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哈德逊河作为擂台

托尼向奥巴代连续发射三颗导弹，并趁着奥巴代下意识做出躲避动作的时候一个后空翻反转姿势全力逃命。

“小兔崽子！”奥巴代为了保证火力能够杀掉托尼，没有安装格挡模块，右侧是重机枪，左侧是集束火箭。

集束火箭发射器的模块和手臂对接比较繁琐，时间又长，因此奥巴代一直没有用使用。

既然没有用来防御的模块，这导弹打过来，你让奥巴代用头挡吗？

但是奥巴代思前想后，好像也只能用头挡。于是他一脑袋朝导弹撞过去，用正面装甲扛住了导弹爆炸。

托尼发射出去的只是常规弹药，并不是什么微型核弹头，所以三发导弹的威力也只是差不多相当于爆炸了三颗手榴弹。

对于铁霸王的装甲，这还不算什么。奥巴代马上就调整好状态，沿着托尼的飞行轨迹追去。

“哎呀，托尼情况不妙。”陈致远在下面抬着头看天上两道火光相互追逐，刚才还是托尼追着奥巴代，现在变成奥巴代追杀托尼。

“天上那两道火光是什么？”陈致远联系库尔森然后明知故问。

“我可能没说过。”库尔森回答，“干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别多问。”

“保密吗？”

“对。”

既然说到保密了，那陈致远也没必要再问。库尔森是很有原则的人。

“我待在这里不能给出任何帮助。”陈致远告诉库尔森，“这里完全不是我的主场。”

自然陈致远可以创造其它元素生命，比如什么钢铁元素或者金属元素，甚至把一座楼变成什么水泥元素之类的。但他还不想过度暴露自己的身份。

事实上，后来弗瑞启用难以控制的浩克作为复仇者联盟的成员，已经在神盾局内部产生比较大的冲突，不过在纽约之战浩克一拳打爆飞龙战舰之后，反对的声音好像也不那么响亮了。

但是能徒手拆大楼和徒手拆高达的浩克，他的危险性可远远不如一个能徒手把大楼变成高达的人。

而且在弗瑞看来，心思单纯的浩克可比一个普通人好骗多了。何况浩克恢复成布鲁斯·班纳之后又是一个在生物学和物理学方面造诣颇深的科学家，水平不比托尼差。

“如果需要我帮忙打架，那一定要去水源丰富的地区。否则我完全抓瞎。”

“知道了。”

库尔森挂断联络，然后叹了口气。看来不能指望陈致远了。

“贾维斯，加大推进器输出。”托尼下指令。

“是。”

马克3号的腿部和背部喷射出的火焰越发旺盛，托尼快速上升。

之前第一次试飞的时候他就遇到这个问题，就是飞到平流层会因为温度骤降导致机体冻结。所以马克三号有防冻系统。

铁霸王应该没有。

奥巴代没想到此中有诈，追着托尼一路攀升。

九千米，一万米，一万一千米，一万两千米。

托尼慢下来。

“小兔崽子，我看你还能……咦？”

奥巴代正在口出狂言，眼前突然弹出了各种警报。

推进器熄火，好几组助动引擎熄火，机体外部温度过低。

整台战衣差不多都当机了。

“该死。”奥巴代只来得及说一个词，上冲的惯性就已经被重力抗掉，身体转而下坠。

“这帮智障工程师！”奥巴代在极速坠落，而且越来越快的铁霸王里破口打骂，“连防冻都没考虑到！这不是要害死我吗？我透你们的老母！”

托尼也在下落，但他的推进器没有停工，因此速度是可控的。

奥巴代喊的很大声，而且铁霸王的扩音器线路不知道是谁设计的，相当坚挺，竟然还能正常工作。

事后托尼加以调查，发现居然是种花家亿乌一个小工厂生产的。于是他向这家小厂子注资十亿种花币。这家小厂一步登天，超速发展，创造了低成本工业神话，每年为托尼带来接近一亿鹰酱币。这是后来的事了。

托尼听着奥巴代的咒骂不由得摸了摸脸。似乎自己一开始也忘记了。

不过参加设计铁霸王的工程师人数不少，刚才奥巴代许下的这等宏图伟愿怕是实施起来难度很大。反正要是换了我来也有的忙活。

“先生，能量仅剩百分之十七。另外，神盾局特工菲利普·库尔森的电话。”贾维斯提醒托尼。

“我知道了。你把电话接进来。”

“斯塔克先生，我是神盾局特工菲利普·库尔森。您是否需要我们的帮助？”

“我这里情况还不错。”托尼看着依然在下坠的铁霸王，“就不麻烦你们了。”

“那好吧。”

其实神盾局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无非是通知军方用防空系统打，或者自己派出昆式战机加入空战。

可是钢铁战衣的灵活性和昆式战机根本不是一个层面的，等真上了天不知道是帮忙还是找麻烦。

换个角度，万一战机被不小心打下来这损失也不小。

“如果需要帮助，可以联系我。”库尔森说。

“暂时还不需……”

托尼话还没说完，数十枚火箭呼啸而至！

天命不绝奥巴代。在距离地面还有1000多米的时候，他居然又一次成功重启推进系统。紧接着左侧集束火箭发射器模块也恢复工作。

奥巴代一边稳定机体，一边锁定托尼，向他发射了一巢火箭。

托尼一套托马斯全旋，尽全力躲过那些火箭。可最终还是被三枚火箭命中。

“警报，警报，腰部6/9/12/13/15号助动引擎停止运转。胯部大助力轴停止工作。”贾维斯连续发出警告。

“该死的。”

托尼觉得自己这回确实是玩儿完了。马克3号的攻击能力不强，主要也就靠刚才那6发导弹。手臂上虽然有几支小口径枪，但是那些东西明显打不动奥巴代。

“反应堆剩余多少能量？”

“16%。”

“改变方向，往哈德逊河上飞。”

托尼第一时间想到对应方法。

思路很简单。他要把反应堆剩下的能量集中到胸口的线圈，爆发出强大的能量给奥巴代来一下狠的。

这一下如果能把他干趴了，那托尼就能活下来。如果这一下子弄不死他，那显然托尼也活不了。

最后的结果，铁霸王和马克3号至少有一台会坠落，而且更可能是两台。如果掉在闹市区会造成很坏的影响；如果想飞到海上去又太远了，能量很可能不够。

所以他选择宽阔的哈德逊河。这里如果能停下一架飞机，想来也能停下一台钢铁战衣。

……

陈致远忽然感觉背后有人拍了一下。一回头，是库尔森。

“目标往哈德逊河上去了。这意味着……”

“这意味着我的银行账户又要翻一番。”陈致远摩拳擦掌。

本来以为自己没机会参加《钢铁侠1》的剧情了，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出。

“很可能不止翻一番。这次的任务重要性可不是上次能比的。”库尔森告诉他，“而且时间很赶，我们会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