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谁是第一

该如何处置？

如何处置？

“陛下，我觉得二人能坦白，可以判处有期徒刑两年，罚款600亇。”，云相道。

陛下想道，如果杀了两人，未免可惜，如果把这个女的纳妃，对孩子的确不好。

无期徒刑的话，倒也不至于。毕竟人家也认错了。

“嗯。可以。不过你们两个是受谁的指使。”

“是许妃。他害怕自己的儿子碌碌无为，所以如此。”

“那她怎么不怕你们告发呀？还让你们看到了，说自己就是徐妃，她蠢呀，这么相信你们两个。我到你们店三四天了，就给你们这些人洗碗。可是我就没看见你们两个。”

“你是洗碗的，那怎么能看见我们呢？”

丞相都不由自主地笑了。

“难道不对？”

“很不对。我可是店主。哪有什么白徒呀。你说。”

只见白徒揭开自己的面具，原来是许凝。武分梅则是杨贵妃。

三位丞相莫不惊叹，这是……

“你们两个是要干什么？我的孩子怎么被你这么玩弄。”

“皇后没有生我的孩子，可是这孩子仍然是她的，我杨斐攵将一无所有。”

“陛下，我们两个都如同棋子，可皇后却高高在上，我许凝第一个不服。”

“陛下，请息怒。”

“可是为什么你要如此呢？杨斐攵，许凝。”

“我们现在觉得自己是多余的而已。”

“胡说八道。我的后宫有几个人啊，现在我就没打算去纳妃什么乱七八糟的，全部都是夺皇位的，没有一个人把老百姓当做自己的衣食父母。”

“可你不明白，我们希望只有一个人陪。”

云相三人在看见此情形后，二话不说，退了。

“这可如何选择？让孩子决定吧，把那个天天睡觉的也叫过来！”

于和寻赶紧找到了大皇子，裶学舞。只见大皇子，裶学舞还在睡觉。只得命女佣叫醒。

“谁啊？”

“回大皇子，是臣，陛下正在召见。”

“不去。我要睡觉。”

陛下说的果真不错。我要是不复命，陛下还不得说我是废物。可毕竟是大皇子，也不是我能动的。不对呀，陛下就是让我去，我怎么能退缩呢？可这也不可以，还是请来圣旨吧！我看怎么说？

“陛下，大皇子不愿意来，说是要睡觉。”

“看吧，就这德行。我们今天就在他的宫殿去。”

陛下于是去了乾明宫。

只见大皇子还在睡觉。不过由于众人看守，倒也没什么差错。

“大皇子，你果然不长进，怎么就那么和我一样呢？”

大皇子一听，是承认自己的地位，可是还是睡觉了。

只见陛下等了片刻打开房门，找到了大皇子。自然把灯打开了。

“你这熊孩子，怎么到现在还是一个模样？”

“我是杂种。不能当太子。”

“我们的太子哪有一次不是通过考验登基的，怎么可能是我们想说是就是呢？”

那大皇子听了站了起来，原来没有睡觉。只是装睡。

“住在乾明宫，还不知足。今天是我们选择谁做皇后的时候，我们将会实行一夫一妻制。也就是说，你们孩子的决定很重要。而我心中早有答案。”

陛下一共只有5个孩子，一个是大皇子，15，据说是和土匪头子结合的。二皇子是姜媛媛的，7岁，裶霖，男，但是却总是不喜欢与许多人亲近。三皇子裶且行，6岁，是郑莹与陛下的孩子，聪明绝顶，今年也将参加春闱，所以来到了这里，和其母;四子裶羽，女，元羔和陛下的孩子，10岁，也就是大姐。成熟。起码不迷路。五子陛下与杨斐攵的孩子，裶学文。3岁半。姒荷正在怀孕。

“我觉得姐姐妹妹不需要如此。就是把女佣加上，我们这里也不过才有二十几人。服侍皇帝的也就皇后，元羔，许凝，杨斐攵，郑莹，我姒荷六人，至于小木头年纪太小，无法侍寝，就是把她加上，也才7人。即使是我的父亲，也至少有三百多。就是北伯侯也有六百多，东伯侯五百多，国丈郑老至少也有七百多吧。你们说是不是？再者，选秀，陛下是一拖再拖。我们七个姐妹还要争什么？”

“姐姐，你们为什么说我小呢？我已经二十多了。”

“确实只有七个，因为小木头也侍寝了。”，陛下答道。

“我们只想选出一个妻子，而不是一大堆。”，许凝道。

“你每天至少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时间陪着陛下吧。你的意思是你想当皇后？”，姜媛媛道。

“终于能大声说话了吧，就是。我的孩子虽然不是正统，可是他也是喜欢学习，而不是一无所有。”，许凝道。

“你的孩子还不如我的女儿呢？”，元羔道。

“为什么连你也不支持我？”

“皇后精明能干，虽然心机深，可是到现在为止，我们所有的孩子都平安生活。”，郑莹道。

“还是妹妹体贴我。”

“陛下，我觉得我们之中只有小木头不愿意去当皇后。所以不如让她听着就是。”

“你们七个人选，才有可能。再说了，她要是真不愿意，怎么会爬50米的杆子？”

“不，不，我不想当什么皇后。因为姐姐天天要做好多好多的事吆。”

“那小木头，你觉得谁当皇后合适？”，姒荷问道，好奇之火蔓延开来。

姐姐这是考验我呀。可我怎么能说出口。

“不知道。因为吧。皇后姐姐确实鬼的很，许姐姐让陛下特别喜欢。郑姐姐有郑老以及爵位的支持陛下也喜欢。杨姐姐也让陛下喜欢。姒姐姐的父亲现在是西州州长。元姐姐特别会照顾人。我很希望能和你们继续聊天。请你们多多关心我。”，小木头解释自己的看法道。

“我元羔也说说吧。我跟两位的看法差不多。就是陛下不可能废除做事有条有序的皇后，也不可能去罚我们。是吧，陛下。”

“我跟你们说实话吧。你们不要看皇后什么都不争，可是她确实什么都在争。祖宗的条例以及我的父亲也要求皇后必须要勇敢，敢于绽放自己，却能收放自如。不违妇德。皇后之所以不动孩子，原因很简单，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之所以不动皇后，就是看中了不争。可是我发现只要为孩子为爱情都会争。现在之所以还好，只是因为我没有点火。我现在哪怕就是废后，立了许凝，我用什么理由？许凝个性直爽，说实话，我其实最喜欢她，她愿意陪我出生入死，我真的爱她。可是她没有权谋。我们至少现在不是一般人。我绝对不鼓励杀人放火，杀害自己的亲人。不赞同。一旦发现，就可真的气死了。姒荷和姜媛媛一样，善于权谋，不做无把握的事，愿意参政。元羔体贴，不仅关心人，还关心小动物。能管住事。杨斐攵有时候就有些矫揉造作，小木头，如果我是一个负责任的人的话，一定而且只能是皇后。权谋有，胆子有，智慧读小学书没问题。说喜欢，我肯定是。但不参政。如果我选择那就是小木头了。可是孩子们要选哪个就哪个。明天宣布诏书，立之为后。其余人等，依旧，如果皇后还是姜的话。”

裶学舞道，

“我妈妈和你是一对天生的恋人。我自然选择我妈妈。”

陛下和裶霖解释了许久，才打算要说，可是含含糊糊的，咬字不清，这怎么行呢？就让他重新说了两三遍。想了好几个。

裶霖，终于才道

“如果偏要选一个，那自然是我的妈妈。你们都认为都很桂，可是她努力让我们这个家美好，许娘亲，确实人也好。经常帮助我们还有下人，基本上支持我妈妈的决策。我最喜欢的妈妈是元妈妈，做什么事都是亲力亲为，至少到现在为止，只有她最好，所以我选择元妈妈。”

裶且行道，

我妈妈首先有七个，不多不少，彩虹七条。其次，父亲也说喜欢许妈妈，而我喜欢许妈妈个性直爽，我之所以可以参加春闱，不是真的由于自己是天才，也不是我的亲娘逼我肯定，而是我的许妈妈告诉我，要是不努力，谁都不喜欢你，比如那个啥。

“许凝同志，你给孩子说了什么？”

“那个啥就是你这个坏蛋。今天不立我为后，我就不给你们家的孩子教书了！”

“我为了照顾你的感情，除了杨斐攵和郑莹，我这几年有过什么那个吗？你说你，知道个啥？我告诉你，那些书我教的。”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正好是小学六年级老师兼中学老师。你们春闱所有的试卷有一半是我出的。”

“还有我，杨斐攵，我是大学老师，比你高那么一丢丢而已，明年的高考卷和今年的春闱卷我也在出。”

“那其他人呢？姒荷呢，你。”

“我现在都怀孕了，哪能上班？我就是丞相的候选人之一。外交部长。”

“我姜媛媛没什么本事，是艺术生老师。”

“你和我现在成同行了。姜媛媛。明天我们是要去开会吧？”

“是后天。”

“奥，原来如此，那小木头呢？”

“我是民间艺术团的，我主要传承浩天文化。”

“原来如此。”

“那元羔呢？”

“我和姜姐姐，夫君是一个学校的，我是今年第一所艺术学校的校长。之所以选择后天开会，主要是你明天需要视察四方。后天下午就刚好回来，不过我劝夫君遵守父道和夫道，现在这个局面原样就可以了。否则你就被开除了。还有小木头由于怀孕，需要24小时照顾，你就和小木头一起来报名吧。”

“姐姐，我还没有。姒姐姐有。”

“她喜欢折腾。孩子不好生。”

“可是妹妹呀，你不知道校长是国家派出的。你说你有陛下一半的厉害吗？陛下可是名家教出来的败家子。”，许凝道。

“我其实真的是得过艺术奖的。不过我确实不愿意当什么领导，而是想尽心教学生。把我的老师给我教的教给他们罢了。”

“裶羽，你……还是算了吧。你经常跟你这遭瘟的娘亲能学得什么？”

裶羽自知母亲惹怒了陛下，慌忙应答道，

“我……我也喜欢艺术。”

陛下似乎突然想起道，

那部长的娃娃想跟我学书法，其实他老子就教的我。我当时其实不喜欢艺术，可是作为皇帝的候选人必须要学，从早上七点到晚上十点，我都在学艺术。我要学画画，舞蹈，书法，裁纸等等。那几个老师觉得我天赋最差，后来我才知道。你这个娃娃要是学了我，你就麻烦了。报名费我可不交，你娘交了，你娘和你一起回家去。要自己打工。

“是……是。谢陛下。”

“文同志，你……”欲言又止。原来是没有问她的意见。

“裶羽，选哪个？”

“陛陛……陛下我不知道。”

“瞧你，一个大姐，小学就没见过你，怎么带头？你娘生出你这个废物我也算是服了。”

“不要拿孩子出气。谁说她不上，我亲自看她去的。你再混说！”，元羔道。

“你还细心，你连自己的女儿逃课，不上学都不知道。部长给我说，裶羽到现在也没上学。那一天，我亲自看她跑去小木头的艺术团，你不信问小木头。”

元羔的确不信，她不相信会出现如此纰漏，她不相信她辛苦培养她，可什么也没做，其实。这简直难以置信。这一点也不符合常理。有许多女孩拼命学习，就是为了自己的尊严。可这女孩为了自己的尊严却把自己的尊严托付给无知。我怎么能安心？我辛苦跟她们处好关系。我突然想起来了。是小木头勾引的，这该死的，和我一样出身，怎么就偏要欺负我呢？应该是这样。我比她高，所以想报复我。我苦命的孩子。

只见元贵妃准备给小木头体罚。那小木头虽然慢慢靠近元贵妃有些自讨苦吃，但其实是想说明这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没想到实在没有看清形势。元贵妃自以为可以成功执行天罚，可没想到自己的女儿挡了。

“这……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好好学习，连你那什么都不想管的老爹都想着你争气点。你怎么就这么喜欢欺骗我！”

当裶羽想要辩解的时候，被小木头打断了。

？

“姐姐，陛下让她学习艺术的，否则你想既然知道了，怎么会还跟我说尽量少一点，就看看书。”

“陛下，你既然知道她不想学习，为什么还是不管？”

裶羽她爹对她说，

你刚才听明白了没有？你爹从小就学习艺术，花大把的力气，每天不完成那个效果就不睡觉。那是因为我没多大的艺术天赋。可你有啊，你应该看看书，不然怎么出人头地？文化课知识少，就要努力。艺术想学就和我一起学，不过报名费没人给你教。我也要补充一下，你可知道你母亲为什么比以前还细心吗？以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做饭，不给我洗衣服，什么都不做，只会睡觉，可是因为有了你，才学起来的。虽然有些不真实，但你知道你母亲其实是最爱你的。部长给我说，你要退学，因为我的监视。那时我就知道，不管你，还不如让小木头去管。你的李妈妈虽然也和元羔一样，可是从小到大就会艺术。她们要是对不起你，你就抽一些锦衣卫保护你就是了。

“陛下，你从来没有关心过我。只因为我是女的。唯一一个。学校说我的文化课知识实在难以攀登。应该放弃。所以我天天去外面。我知道叔叔会保护我，尽管他是奉你的旨意。但我仍然觉得他很好，比亲爹还亲。”

“要不是我，那些不良青年早就迫害你了。你要是生气，可以把那些坏蛋全部去宫，甚至挖肺。即使他们其实认为是救你。可这是必须的。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为了防止这种情况继续发生，你现在要学武术，而不是艺术。”

“我学习的就是武术。那也是艺术。看来你是同意了。报名费你可以给我了，明天就要报名了。据说陛下是教练。”

“你娘俩是不是商量好了？”

“我妈不知道。是我自己想的。”

只见陛下叫护卫她的锦衣卫前来。

“你怎么没有报告？”

“陛下，臣知道，陛下自小学武，所以比我更好。”

“叔叔，真的是你？”

“回公主，是臣。”

“陛下，请不要革他的职。”

“革就算了。武术教练也不是我想废就废的。”

“什么，你和陛下都是教练。”

“臣勉强会几招。不敌陛下。”

“陛下，什么都不会，这是我娘告诉我的。她对我很好。”

“你这教孩子怎么总拿我开刀？”口似乎是微笑。

“陛下，你本来也不会呀。那要不是你是太子，怎么会当上陛下呢？我也给孩子说的是实话。我要重申你刚才说我懒，是骗人的。”

“下去吧。明天报名的事要好，不能出意外。尽量快些。下去吧。”

侍卫退了，没有看裶羽。

“陛下，你怎么还不让我说完呢？”，裶羽道。

“你的事是小事。把人会做就可以了。你的姜妈妈最会做人了。起码背后干坏事现在也没看到。不过不管怎样，你要真想学做人，应该上学。你现在还不成熟。要认真学习。”

“他保护我，怎么就没钱？”

“锦衣卫会激励的。我不用操这个闲心。”

只见陛下又和裶羽要嚷嚷了。

“孩子，你到底能不能干一些好事。春闱，你一定要去。陛下一定会让你去的。他出的题就是三岁小娃娃也会。”

“妈妈，爸爸出的题我也会？我爸爸真的不如你。”

“是啊，我的孩子最棒了！”

“我天天听你和陛下吵架。陛下能干我是知道的。陛下今天还去给我们讲课了。说谁要私人辅导。”

“我怎么就没看见你呢？”

“几百个人我怎么可能会突出呢？”

“你对其他人那么好，可是对我们就略略严格了。”

那元羔听见自己的女儿如此争气，不自觉地微笑了。

陛下翻了翻签到表。

一看裶羽果然在，也觉得欣慰了。再仔细看了看。

“你这孩子！以后坐在第一排。等一下再说你的事。”

元羔又批评了一道。

“你是不是，奥，我去问小木头，小木头，你可看到她在？”

“没有看见。”

“这孩子，你怎么可能骗到了你的爸爸？你爸可是当年艺术奖的第一名。那时候有个第二名看见舞蹈了，差点笑死。”

“我爸既然也是学艺术的，怎么不让我去学？”

“你爸觉得那个人应该是第一名，所以就说自己是倒数。不过我看就是倒数。连我家小姐都比不过。”

“阿姨比爸爸能干。就让她教我。”

陛下听见“爸爸”二字，眼睛渐渐红了，有些不知所措。

“爸爸，你到底是最后第一还是顺数。”

陛下解释道，娃娃们，仔细听了，我的五个娃娃。不会数的一个个数。我数少了就少了。当年，先皇于丞相商量选谁为太子，我是第一个被排除的，其实。其他的兄弟姐妹都受陛下的宠爱。以前的我们，可不是现在的你们。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太后为了让我当太子，亲自杀了许多的太妃，即使先皇知道了，也没有办法。因为当时我已经跑了。我母后就被打入了冷宫。可是其他的皇子得知这一点之后，竟然要暗杀我。刚刚保护裶羽的就是杀手。可是他竟然没杀我。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以后我也懒得去当什么太子了，于是我自己就发展了。明太妃现在还活着，她其实是我的母亲。她对我说，要夹起尾巴做人。不要张扬。我就逃到了北伯。那时候，姜石只是一个不得意的小子，北诸侯危急。我听说他的女儿最容易受骗。我就赶紧想办法。要知道，我对商业还是比较拿手的。不过我肯定是要用化名的，子独怜。我没过几年就发展起来了。我还把那些土匪收拾了一顿。于是那个女的也就是姜媛媛还有姜廖被他们自己的父亲骗了。我本来是想娶她们的。可是她们两个以为只是想刚刚说的玩耍。我很想借用他的势力回去，可是没有得逞。可这样一来，我反而赚的更多了。其实许凝自始至终应该怀的是我的孩子，为了让他们效忠，我就把他们的父母，姐弟全要挟。女的临幸，男的杀。虽然有三个跑了，可是我们仍然要杀，不杀，我们就会死。我回去之后，他们没有接到信号，还背叛我，该不该杀？这时候又有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李珂帘。她不知怎么回事？总是支持我。但总是躲的很远。不过没关系，只要给东伯侯服毒就可以了，让她乖乖就范。所以我又去了东伯，我知道不杀了东伯，自己就不会有源源不断的钱，自己永远只能被践踏。自己必须狠，为了我的母亲，为了母后。我知道我还缺良才，正好伧鹤过来了，可是我不解的是竟然去了妓院找我。可是这一切都如我所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李珂帘，都是东伯的打算。不过有了钱，我却能生钱。我的舅舅曾经让我当太子，可是我没去。父亲让我继承家业，我没去。哪怕就是伧鹤说，我也没去。只是可恶的地主跑到我的别墅撒野，想抢小木头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只有把他们杀了，我才安心。尽管小木头怀孕了，可是我却不相信，也是杀了我自己的孩子。可是为了皇位一切都值得。那些地主想反扑我，可是他们没想到自始至终我的父亲也就是先皇，都把我当做继承人。就这样大批反动派下马，他们永远也不明白，先皇不可能让其他人当太子，因为他们没有我的狠，没有我的头脑，没有我的睿智。现在还有几个，想要反，可是我非常希望他们今天晚上反，免得明日被杀。许凝，起草诏书。长沙王，西密王，诺言王，谋反，欲夺帝位，勾结某些大臣密谋反叛，杀无赦。

“陛下，要不要今天就杀？”

“今天杀了最好。不过要杀的清白。”

只见三反王带领十万骑兵前来围剿“叛军”。

果然是他们，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