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骸骨事件45

说过什么？莫斯想了想，立马说：“他到底说过什么，我相信等一会儿你们一定会知道。不过在这之前，我需要对那些话进行证实，无论真假我都想搞明白。”

莫斯将莉娜领到另一个与洛克相反方向的角落里，并让她坐下来。

她很拘谨。从莫斯见到她坐下那一刹那，他就感觉到莉娜那不善言语与冰冷的性格。

彼此间对持两分钟，眼见莉娜没有开口说话的打算，莫斯主动打开了话匣子。

莉娜小姐，7月13日那天晚上，洛克是否离开过蛋糕店？

没……没有。莉娜说：“当天蛋糕店的生意非常忙碌，尽管我们忙得不可开交，但最终还是超过了正常下班时间，几乎延迟到了末晚时间。”

他没有离开？你能确定？莫斯追问。

嗯，应该确定。莉娜的回答透着犹豫。

眼见如此，莫斯也不打算藏着掖着，直言说：“刚才我已经和洛克做了对话，他的回答让我感到十分震惊，同时也令我难以置信。”

洛克告诉我，当晚他离开过蛋糕店，而且还去过绊儿海棠。

这还不够致命，而最致命的是，他却表示杀死安德鲁森的人正是自己所为。

你认为他的话值得相信吗？

莫斯抛出一个疑问，问莉娜。

不，绝不可能是他。不可能的。

当听到莫斯提到洛克就是杀死安德鲁森凶手的时候，莉娜的情绪明显激动起来，仿佛打心底想告诉莫斯自己，洛克在撒谎一样。

对，不可能，因为你说过他并没有离开过蛋糕店，因此他根本不可能杀死安德鲁森，对吗？

不，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莉娜辩解说：“我只是想说洛克不可能杀人，并不是……”

不是什么呢？

杀人的凶手并不是洛克，而是……

说到这里，莉娜短暂沉默了片刻。

补充说：“是艾尔”

艾尔？

为什么会是艾尔？

谁可以证明他是杀人凶手？

洛克，洛可可以证明，我也可以。

洛克？你？

莉娜小姐，可以请你把话说明白一些吗？

莫斯疑惑。

当天晚上，洛克的确离开过蛋糕店，但时间并不长，大概只有半小时时间而已。

为什么他会离开？

离开蛋糕店以后，他去了什么地方？

莫斯问。

绊儿海棠。

大约什么时候，你还记得确切时间吗？

大约晚上九点至十二点钟，具体时间我记不清楚了。

九点至十二点钟？这段时间很漫长，你的时间观念似乎很朦胧。

我只能记住大概时间，实在没办法缩短时间段。莉娜无奈回答。

请你接着往下说，莉娜小姐。

莫斯伸出手，示意让她继续。

洛克离开蛋糕店的时候，当时店里已经几乎没客人了，而正因为如此，他才能抽出时间前往绊儿海棠。

为什么洛克会知道艾尔就在绊儿海棠？即使他想杀人，我想也不至于将这种事告诉其他人吧？莫斯提出质疑。

是我告诉洛克的。

莉娜解释说：“洛克离开蛋糕店之前，艾尔打过我的电话，同时在电话里表示遇上了麻烦，想让我告诉洛克回店时间会耽误一些，而且他也将地址一并告诉了我。”

遇上麻烦？难道是因为安德鲁森？

我不知道，当时艾尔在电话里并没有细说，只是提到了麻烦而已。

艾尔通过什么方式联系你？

手机，还是……？

不，是一个陌生电话，应该是公用电话。

公用电话？那个号码你现在是否记得？

呃……很抱歉它已经被我删掉了。

之后呢？

这与洛克前往绊儿海棠有什么关联？

有，因为洛克担心艾尔的安危，所以当我告诉他以后，随即他便离开蛋糕店去寻找艾尔了。

洛克离开蛋糕店之后，你又在什么地方？

我当然还在蛋糕店，因为当时蛋糕店里除了我以外，再无其他人。

去往绊儿海棠之后，洛克和艾尔他们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

没有。莉娜果断回答。

他们什么时候回到了蛋糕店。

大约晚上一点钟，具体时间我记不清楚。

不清楚？离开前的时间记忆模糊，难道他们回来的时间你也记不清楚？莉娜小姐，难道你不应该觉得这样的解释似乎太奇怪了吗？

莫斯提出质疑。

一点钟，一定是一点钟，我确定。

莉娜连忙回答。

回到店里之后，他们告诉过你杀人的事情吗？莫斯问。

没有，当时没有告诉我。莉娜回答。

当时没有？

难道事后他们依旧把杀人这件事告诉了你。

嗯。

什么时候？

第二天，莉娜回答。

谁告诉你的？洛克？还是艾尔？

是艾尔。

为什么你不报警？

居然明知道艾尔杀了人，为什么你们都不选择报警？莫斯重复质问。

不，只是因为艾尔……

因为？

嗯，因为他表示自己愿意承担一切，需要让我们给他一点时间。

动机，艾尔杀人的动机你知道吗？

嗯，大概知道。

他告诉我是为了一条金项链。所以……

所以抢劫杀人？

嗯，应该是这样。

好……好好好。居然他是为了安德鲁森手里的金项链，从而引发杀人，那么我想请问莉娜小姐，那条金项链现在又在什么地方？

我想你不会告诉我它已经被变卖、或是不知去向吧？

它……项链在……

在我手里。

正当莉娜即将说出项链下落的时候，突然间洛克闯了过来，双手按住桌子，瞪着莫斯说：“金项链已经被我变卖，早已经被融掉打造成其他首饰了。

莉西。

莫斯回头瞪眼了一眼：“不是让你看住他吗？”

我！莉西无奈摆出双手，表示她无能无力。

洛克先生。请你离开这里可以吗？

莫斯说：“目前我只是想和莉娜小姐对话，请你不要干扰我可以吗？”

你不用找她，她知道的事情我知道，她不知道的事情我也知道。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就好，我会将那些过程以及详细信息一并告诉你。

不，洛克先生。

莫斯反驳说：“我想询问的事情，虽然有可能你会知道，但我并不想听你告诉我，而是想让莉娜小姐自我发言。

为什么你要承认自己就是杀死安德鲁森的凶手？居然真正杀死安德鲁森的凶死艾尔已经死亡，为什么你会画蛇添足有意将祸首往自己身上揽？说实话，我对你的想法特别感兴趣。

莉娜……难道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