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提供的线索
郭羽已经等不及的前去探查郭凡的状态了。
反正“买家”已经来了，报酬跑不了，好人做到底，干脆等管事的来。
徐文生见二人跟没事人似的在门口，顿时气不打一出来，走上前呵斥道：“你看看你俩像什么样子，整个一对儿无业游民。”
司琦顿时嬉皮笑脸道：“咱可不敢和徐大警官提，咱自己是有正事的人。”
徐文生瞪了一眼司琦，信任归信任，二人之间的摩擦还是有的。想到这，徐文生也不再与司琦进行纠缠，转头问陈辰：“郭凡呢？”
陈辰努了努嘴：“在里面呢，她姐也在，你要是进去，可轻点问。孩子要是崩了，找你麻烦我可不管。”
徐文生知道这个时候来基本上获得不了什么太多有用的信息。甚至如果问的太多，让郭凡强行回忆，很有可能对这个孩子造成不可磨灭的阴影。
微微点了点头，徐文生走向郭凡的病房。陈辰捅了捅抽闷烟的司琦，也拉着他跟向徐文生。
病房里，郭凡还在睡着，郭羽已经坐在床头哭成了泪人。
徐文生默默站在病房外，一言不发，看着郭凡，低声问着蒋佳：“在哪发现的？”
蒋佳偏着头小声的告诉徐文生：“酒壶饭店那边的一个废弃工厂，线索是买菜的时候一个大妈扯淡的时候我听到的。”
徐文生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推开门，轻轻的拍了拍郭羽的后背，示意她出去谈。
郭羽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跟着徐文生出了门。
“谢谢你徐警官，如果小凡出了事我都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向我妈交待了…”
出了门的郭羽显然已经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又哭了起来。
女人真是麻烦的生物。司琦嘟囔着，走到郭羽面前：“郭女士，您的弟弟已经找到了。根据我们的协议，你需要支付3万元的报酬，由于现在的状况，你弟弟基本可以敲定是被绑架，解救的过程我们承担了风险，还有住院费等一些其他的费用。所以我们打算多收取1万元。您有什么意见么？”
郭羽摇了摇头，对于她来说，4万的确不是小数目。但是相比于找到郭凡，这个数目她还是可以接受的。
通过手机支付给了蒋佳。司琦接过手机，往自己和陈辰的手机上各转了一万两千块。剩余的四千则是转给了徐文生。
掏出手机，徐文生看了司琦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对郭羽说道。
“郭女士，等您的弟弟醒过来就可以把她接回家了。在他情绪稳定过后我希望对他进行基本情况的了解。毕竟，如果不抓到罪犯，有一次可能就会有第二次。也是为了你弟弟的着想，请你理解。”
郭羽忙不迭的点头，她也对绑架自己弟弟的人恨之入骨。既然可以提供帮助，她肯定会配合。
司琦歪了歪头，抻了个懒腰：“哎呀…要是没有什么事我们就走了啊。”
徐文生这次连看都没看他，浓重的鼻音回应道：“嗯。”
“走咯，回家撸串去。对了，我不管你多忙，手头的事放一放。抽个下班点，我们去看刘哥。”
这一次，司琦却没有得到哪怕是应付的回答。随手扔给徐文生一个塑料袋，里面是捆着郭凡的绳子。
徐文生低头看了一眼：“你这样很容易销毁证物上的指纹。”
“放屁，不然等让野猫去踩？”司琦撇了撇嘴，叫了个车，三人便回到了家中。
就在三人走了之后，徐文生以自己单位还有事为理由，也离开了医院。
只剩下了静静等待郭凡的郭羽，一切…似乎已经结束了。
……
拿起手机准备收款，却发现自己有十多个未接电话，而打电话的人正是自己的老娘。
嘬了一下牙花子，司琦顿时头大起来，这电话，回还是不回。回的话…怎么回。
“那个…老司，你猜怎么着？”
司琦头都没抬的回道：“干妈给你打电话了。”
陈辰苦着脸：“可不嘛，这可咋办？”
早死晚死都得死，不如死的硬气一点，实话实说。司琦一咬牙，拨了回去。
“小犊子你还知道接电话！今天你死哪去了！？盆都带走了哈，是不是小辰给你拐跑了！”
电话另一头的吼声让司琦第一时间打开了免提。
又骂了几句，司琦才敢接话。
“那个…妈…文生那边有事，我们去帮忙来着。”
电话的另一头果然沉默好一会儿，问道：“你和小辰都已经不干了，你俩就别淌三儿的混水了。”
司琦想了想，拒绝了母亲的请求。
“妈，没事的，放心吧。”
司母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自己的丈夫接过了电话
“注意安全。小辰他妈那边，我去说。”
应了一声，挂断电话。随后点击收款，金额进账。
司琦转头对陈辰说道：“你干爹说了，替咱俩摆平！今天吃大餐！”
……
徐文生回到单位，正在整合收集的第二个受害人的新资料。
在受害人的KTV唯一的收获只是她在一周前和自己的男友发生了争执，而且吵的很激烈。
王斌指了指资料上的名字：张家铭。说道：“调查一下他。对了，那个失踪案，有结果了？”
徐文生点了点头：“是的，司琦已经把人找到了。”
王斌感叹道：“找到的真快啊…”
徐文生也深以为然：“确实…真快啊…”
“叮咚。”
徐文生掏出手机，是一条短信息，上面显示发件人是郭羽，只写着四个字：“你过来吧。”
司琦三人正在一家烧烤店点着餐，似是随意的说了一句：“这四万块钱挣的真快，一个大妈就搞定了。”
陈辰皱了皱眉：“所以？你是有什么想法？”
司琦嗨了一声，顺便在菜单上划了一箱啤酒，说道：“我能有什么想法，那是徐老三的事。”
……
徐文生正在郭凡面前安抚着这个情绪刚刚稳定下来的孩子。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抓住凶手的，但是需要有你的帮助，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可以吗？”
郭凡点了点头，表示可以之后。徐文生掏出录音笔，问道：“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被绑架的吗？”
“我不知道…那天我正在往家走，突然感觉后脑勺被打了一下，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就被绑在一个屋子里。有一个人说他要杀了我。”
“那他为什么没杀你？”
“他说还不到时候…然后就一直在房间里看着我。期间出去了几次，后来外面人多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家里。我只有在凌晨的时候，才敢小声的求救。我不知道他在哪，不敢大声喊，怕他听到杀了我。”
“他大概长什么样？”
“不知道…他穿的破破烂烂的，看起来是工地装，还带着一个安全帽，头上套着那种就是…游戏里的那种面罩。只能看清眼睛和嘴，鼻子。后来他把我的外套抢走了。”
徐文生不解，问道：“抢你外套做什么。”
郭凡摇了摇头：“他说他穿够他身上那件衣服了，有点冷。”
徐文生只能继续问道：“他有什么口音吗？”
“没有…”
“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是在一天前…还是两天前？我不太清楚，他说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他不会杀我了，但也不会放我走，就让我在那里自求多福。但我又饿又累，实在是没有力气去求救了。”
又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徐文生关掉录音笔，道了声谢。安慰了郭凡一会儿，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