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星辰现世
南星等人早与战王府的人会合,现在正满山寻找他们。
“主子他们会在哪儿呢,这都一夜没音讯了,老头子非得打死我不可”。南星焦急看着身边穿着墨色长衫的东灼。
“如果主子有个三长两短,在你回家见薛神医之前,我会先打死你。”东灼怒不可竭盯着南星。
主子先行一步赶来杭州,自己奉主子之命留后,安排好主子吩咐的事情后,带着薛神医和沈嚒嚒乘车赶来。
到墨府才知主子出了事,连忙带着“星辰”出城,顺着记号赶到迷雾森林,却只找到南星等人,东灼很后悔,早知道会发生此事,自己就是抗命也要跟着主子提前来杭州。
南星垂头丧气低着头,一屁股坐在坚硬的石块上。视线盯着脚边的地面,猛抬起头,“东灼、东灼,你快过来看,你看这里是不是有被拖过的痕迹。”
东灼连忙蹲下身,细细查看地面,“地面的痕迹被遮掩过”。“大家听令,仔细观察周围的一草一木,这有可能就是主子留下的,要尽快找到主子。”东灼脸上有了些喜悦的神情,哪怕是一点希望他都不会放过,要尽快找到主子,拖得越久主子越危险。
在众人跟随着痕迹小心翼翼往前走,来到大石头树下,没了痕迹。“这有个洞口,”有人发现道。
南星喜出望外,也不管里面是否存在危险,就急忙跑进去。东灼脸色一僵,想阻止已来不及,只得给众人一个手势,让他们待命,紧随其后也进了山洞。
墨尧真对这些事情毫无印象,虽然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可如今俩人在山洞中衣衫不整过了一夜,任谁都会误会,被有心人看见了还会传出女子道德败坏的话。
这个时代对女子颇为严格,经常出门都会被说成是女子行为不端正。
墨尧真听见洞口有动静,一手搂着苏若起身,另一只手摸了石块加了内力投向洞口。
察觉有杀气,南星连忙躲避开,可在这并不宽大的洞口想要完全躲开,很显然是不可能的,一手按着肩膀,回头看着眼前一幕,他瞠目结舌。
伴随着一身怒吼“滚出去”,他忙不跌的转身往回跑,只留下一句“我什么都没看见”。
东灼刚到洞口准备进去,就被慌忙跑出来的南星撞了出来,大家当然也听见了主子愤怒的声音。
南星拦在洞口,说不准大家进去,气的东灼险些一拳将这个障碍物打翻,看着大家脸上气急败坏的神情,南星反应过来又补了一句,王妃也在里面,不方便。
这也应该要改口了,南星在心里暗忖。
东灼愣住,好像明白了什么……
墨尧真将衣物给苏若穿上,笨手笨脚的老是不经意就碰到不该碰的地方,看着自己这双粗大的手,拿刀拿枪上阵杀敌和处理日常都没事啊,怎么给女人穿个衣服就那么哆嗦呢,回头一定要让薛神医好好检查检查。
洞外的众人脸上都有些不自然,拦在洞口的南星更是一脸尴尬。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怎么就没忍住呢?怎么脚就那么损呢?
抬起头看着郁郁葱葱的大树,南星欲哭无泪,真是肠子都悔青了,不知道主子会不会杀人灭口……
听见有脚步声传来,南星连忙让开,头低着退到一边。墨尧真抱着苏若走出来,众人都围了上去,看见主子没事,大家都松了口气。
毕竟,星辰是主子创立的,他们都是直接受命于主子,而皇家也并不知道星辰的存在。
墨尧真看见东灼带领星辰出现在这,对此并不感到意外。
以他办事果断的风格,他推算过就这两天会到杭州,府中的事情有沈嚒嚒张罗他才放心。
东灼你亲自去一趟苏府,告诉苏老爷,就说苏大小姐昨晚被刺客绑了,幸好被我外出撞见救了下来,她因此受了惊吓,要在墨府修养几天,修养好了,我自会派人送回府中,不用牵挂。
东灼连忙上前领命,并说道:“主子,马车就在树林外面。”本来是以防万一主子毒发才准备的马车,没想到倒是派上了用场。
墨府
进门便看见薛深在院中焦急的踱来踱去。看见他们进来跑着迎上去,“诶哟,我的王爷啊,你们父子还真是如出一辙,没一个省心的。这怎么……还抱着一位姑娘啊?”几人自动无视了喋喋不休的白发老者,并不打算停下脚步。
墨尧真将人安置在了别苑,门外除了南星,就是已经用轻功从苏府回来了的东灼,墨尧真转身拉起跟在后面的薛深,将自己在洞中的猜测告诉了他。
听的薛深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好险啊,千防万防没想到毒发来得那么快,要是没有这位姑娘,王爷怕是凶多吉少了。
由此对苏若也多了些好感。
薛深研究药理几十年,并不是没听说过以血为引的案列,他认为此法太过血腥和不仁,并没往这方面发展。
从他中毒开始薛深就一直研究能解此毒的解药,他将所有的医书从头到尾看了个遍,研究的药方始终是差了一味至纯至灵的药引子,也使得他身上的毒没法解彻底,只能维持一段时间,而且随时都有毒发的可能。
薛深上前给苏若把脉,没什么大问题,只要吃些补气血的,慢慢调理就成。
至于她的血……既然有了希望,那就向这位姑娘借点血吧……
对着还在昏迷躺在床上的苏若,老奸巨猾笑道:“姑娘啊,你放心,跟你借的血,老夫一定开最好的方子,给你补回来。那既然这样,老夫就动手咯。”
墨尧真拆开被血浸湿得,已经看不出衣料原先的颜色,手腕的口子已经结了层血痂。
薛深拿小刀在血痂一角划了一下,血涌出来散发着让人神怡的清香,薛深愣住了,没想到这世间竟然真有如此神奇的血液。
墨尧真拿玉碗放在手腕下,瞥了眼目瞪口呆的老头,他就知道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