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立谁为妃-池
小美人，过来吧。”，补充道。
“是。”，许凝道。
“其他的国家到底投降了还是没有啊。池，朱，胶，被姒荷所灭。到底如何？”
许凝回复道。请他仔细听，仔细看。不要插话。
姒荷差点把我们的国库给掏空了，她违背你的旨意，带领几千人去征战。还向西伯借了三千多，让我们的老百姓背债。幸亏云相，元羔和姜媛媛他们几个想尽了一切办法。把我们的农具大大改善，现在只要有水的地方都可以用这个机器了。他们把老百姓请到一起去，去干活。速度确实快。再加上作物一年三熟，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啊？”
“不要插话。”
那个东西就是温棚里面种的蔬菜，大米一亩原先就两百公斤，可现在已经有两百五十公斤了。
心思，这数字怎么有点……
那几个国家原本就是小国，原本计划了三天就结束的，可是一年多也没结束。要不是你解放农民，否则三年也不可能。你是怎么想到解放农民的。
皇帝一声不吭。
“说话。”
“唉。就是我们以前打击妓院的时候，有好多地主阻拦，我们就把他们给杀了。外界偏说是暗杀。可哪里有如此暗杀的？没想到最高兴的不是我，而是平民。我索性就把奴隶也给放了。然后我们一起种地，然后我们一起唱秧歌，围着篝火;我们还一起去捕鱼，一起去玩捉迷藏。可是这么好的人竟然被侮辱了。我气不过，就把他们全灭门了。可有些人的确无辜，我就没怎么样，和我们一起玩耍。当然了，当时我作为太子，和老百姓玩耍是非常不容易的。就是现在我的哥哥弟弟也是不服我。”
“那两个姑娘，就是小木头和姜媛媛吧。”
“嗯。她们两个告诉过我。不过我说话的时候不要插话了，该说的时候说。”
许凝继续讲道，
那池，胶，朱等国，黎民听说你为了卜国老百姓又把地主杀了，觉得你太鲁莽了，一点都不是骗人的。也跟他们的国主商量，可被当做刁民，被骗了三四次，最后直接投靠姒荷了，幸亏她还有这点本事。不过也死了几百人。她按照郡县制以及选举制，总算把事情安排好了。大概就是这个情况吧。
“那老百姓生活怎么样了？你说了，我就亲你。”
“我又不是贱人。不过我还真要说，可不能被你打扰我。”
“好，好，赶快说。”
“不要急嘛。那老百姓生活还可以。毕竟地方小啊。”
“那你拿到那个调查报告了？”
“她说明天就会来。”
“奥，赶紧行房事吧！”
“你怎么这么急躁？你还不是要找小姑娘吗？”
“选妃立后还要两年了我估计应该是还要三年。毕竟我们也没钱。不过你们三个要赶紧立了。不过立后，还是真的要从卜国找了。”
“那姒荷不可以吗？”
“连个检讨现在都没写，让她写的报告现在也没见信。怎么敢立？那可比杀几个犯法了的地主要难多了。”
当他们谈论的时候，姒荷早就已经出现了。
伧鹤和终服两人都表示有人，可是有谁啊？这里不是有很多人吗？
“陛下，臣女姒荷求见。”
诸侯之女求见陛下的时候，需要行文礼。
即文人的礼仪。双手如同拿着爵。腰要大约弯45度，其实就是自己被一根大约三十公分的尺子撑着。
“嗯。调查报告呢？”
“交给我父侯了。”
“你为什么要……那好吧。有没有复份？”
“没有。不过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些县相比以前老百姓是挣钱了。可是有些人一天让他们工作10小时。硬是不让他们睡觉。这些你知道吗？你真的不是昏君吗？”
“这是伧相的意见和云相的意见。你明年就会知道。”
“为什么要等到明年？这种盘剥比以前地主吃人更可怕。虽然没有酷刑，虽然是作为人了，可是每天必须干活时间如此之长。谁受得了？臣唐突了，请陛下恕罪。”
“那再过三十天就是新的一年了。那还不等到明年。”
“娘娘，你为什么要为难陛下呢？有的地方房子，水，这些基本的东西正在由陛下置办。至于这些事，空心县已经在努力解决了，莫县正在努力把老百姓生活困难努力解决。”
“可是莫县老百姓只是被盖了个房子，被子还是有些凉，水，你们还是让他们自己打水。”
“刚刚温柔，这时候怎么就憋不住了。那工部就说了，他们正在研究过冬问题。你现在应该要检讨。”
“工部一群人对我什么也没说。”
“那些杀人狂，即使是普通人也要杀，放宽心，让他们犯法。即使地主有错，那某些丫鬟，有些奴才该不会都是吧。一旦查清楚了，杀了也不迟。可是怎么能白杀了？”
“那为什么你随意杀其他人就是正常的？你应该是什么罪呢？”
“确实有错。以后我也懒得杀人了。都交给我们要选出的法长。”
“老百姓的被子何时能到齐？”
“那被子不是白送的。房子也不是白建的。我们这样做，叫以工代赈，现在那温棚蔬菜能填饱肚子，以后的事情慢慢解决。太快了，不仅你不适应，我也不适应。”
“可是我还是希望你明天回宫的时候能看看他们的状况。”
“好吧。不过我的两个丫鬟早就替我看了。她们说，现在就是希望工资高一点，而不是我肚子饿。起初她们也不让人待见，可是呢，毕竟是我的丫鬟，磨蹭了三个半，总是替我们这些只会杀人不会说话的人问出问题了。”
“这我们两个都可以证明。我伧鹤先说吧。陛下去空心县，还是莫县，还是其他县，如果没有这两人配合，别说问了，什么也不知道。所以呢，真的是好人呐。而你作为娘娘，不将报告第一时间送给陛下，而是你的娘家，这是何道理？”
“请问，我现在正式的身份是什么？”
“娘娘啊，怎么了？”，陛下道。
“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我何以解忧？”
把陛下确实问住了。
“先不谈这个问题。选秀还要三五年。等那时候再封也不迟啊。现在这里是外面。”
“这儿只有我们几个人。”，许凝道。
“那他们两个不算吗？”
“他们一个是当朝宰相，一个是监督百官的有司。官，你也是。所以你也要接受监督。”
“这是自然。可这儿是卜地啊。”
“我们在郊外破废的寺庙。陛下，你就不要推诿了。”
“那怎么说了。”
许凝生子非吾，但的确资质非凡。
姒荷聪明孝顺，可是缺乏政治头脑。
元羔里外均可，可主家，可主事。但身份低微。
我有一人，名曰姜媛媛，其善于调节矛盾，心地善良，尽管有时候也耍把戏，大局意识确实比较强。你们还记得姒荷欠债的事情吧。她竟然敢对云相和六部发号施令，先是让云相把工资提高，可税收却不提高。让六部积极研究新式武器，改革我自以为豪的土地制度。军民联合，大力发展工业。让我们的工业产量由几乎为零，到增多。我们的敌人不仅来自我们自己，还有些异人。这些异人挟技居奇，自称来自黑色星球，是黑洞，那个人说，他似乎还跟我天天说，要听他的，要听他的。你们知道吗？我感觉自己像一个病人，有时候。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他不知道。只知道要我娶杨斐攵，也就是曾国之年，但他又说，多娶几个，我将会来到这个世界，你们都要听我的话。他还说，他自己就是我。我就是他。是我自己好色，而不是他。我快疯了。可是曾侯女已经有心仪的夫婿了。他还要我干什么。
“你别编什么瞎话，你到底是立谁为后？”
“自然就是姜媛媛为后，小木头为贵妃了，姒荷为姒贵妃，许凝为妃，元羔有功，为贵妃。我们现在赶紧吃些饭吧。”
“陛下，我们为什么要到外面去呢？”，终服道。
“把暖被窝留给大家吧。小木头跟我说，她们有时候经常挤在一起睡，床没有，只有地，我还真的和他们挤的睡，不过也冷。这个被子暖，我，丞相，小木头，媛媛和钻研了几乎有四年了吧。可是还没有什么大发现。你们几个有没有什么看法？”
“我听说西北之地有种作物，叫做棉花，被我父侯称做圣物。现在在某些地区种植。我会让父侯多多种植的。”
“你父侯同意归附中央吗？”
“同意是同意。不过他希望中央能仔细划分。地主怎么处置？等等。”
“那其实很简单嘛，怕是他不愿意当地方了。”
“那倒不是。只是手续麻烦，要几年的时间吧。我也感觉不可置信，但总是逼人却显得不尽人意。”
“你这次说对了，什么都尽人意那怎么叫改革。”
“不谈了，把火堆再高一点，否则我可就不舒服喽。”
“遵命。”
皇帝莅临池，胶，朱县，这三县被合并为池朱郡。
对于问题，可不能囫囵吞枣，要认真分析。
“年轻人，怎么在这儿行乞啊，怎么不劳动？”
“因为人家不要我。”
“仔细说。”
“因为我去找工作，可是我现在什么都不会。”
“那我给你个任务，你扫街道。我们一月给你十二亇。你干还是不干？”
“我没房子，哪里睡？”
“那就要一点一点赚。现在就扫街道。”
“那扫帚那些呢？”
“去衙门领。不理你的话，那他离免职也就差不多了。”
“去吧。”
“可他们为什么会理我呢？”
“想的到挺周到。我和你一起去。”
“你是谁啊？”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可以民告官。”
“拉倒吧，官可是高高在上，听说天子准备明年选秀。”
“那天子我可不敢骂，但县令我敢啊，因为你不会跟其他人说啊。你要是说了，我们两个可不知道怎么办了？”
“我是不会。可是那天子的事，你知道吗？”
“我嘛，倒是知道一点。就是我们现在应该关心自己的事。你问天子，天子能听见吗？我们两个要是说糊涂了，怎么收场子？”
“这倒也是。不过我可认识天子。而且我还知道我现在就骂他，他也不会生气。”
“有这种事？那我们一边走，一边骂。你先。”
“你先吧。”
就这样一直走到了县衙。只见装饰的极妙，可以看见如皇宫般的资格。
“咋地，到皇帝宫殿了？”
“那池再小，也是国主。怎么可能没有皇宫呢？”
“这倒新鲜。”
两人一到县衙只见人人勤奋，一路上，皇帝自然没有约束。
径直到了皇宫。
只见主位缺席，其他都是商人。
“陛下，我们即使不认识您，也认识娘娘。走在娘娘前面的肯定就是陛下。陛下，是不是这个理呢？”
“你该不会是池国县令吧。”
“臣正是。”
“原来如此。我怎么只见到商人，不见老百姓呢？外面有些老百姓都快饿死了，我还以为你就是了。赶紧，还有那些商人，随我一起去邀请老百姓。不准偷懒。”
“陛下，那些老百姓不愿意来，因为他们的老板都在这儿。”
“不把员工当人看吗？你们去请。如果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来了，我肯定把你法办了。再者，你何时看见了？”
“陛下，你从卜郡一人归来，而我也去了卜郡，只见她们同意成为中央的一部分。而你就在管着他们。”
“好，好，好，赶紧把老百姓叫来吧。我们一起去，还是你一人去请啊？”
“自然是我一人前去谢罪。”
那些老百姓听见皇帝要请他们吃饭，这不是神仙下凡，没听说过吗？
怎么可能？要我们去？我们既没有什么本事，也没有做过什么事啊？我听说皇帝贪婪好色，心狠手辣，并且奸诈狡猾。
听说他每天都和妓女一起睡觉，这才安心。
听说他长得龙身，是怪物。
我还听说他每天要走访三户人家，以看有没有美女。
打卜国，竟然用了两年，可是卜国人民却高兴的像做了神仙似的。我原先听说卜国有几万骑兵，可被一个叫什么玩意儿了，似乎人都叫枪吧。就把他们打的屁滚尿流了。这两年时间，竟有些人说一个女的也没动过。我猜，是偷偷藏起来了。等到时机成熟，就会揪出来。
那池县县令请求再三。
“这饭菜都快凉了！怎么还把一个人叫本来？”
“回陛下，应该是大家不愿意来吧。”
“这说明池县县令深深不得人心啊。如果我在老百姓心中不好，那他就不会说我。可要是说了我，浪费这么长时间，真不知道是你们这些商人怎么编的谎言，是不是还没有选票？”
“回陛下，确无此事。无论是说谁，这以前可是皇宫啊。换做我，我可是推辞了三天多。”
“奥，这也可以理解。”
“我们先不吃了，谈谈你们一个月的收入吧。”
他们说，一个月有时候50亇，有时候86亇，有时候45亇。不一定。有的说自己是做丝绸的，有的说，自己是制作农具的，有的说自己就帮人代货。等等。
“那为什么如此便宜呢？”
“因为，我们不会做生意啊。”，其中一名商人答道。
“仔细说说，不要怕，要是怕死，我做监督，你就执行吧。”
“谢谢陛下。就是现在袜子这些东西都开始用机器了，而我们是刚刚解放，怎么可能有钱买机器呢？大伙说是不是？”
有的商人几乎忘记了说了什么，因为自己的心跳怦怦跳，要再说，自己就不知道自己了。
还有的也勇敢地表达了自己的成见。
“这的确是个大问题。可是国家一下子也不可能给你们都配机器，现在正是经济恢复期，尽量少花钱，多搞民生。要是配机器，我只能给你们这么说。我可以给你们贷，低息贷，利率10%，假如贷了100朠，一年的利息就是10朠。否则我们也没办法一下子搞了。不过我可以这么说，只要找到自己的致富之路，不压榨员工，不欺负顾客。起码经过三年有个28朠。我们中央对小微企业是有这个贷款的，你们有吗？”
“我们还没看见。可能明年就到了吧。我们相信中央，相信陛下。”
“相信是应该的。可现在你们把我害的今年不能回家了。你们要是不给我工资，那……”
“这怎么可以？我们只是小商人。而且我们也不能让陛下不过年啦。无论是不是我，都害怕啊！陛下能看我们，我们就已经很高兴了。”
“再这么说，把你们杀了。”
“陛下，这真的不可以啊。我们只是小民。地位连抹布都不如啊！”
“胡说的什么！再说，真宰了。”
只见外面的老百姓听见要杀人，吓得自己腿都站不稳了，一直左右摇摆。
外面的人几乎莫不高呼，陛下恕罪。
这下可把陛下不知所措了。不是味儿。我怎么了我？
奥，原来如此。
“大家误会了。陛下是要指导我们发展。要看看池县的政绩，顺便给我们这些小商贩一些指导，教教我们。”
那老百姓会信吗？
论到你，你信吗？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能见到陛下是我们的……我们的开心。请住到我们家吧。”
“那倒不会，住在刘信广商人家。”
“陛下……陛下我们很高兴，谢谢让我们吃的。”
那些老百姓仍然趴着，等待起来。
“你们起来吧。我们没给陛下行礼，陛下仍然愿意帮我们。”
“我事先说白，我可能帮不了你们多大忙。你们要自己帮自己。”
这原本没什么毛病，可是……
“赶紧吃吧。不要把菜凉了。”
陛下果真吃到饭菜凉了，可是仍然吃了，因为自己饿了一天了。
只见陛下狼吞虎咽似的，那老百姓更加以为是骗吃骗喝。但想到自己也能吃饭，尤其是天子级别的，哪能不吃啊？
“传姒贵妃意，陛下在此调研期间，各县令要努力配合，不准搞形式主义，不准搞官僚主义。”，许凝道。
“许姐姐，你们闹的哪一出，不怕别人笑话吗？”
“反正你也不会真正地责备我们两个。再说了，他们肯定以为你是骗吃骗喝的。”
“算了，算了，以后不要这样。哪怕我不是陛下，论到我该做，我也不得不做。谁想一天到晚不睡觉啊？反正我不是。你们以后不要这样了。”
“在下许凝，陛下准备去刘信广家，可是我姐姐的报告中，说她有女儿，不许去。”
“那我睡那儿啊？我还要给刘商人家打工。你这么做，我哪里住？”
“住在皇宫啊。他们当中没有一个人反对的。我姐姐说了，论打工，你不如我这个小老百姓。”
“那我们两个一起打工。过年，他们回不回家啊？”
“我们两个是回不了了。想必她们能回吧。”
“几个笨蛋，被别人骗了，欺负了怎么办？场面大点去，就安全了。要是有歹人，你们几个连保护自己都做不了。”
“我也吃完了，我就是要去刘信长家。这皇宫，阴森森的。我实在不想住。你们这些人给我今天就盖个房子，刘信广家旁边。我们赶紧吃，今天就盖完了。”
众人吃饭，瞬间。不知道怎么的，厨房里的菜刚刚好。
大家赶紧去盖房。本来就在中心区，砖，瓦，不过三十五分钟免费配发。由于是两人房，所以准备建个70平方米的。
众人拾柴火焰高，各司其职。
抹灰的三四个人，一个半小时就抹完了。
窗子是玻璃型，三分钟按上。房梁什么的工匠三小时不费吹灰之力，四个工匠齐心协力，木头随时接应着，木板四五个人一起修漆，把木头赶紧伐，伐了四五个细木和一个长木头。勘探的自然没跟大家一起吃，是后吃。
铺砖的，铺床的，铺单子的，十几个分钟。
再加上打基，几十个人一起打，一起盖。
终于完工。反正长过了一个多小时。
趁热打铁，把几处破漏的民居，没有毯子的，瞬间完成作业。
实在不行的，就重新盖了。
说实话，对于某些偷工减料的，陛下说道
“我们一起干，起码我也做过。你把灰抹少了。把那再厚实些。”
“陛下，你知道干这活？”我们一起去外面聊吧。
“好吧。”
“就是你到底是不是陛下呢？下贱活也会干。”
“实不相瞒，我就是混吃的。你可不要揭穿我啊？”
“行啊，兄弟。不过那许凝什么的，是你的老婆吧。”
“是啊，我们两个就是一起赚点零花钱。明年还要回家。”
“那刘信广家的女儿，温柔贤淑，你可不要跟我哥抢。”
“你可不要欺负我们两个人啊，我们就是做小本生意的。不过你大哥是谁啊？让小弟也沾沾光。”
“就是文才华。”
“我倒是没听说过。谢谢大哥。”
“要不表示表示？”
“这可没有。”
“那我可泄密了。”
“去吧。”
“我真的去了？！”
“去吧。”
果然那人也没有说，只当是开玩笑。
一天之内，老百姓的房子，毯子，什么的就盖完了。
“许凝，把工钱结了。”
“现在我要跟你们说一件大实话，我们两个不是陛下和妃嫔，我们两个只是混日子的。我们希望你们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工钱，我们现在就给结了。总计25朠。现在就由我给大家发工资。我将会按照大家的劳动成果，技术能力，仔细分配。若有缺少，请当面指出。我们两个关系不好，但我请你们不要来骚扰我，这个废物也不会来骚扰你们。”
“我就说嘛，哪有皇帝会割木头的，用墨绳。”
“我也是这样想的，他还会打基，我以为会砸到自己的脚呢。”
“那把我们的工钱赶紧结了。”
给三百多号人分完了工资，发现还差10朠没给。正当许凝疑惑的时候，陛下把它拿走了。
“那七朠是我的，你就三朠。”
“等到屋里，再跟你商量。”
“就是你们两个，虽然骗了我们，可是给了我们这么多钱，你们到底是谁啊？”
“这，钱吧，在我们那里给的就多了，你们可不要讹诈我们啊。”
“就是兄弟，你刚才说的不说，你咋又说了呢？”
“钱领了没呀？”
“领了，都是你害的，早知道你不是皇帝，我哪里只有15亇呢。”
“那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你偷工减料了。你可要知道，你就是把我骗了，也骗不过我身边的这位。”
“就是你到底叫什么啊？那男的。”
“我呢，就不说了。你们有事，就叫于老头吧。我觉得我的名字没有那么重要。”
“我们现在就叫于老头了。可你一点也不老啊，不如叫于兄弟吧。”
“随便。”
两人回到自己的屋里。
“你怎么还要了一个古筝呢？”，许凝道。
“古筝，舒服。”
“你到底喜欢谁呢？”
“你们几个我都不喜欢。我喜欢的我还没看见。”
皇帝没一个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