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005手指还是他
落小小眉一拧，摩挲着司云竹的小脑袋，坚定道：“她们要想带走你，先得过我这关！”
“呦呵，落小小，你现在还挺有骨气的嘛！是谁给的你胆子，让你说出这种话？哈哈哈哈，你以为你是谁啊？”赵山娘撑着腰，大笑着，指着落小小道。
司云竹担忧地看着眼前围着他们的十几个生宽体胖的粗鄙女人们，再看看落小小。相比之下，落小小显得又瘦又矮。
这一看就知道，完全不是对手啊，更何况，落小小平日里酗酒成性，身体早已经破败，气力都比一般女人小很多。
而落小小却不以为然，心里冷笑着，虽然身体不是她的，但她前世可是学过不少防身术的，对付几个地痞无赖，应该不在话下。
落小小把司云竹往自己身后推了推，道：“你在这里站着，小心点儿，情况不对就赶紧跑知道吗？千万别再被伤着了。”
司云竹点点头。
而后，落小小转身站定，摆出一个标准的开打的姿势，两腿微弓，双手伸开，以便迅速进攻和防守。
赵山娘痞气地摸着下巴，瞅着落小小这像模像样地架势心下鄙夷，对着一旁几个小跟班嚷道：“你们几个过去，给她点儿教训，好好教育教育人家，在我赵山娘面前装模作样的人是个什么下场！”
“好嘞，赵老大～”
四个虎背熊腰的野蛮女人黑着脸走出来，自上而下，俯视着落小小的小身板，两手摩拳擦掌，咯咯作响。
“哈哈哈～就让姐姐们好好陪你玩玩～”
落小小轻轻地勾起唇，眸色凌冽，“谁玩谁还不一定呢～”
四个女人相互对视，眼睛里都是轻蔑之色，带着戏耍的意味儿一个一个上前。
可哪知道，她们刚一碰到落小小，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被落小小给撂倒在地了，而且疼得几人哇哇大叫！
落小小踹开身下的大石头一样的女人，好整以暇的拍拍衣服，仿佛是衣服上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一样，一脸鄙视。
赵山娘等人先是一惊，而后当即更加恼火起来，赵山娘粗着嗓子大喊到：“你们几个蠢货，连这么一个废物都打不过，真是白吃了那么多米饭！”
“都给我一起上！我就不信这个邪了！一个成团混吃等死的酒鬼哪来的这么好的功夫？！你们这些废物该不会都是唱花脸的戏子吧？故意演给老娘看的？！还是都不想要饭碗了？！”
“给老娘全都上！”
那些女人一听事关包住饭碗的大事，这下再也不敢马虎了，再加上之前几人被落小小轻松撂倒，这会更是谨慎了不少。
一群人，十三个，一齐从四面八方向落小小冲去，饶是落小小有三头六臂恐怕也很难应付。
司云竹紧张地注视着人群里那个格外瘦削的人，而赵山娘则得意地瞥着，忽而视线流转在司云竹身上，充斥着满满的占有欲，仿佛是已经将司云竹视为自己掌心的猎物。
感觉身侧传来的火热视线，司云竹转头对视上赵山娘不怀好意地眸色，吓得身子一哆嗦。
要是单打独斗，落小小不一定会输，但是要是轮番战，仅凭落小小一个人，那还真的够呛。
经过两次混战之后，落小小终于体力不支了，这也正是那些女人想要得到的结果。
赵山娘邪邪地扯着唇角，一手拿捏着司云竹的颈项，道：“落小小，你还真是有点儿能耐，不过可惜呀，最后还是输了～这小公子我就带回家去了，不过你放心，我赵山娘也不是什么不通情达理的人，我知道你娶个夫郎不容易，我呢也不会要你的夫郎太久，用个三天就把人给你送回来～”
三天？三天之后人还能活着回来吗？！
落小小一口唾沫，夹杂着血吐在赵山娘身上，骂道：“我去你娘的，恶心！有本事你冲我来，欺负个小孩算什么！！！”
“他才十五岁，赵山娘你还是个人嘛？！缺男人缺到这个不要脸的地步了？！”
赵山娘轻轻一笑，仿佛只是棉花弹了脸，不痛不痒。
“老娘就好这口，那又怎么样？”赵山娘道，“至于你么？现在还有跟我抬扛的能耐吗？哈哈哈～”
“姐妹们，继续给我打！打断她的手脚，我先回去好好享用一番美人去了～”
说完，赵山娘就拖着司云竹离开，司云竹拼死抵抗，惹得赵山娘不悦。
“臭小子，你还敢反抗？！”赵山娘反手就一巴掌下去，打得司云竹头脑发晕，鼻尖鲜血汩汩。
“你，放了妻主！”司云竹吼道。
“呦呵，我还听说你是平城司家养成的闺阁公子呢～没想到也有这么泼辣的模样～”赵山娘色眯眯道，“好呀，看在你的份上呢，我可以放了她，只要你乖乖跟我回去，伺候得我舒服了，怎么样？”
司云竹眉紧缩，落小小牟足了劲大喊道：“别答应她！快跑！我拖住这些人！”
落小小刚说完话，就被某个女人狠狠踹了一脚腹部，十分痛苦地弯着腰。赵山娘哈哈大笑一声，对落小小道：“逃跑？你怕是在做梦！我们这么多人，你怎么逃？拼死也想保护这个臭小子是吧？嘿嘿……”
赵山娘抓着司云竹，笑眯眯的，不怀好意道：“司小公子，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服侍我，要么你就砍掉落小小一根手指头，这样我就放了你，怎么样？”
司云竹惊恐地看着赵山娘，吞咽这口水，手里握着赵山娘给他的匕首，如同握着滚烫的山芋。
他手一抖擞，匕首掉在了地上，赵山娘却也不恼火，反而极耐心地帮司云竹把匕首剪了起来，塞还到他手里。
司云竹抗拒，嘴里念念道：“不，不，不不……”
“呵？不要？那你就是选择服侍我喽～”赵山娘贪婪地一把搂过司云竹小小的身子，作势就要亲吻下去，恶心得司云竹想吐。
司云竹忙推开赵山娘，却被赵山娘抽了一巴掌，顺带着把胸前的衣襟弄散开来了。
细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胸膛，一点嫣红的朱砂艳得扎眼。
看得周围的粗鄙女人们都呆怔了。
赵山娘一看乐了，淫笑道：“哈哈，没想到你这个二手货竟然还没破身，啧啧，老娘今个儿是捡了个极品啊～”
赵山娘欺身而上，司云竹被逼得没有退路，惊恐地将视线投给那几个从头至尾站着观看的村民。
可是，村民们都知道赵山娘是个地头蛇，就是有心也谁都不敢招惹。一个个都畏畏缩缩地只敢看着。
司云竹心里感到凉薄，又看了眼倒在地上的落小小，心里尽管不愿意，但却不得不向残酷的现实低头。
反正，他也是个名声破烂的败落户，无非是又多了一个臭名罢了……但是，万万不能让妻主受伤残疾了。
他垂着眸子，任由着赵山娘的咸猪手在他身上坎油，摩挲，道：“……好，我从了你，请放过我妻主吧。”
“呦，以后可得管我叫妻主了～来叫两声给我听听～”赵山娘愉快地楼抱着司云竹，一手挑起司云竹的下巴，一手伸进司云竹的胸襟里坎油。
司云竹感觉胸前被捏得很疼，又是反感又是无助，眼圈顿时泛红，不敢看向落小小的方向。
他忽然间不想被落小小看见自己此刻下作的模样，他感觉很丢人。
“妻，妻主……”他哀哀唤着，泪却无声落下，好像是一朵被蹂躏过后的白莲一般，惹人怜惜的模样。
这看得赵山娘心里倍感舒爽，一股大女人的征服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嗯嗯，好听好听。”赵山娘扶着司云竹，又道，“你放心，你跟着我虽然只能当个妾，可也比跟着穷鬼好呀～我家里比这个臭酒鬼家宽敞又舒坦的多了，保证你去了都不愿意回来了！”
司云竹脑袋嗡嗡作响，此刻什么也听不进去，犹如是失了魂一样。
“好了，既然人我带走了，今个心情好，看在小公子的份上老娘就放你一马吧！”赵山娘挥挥手，那几个遏制着落小小的女人纷纷松开了手。
落小小连忙爬起来，夺过赵山娘別在腰间的匕首，恶狠狠地道：“你说的我断一根手指，你就愿意放他，这话作数吗？！”
赵山娘大眉一拧，不悦极了，怒道：“你个臭娘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趁我心情还好之前赶紧滚！”
落小小仿若未闻，仍旧固执地求证道：“我断一根手指，你放他，作数吗？！”
赵山娘一阵不耐烦，随口便道：“作数又怎么？！你自己砍不算！必须得他砍，他敢砍吗？”
其实，她心里清楚以司云竹的胆子根本不敢这么做。
落小小看了眼司云竹，司云竹害怕得后退了两步，落小小握着匕首，看向司云竹，道：“司云竹，你听我说，你还有机会！但你若是今天跟着赵山娘走了，那你就真的没有重新开始的机会了！你要相信，你生命里的真命天女一定会出现的！别自暴自弃啊！”
“可，可是……”
落小小把匕首塞到司云竹手里，握着司云竹狂颤不止的手，道：“别怕，我没事的。”
而后，她注视着赵山娘道：“你看清楚了！这手指是他砍下来的！”
说完，落小小便带着司云竹握刀的手，毫不犹豫地向下一落，顿时鲜血直流，些许的血丝飞溅到两人的脸上。
“啊！”
落小小一声没坑，倒是司云竹吓得惊叫起来，看着落小小不停流血的左手食指，司云竹猛地用自己的衣袖捂起来，希望能止住流血。
但，也都只是徒劳而已。
“妻主，妻主……怎么办……你没事吧？！”司云竹焦头烂额，看着落小小惨白地脸色，他担心得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连赵山娘看着这一幕都惊呆了，更不必说在场的其他人了。一股血腥气息迅速扩散四开。
而落小小却比任何一个人都要镇定，道：“现在，你可以放过他了吧？”
“你，你！”赵山娘气恼，想要耍赖，她差点儿就要得逞了，全都被落小小给破坏力了，气得她简直想要打死落小小这个扫兴的。
“姐妹们，给我打死她！”
赵山娘道，而后抓着司云竹就要往别处拖走，但却拧不过司云竹，因为落小小在另一边用完好无损的那只手紧紧搂着司云竹。
“你说话不算话！”落小小冷冷望着赵山娘，周围人也朝着赵山娘投来指点的目光。
赵山娘冷笑，道：“和我讲道理？！你也未免太搞笑了吧！”
“够了！”
此时，一个胖女人走了出来，如雷霆贯耳般呵斥一声，赵山娘立马腿软起来。
赵山娘欺身而上，司云竹被逼得没有退路，惊恐地将视线投给那几个从头至尾站着观看的村民。
可是，村民们都知道赵山娘是个地头蛇，就是有心也谁都不敢招惹。一个个都畏畏缩缩地只敢看着。
司云竹心里感到凉薄，又看了眼倒在地上的落小小，心里尽管不愿意，但却不得不向残酷的现实低头。
反正，他也是个名声破烂的败落户，无非是又多了一个臭名罢了……但是，万万不能让妻主受伤残疾了。
他垂着眸子，任由着赵山娘的咸猪手在他身上坎油，摩挲，道：“……好，我从了你，请放过我妻主吧。”
“呦，以后可得管我叫妻主了～来叫两声给我听听～”赵山娘愉快地楼抱着司云竹，一手挑起司云竹的下巴，一手伸进司云竹的胸襟里坎油。
司云竹感觉胸前被捏得很疼，又是反感又是无助，眼圈顿时泛红，不敢看向落小小的方向。
他忽然间不想被落小小看见自己此刻下作的模样，他感觉很丢人。
“妻，妻主……”他哀哀唤着，泪却无声落下，好像是一朵被蹂躏过后的白莲一般，惹人怜惜的模样。
这看得赵山娘心里倍感舒爽，一股大女人的征服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嗯嗯，好听好听。”赵山娘扶着司云竹，又道，“你放心，你跟着我虽然只能当个妾，可也比跟着穷鬼好呀～我家里比这个臭酒鬼家宽敞又舒坦的多了，保证你去了都不愿意回来了！”
司云竹脑袋嗡嗡作响，此刻什么也听不进去，犹如是失了魂一样。
“好了，既然人我带走了，今个心情好，看在小公子的份上老娘就放你一马吧！”赵山娘挥挥手，那几个遏制着落小小的女人纷纷松开了手。
落小小连忙爬起来，夺过赵山娘別在腰间的匕首，恶狠狠地道：“你说的我断一根手指，你就愿意放他，这话作数吗？！”
赵山娘大眉一拧，不悦极了，怒道：“你个臭娘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趁我心情还好之前赶紧滚！”
落小小仿若未闻，仍旧固执地求证道：“我断一根手指，你放他，作数吗？！”
赵山娘一阵不耐烦，随口便道：“作数又怎么？！你自己砍不算！必须得他砍，他敢砍吗？”
其实，她心里清楚以司云竹的胆子根本不敢这么做。
落小小看了眼司云竹，司云竹害怕得后退了两步，落小小握着匕首，看向司云竹，道：“司云竹，你听我说，你还有机会！但你若是今天跟着赵山娘走了，那你就真的没有重新开始的机会了！你要相信，你生命里的真命天女一定会出现的！别自暴自弃啊！”
“可，可是……”
落小小把匕首塞到司云竹手里，握着司云竹狂颤不止的手，道：“别怕，我没事的。”
而后，她注视着赵山娘道：“你看清楚了！这手指是他砍下来的！”
说完，落小小便带着司云竹握刀的手，毫不犹豫地向下一落，顿时鲜血直流，些许的血丝飞溅到两人的脸上。
“啊！”
落小小一声没坑，倒是司云竹吓得惊叫起来，看着落小小不停流血的左手食指，司云竹猛地用自己的衣袖捂起来，希望能止住流血。
但，也都只是徒劳而已。
“妻主，妻主……怎么办……你没事吧？！”司云竹焦头烂额，看着落小小惨白地脸色，他担心得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连赵山娘看着这一幕都惊呆了，更不必说在场的其他人了。一股血腥气息迅速扩散四开。
而落小小却比任何一个人都要镇定，道：“现在，你可以放过他了吧？”
“你，你！”赵山娘气恼，想要耍赖，她差点儿就要得逞了，全都被落小小给破坏力了，气得她简直想要打死落小小这个扫兴的。
“姐妹们，给我打死她！”
赵山娘道，而后抓着司云竹就要往别处拖走，但却拧不过司云竹，因为落小小在另一边用完好无损的那只手紧紧搂着司云竹。
“你说话不算话！”落小小冷冷望着赵山娘，周围人也朝着赵山娘投来指点的目光。
赵山娘冷笑，道：“和我讲道理？！你也未免太搞笑了吧！”
“够了！”
此时，一个胖女人走了出来，如雷霆贯耳般呵斥一声，赵山娘立马腿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