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翻译《野兔》的过程中,我发现作者多次提到“连续性”和“同时性”(或译“共时性”)这样抽象的词语,连书中的克拉克都说不懂。表面上看,如此“玄”的哲理似乎与主题无关,译完全书之后才发现这恰恰是本书的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