时结了三尺厚的冰块,天空中无数银兵银将,手握利刀,奔着杨长城就杀了过来,杨长城绰起吴钩剑往起一挡,原来这些兵将,都是冰的,被杨长城的吴钩宝剑砍的粉碎,但是却越砍越多,胡江在屋里哈哈大笑道:“现在你知道我厉害了吧,这些冰将,冰兵,越打越多,累也能把你累死!”

杨长城:“哈哈哈,没想到,你还真有些本事!”

胡江冷笑道:“现在知道我的本事了吧,还多则呢!”

杨长城道:“哦,是吗,有什么本事一并使出来啊!”

胡江恶狠狠的道:“好,我就叫你知道我的厉害,一下送你去西天!”

杨长城一边挥舞宝剑,一面笑道:“好啊,快使出来,别光说不练!”

胡江道:“死到临头还跟我斗口呢!”胡江说完,嘴里念念有词,喝声道疾,只见一道白光闪,顿时就把杨长城冻成了一个冰块,在哪哪里好似雕塑一般,那冲过来的冰将冰兵,一通乱砍将那杨长城砍成无数碎块,胡江哈哈大笑道:“我当你有多大本事,原来不过如此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胡江这才刚笑完,只见旁边的屋檐下站着一个人,定睛看时,真是杨长城,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就在胡江施法要把杨长城冻成一个冰块时,杨长城早使了个身外身的法术,和旁边的一个假山倒换了身体,被砍碎的其实是假山石头。

胡江吃了一惊:“你是人是鬼!刚才不是把你砍碎了吗?”

杨长城哈哈大笑道:“刚才被你使用法术冻我,现在也该我来对你施法了。”话音刚落,杨长城已经祭起了阴阳一气杖,瞬间就那宝贝里发出一股子阴气,这阴气真是寒冷彻骨,能使得周围瞬间降到零下一百度,那阴气奔着胡江就去了,胡江躲闪不及,被冻在冰里,整个人无法动弹,杨长城哈哈大笑:“胡江你也有今天!”胡江忙使个奇门遁甲之术,瞬间就不见了,杨长城忙开天眼看,只见那胡江已经使了穿山遁,正在土里飞腾,杨长城忙将手指往下一直,使出个指地为铁,胡江被困在下面无法动弹,原来这穿山遁,比不得五行遁术,若是五行遁术学全了,被人使用这指地为铁的法术,还能立刻使用金遁逃生,只因这胡江,学的穿山遁,只是单纯相当于土遁,却是不能从铁里出来。杨长城使个摄法,将他从里边摄将出来,往地上一丢。

杨长城一来看他是个人,不是妖怪,二来看他道行不浅,却是修行不易,不忍心便就如此杀了他,思量让其改过自新,所以才把他从里边摄将出来:“现在可愿心服!”

胡江冷冷的道:“你这是使用诡计赢我,却是不服!”杨长城笑道:“我怎么就用诡计赢你了,刚才你想借遁法走,我使个指地为铁,将你困住,若是我不将你摄出,不消一盏茶的功夫憋也憋死你了。”

胡江只是歪着头不言语,慢慢从地上站起身来,几个弟子忙上前帮着拍打身上的灰。胡江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心中暗道:这道长确实厉害,不如先请他吃酒,后边在别图良策。思量至此,胡江脸上勉强陪着笑,杨长城见他笑得难看:“你何必装出这么一幅模样,真是比哭还难看呢。”

胡江嘿嘿干笑两声,忙吩咐众人道:“快去安排宴席,快去安排宴席。”众弟子答应着忙往厨房去张罗,胡江勉强请杨长城来至厅上坐了,不多时,一个老媪将了茶来献,随后众人都把些肴馔端出,只见那厅中央摆个桌面,真个排得齐整:珍馐百味,美酒千锺。琼膏酥酪,锦缕肥红。宝妆花彩艳,果品味香浓。斗糖龙缠列狮仙,饼锭拖炉摆凤侣。荤有猪、羊、鸡、鹅、鱼、鸭般般肉,素有蔬、肴、笋、芽、木耳并蘑菇。各样香汤饼,美味好酥糖。滑软高粱饭,清新小米糊。红色粉汤香又辣,样样添换美还甜。宾客举盏方安席,名分辈份慢传壶。

胡江将手擎杯,把酒来劝:“道长今日不杀之恩,小子感激不尽,还请满饮此杯。”

杨长城道:“好,我就喝了这杯,只要你肯改过从善,以后在不害人,还可修成正果!”杨长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胡江道:“好事成双,在请满饮了这杯!”胡江说话间又把酒递了过来。杨长城只得接了道:“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少喝才是,前几日在城里正喝了几日酒,至今还有些宿酒在身呢。”

胡江笑道:“道长你乃是得道的仙人,就是喝他一千缸也不会醉,怎么我这几杯酒,就喝不得了吗?”

杨长城笑道:“即是如此,我还真不好在推脱,只是寡酒难吃,可着人唱歌跳舞,以助酒兴。”

胡江这才欢喜,命几个有才艺的弟子,唱起曲子来,杨长城一边听曲一边吃菜,胡江见他吃得爽利,又奉一杯。杨长城一不推辞,又吃了。

胡江笑道:“再吃个三锺儿。”

杨长城不辞,又吃了。胡江又叫斟上,“吃个四季杯儿。”

众弟子在旁见酒不到口,忍得他——咽唾,又见胡江苦劝杨长城吃酒,大弟子那嗡声嗡气的汉子道:“师父,你们两个吃酒,却是没劲,不如我来和你们猜拳如何。”胡江便命他做了,同杨长城猜拳助兴。

饮宴多时,胡江又擎大杯奉与杨长城。

杨长城道:“你也吃啊,别老是劝我,来我也敬你一杯。”

胡江也只得接了,把酒喝了以后,又道:“道长恩重如山,小子酬谢不尽,好歹进此一大觥,我有话说。”

杨长城道:“有甚话说了,贫道好饮。”

胡江道:“昔年我进京考试不第,后来回乡做个郎中度日,后来在山里采药偶遇南华老仙,传我南华真经,经过这多年修炼,始有今日之本领,若是道长和我联手,取天下易如反掌!”

杨长城道:“哈哈哈,这你却是不知,人皇做拥天下,那是天命所归,你我这些修道之人若是要去夺他天下,必然惹得天怒人怨,必有灾厄!”

胡江闷闷不乐道:“是,道长说的是!小生谨记在心!”

这胡江口不应心,又劝了几杯酒,对旁边斟酒的老媪使个眼色,那老媪会意,陪着笑道:“酒吃完了,我去后边厨房抱一坛好酒来。”

胡江点头道:“快去取来,不可怠慢了尊客!”

老媪唯唯喏喏的就往后边去了不多时手里抱着个大坛子回来,然后将了瓢去里边舀酒来倒在酒壶里,便来斟酒,刚把酒杯斟满,胡江便端起酒杯来劝杨长城喝酒,杨长城笑道:“这半日,尽是你在将酒劝我,我也该劝你吃一杯,如此好酒,你又是主人,合该先饮!”

胡江:“说哪里话,好酒自然是要先敬尊长,道长今日饶我性命,恩同再造,还请就满饮此杯,也是小生的一片感激之情!”

杨长城哈哈大笑,接过酒杯来一仰脖就喝了,然后双眼一翻趴在桌子上,不动了。胡江哈哈大笑道:“饶你小子,奸似鬼,吃了老娘洗脚水!哈哈哈哈………………哈哈哈…………………和呵呵哈哈哈……………………….和和哈哈哈哈哈哈。”众弟子都跟着哈哈大笑,旁边那老媪也道:“他吃了这毒酒,就是神仙也救不得他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嗡声气的弟子道:“师父,给他下的什么毒啊?”

胡江笑道:“我这酒里下的是万毒丹!此乃我的独门秘方!”

众弟子都问:“这万毒丹有何妙处!”

胡江笑道:“这万毒丹,乃是用蜂蜜、鹤顶红、砒霜、老铅、马钱子、狼毒、断肠草、千年魔芋、蛇毒、蜈蚣毒、蝎子毒、壁虎尿、癞蛤蟆的毒浆、干蚂蟥、等等剧毒之物,把这些毒物,用阴阳火,反复熬煎,最后得道二钱剧毒的粉末,只要眼屎那么一点,就能毒死一个州的人。”

老媪笑道:“我把您炼制的那一瓶万毒丹都放进了这酒里!”

胡江道:“怎么这等浪费,毒死他根本不需要那么多,只消用针挑一点倾在酒里,便能送他去西天了!”众弟子一片声的恭维,杨长城忽然从桌子上伸个懒腰:“哎呀刚才我打个盹,你们在说什么聊得怎么闹热?”

胡江同众人都惊呆了,良久说不出话来,他们不明白为何这么厉害的毒药都毒不死杨长城呢,他们那里知道,杨长城早就练成了不死不灭之身,天地间无论什么毒药都毒不死他,刚才只不过是装死,想看看他们的反应。

胡江道:“你…………….你………………你……..你怎么没死……….你是人吗?”

杨长城笑道:“哈哈哈,你好像很想我死啊,不过叫你失望了,刚才这酒挺够味,来,都来喝一杯呀!”

杨长城说话间使个定身法,把这胡江的众弟子全定住了,胡江见不是头,急化一道青烟,奔着前面就跑,杨长城忙运神光,开天眼看,见那胡江已经到了院子里,嘴里念念有词,脚下升起一朵黑云,飞身就起在半空,杨长城一个箭步赶出来,嘴里也念念有词,把脚一跺,驾了一朵白云忙从后赶上,杨长城却是比他快,不一时早就赶上,飞起一脚踢了过去,胡江,站脚不住,一个筋斗,翻身跌下云头,摔在山下乱石堆里,把个脑袋跌做数块。顿时气绝身亡。

杨长城复返身回来,见这众人都动弹不得,走去提起酒壶,把那毒酒一人灌了一口,众人不多时就七窍流血,一个个全死了个干净,杨长城对着众人道:“你们这些人,不学好,还是死了干净,免得留下遗害后世!”将这些众人的尸体用阴阳一气杖,放出一股阳气,将其都烧成飞灰。弄得停当,杨长城正准备要驾云回城去,举头看,只见那正南上呼呼的,吹得风响,播土扬尘,走石飞沙,半空里闪出一个妖精。身长九尺,面貌凶恶狰狞,一双环眼闪闪,如金灯。两耳如浦扇,四个钢牙外露似插钉。鬓绕红毛,眉竖如焰,鼻孔朝天,髭髯几缕朱砂如铁线,颧骨高突满面青。两臂红筋暴起,蓝靛大手,十根尖爪把枪擎。腰间系豹皮裙子,赤脚没穿鞋,蓬头若散发。杨长城大喝一声:“何方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