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突发意外
蛊,收集百虫放入罐中,任凭百虫厮杀,最终活下来的,便是蛊,这一过程,叫做养蛊,虽然由于其中步骤和加入的药材各有不同导致蛊的效果不同,但是大致过程都是如此。
著名的金蚕蛊毒,便是苗疆端午节时收集百虫放于瓦罐自相残杀,一年后开封剩下一种金色貌似蚕虫的东西,保留下来,即成金蚕蛊,若是再用金叶喂养几个月就会变成一堆金色粪土,粪土便是金蚕蛊毒。
这一过程看起来简单,实际上困难重重,穷文富武,这句话在这个科技不发达的时代是至理名言,如今的五毒教并没有什么厉害的蛊虫,甚至连金蚕蛊毒都是上一代人留下来的,被奉为至宝,放在五毒教秘宝库,即便是五毒教主蓝凤凰,也不敢轻易动用。
五毒教称霸苗疆,但是仍旧难以练成高级蛊虫,其中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毒虫实在是太难得了。
炼制毒蛊用的材料都是相对罕有而且毒性极大的毒虫,难以捕捉,而数百条毒虫才能炼制一条毒蛊,若是失败,什么都剩不下,很容易血本无归,还不如直接用毒虫炼制毒药。
林岩对此表示理解,随后和蓝凤凰聊起了武艺,五毒教传承悠久,不仅有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毒功,还有根据五毒演化出来的兵刃功夫。
比如蝎尾鞭,软红蛛索,金蜈钩,铁蜈钩,而五毒教最为秘传的兵刃,实际上是宝剑,除了有先知优势的林岩,其余的人即便有所猜测,顶多也只能猜到五毒教的人擅长使用苗刀,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些人炼制了神剑。
五毒教的宝剑是奇门宝剑,这把宝剑再过几十年,在明末时期会大放异彩,先被夏雪宜盗走,随后金系小说华山派出的第二位主角袁承志会以五毒教秘传的金蛇剑和金蛇锥,加上金蛇郎君夏雪宜独门武功金蛇剑法闯出偌大名号。
林岩好奇金蛇剑,不着痕迹的问了问,可结果却是大失所望,蓝凤凰没有透露出任何关于金蛇剑的消息,甚至对于剑法都没有几分了解。
谈了一会儿武艺,林岩回去运功消化药力,蓝凤凰则是命人驾船离开。
五宝花蜜酒的效果果然不同凡响,炼化了药力之后,林岩的功力提高了两倍还多,按照此时已经逐步放缓的修行速度,这一瓶五宝花蜜酒足够抵得上林岩五年修行。
炼化了五宝花蜜酒的药力,林岩随后以从蓝凤凰那里夺来的四只毒虫喂养冰蚕,这四只毒虫经过蓝凤凰多年培养,毒性猛烈,远在严三星的两条毒蛇之上,每一只毒虫的毒液冰蚕都要三天时间才能完全消化。
而在消化了四只毒虫之后,冰蚕似乎也到了进化的阶段,在林岩体内吐丝结茧,等待新的萌发,待到冰蚕突破,效果必然会大大增长。
如此一连过了一个月,向问天一直都没有来,救援任我行是一件必须严格保密的事情,为了保证安全,向问天必须严格策划,保证每一个步骤都完美无缺,倘若有一个部分被人发现,不仅他向问天会死,任我行也必死无疑。
和任盈盈弹琴练武两个月,两人也有了一些默契,虽然还没有山盟海誓的感情,但是绝对不会发生什么龌龊的算计。
在任盈盈这个顶级音律大师的指点下,林岩的洞箫能力也初步入门,勉强可以吹奏出一支完整的曲子,武林中人耳聪目明,学什么都快,但是想要学的精深,却是千难万难了。
又过了半月,冰蚕破茧重生,身子小了一号,但是精气神都增长了数分,寒气也强了近半,为了抵御寒气,林岩真气运行速度必须更快,如此一来,林岩的内功修行速度又有了增长。
除此之外,冰蚕还贡献了一个冰蚕丝蚕茧,蚕茧虽然小,但是做成一个小的荷包却是足够了,林岩不需要这个,便把这冰蚕蚕茧送给了任盈盈,随她怎么使用。
对于林岩身怀冰蚕这等事情,任盈盈也觉得惊奇,冰蚕何等贵重毒虫,武林中人哪个不想要,即便如此,林岩也没有半分隐瞒,让任盈盈好生感动。
用冰蚕蚕丝做荷包实在是太过于奢侈,即便是任盈盈也不会如此暴殄天物,她又收集了一些别的材料,用冰蚕丝做了一条透明的套索,不管是用于偷袭还是抓人,都妙用无穷。
时间如流水,爱因斯坦曾经说过,所谓相对论,便是你和一个美女在一起,一小时似乎是一分钟,和火炉在一起,一分钟觉得像是一小时,林岩此时真心觉得大师说的对,不知不觉,林岩和任盈盈已经相处了三月有余。
林岩不想掺和令狐冲的事情,便一直留在洛阳,准备过些时日救出任我行,跟着一起去黑木崖怼东方不败顺便抢葵花宝典和太极拳经,可天不遂人愿,林岩想要一直苟着,也要看别人愿不愿意。
这不,这天林岩在绿竹巷吃过晚饭,刚一回到家,便迎来了一道森寒的剑光,林岩闪身躲过,挥手一剑斩向敌人的手腕,与此同时,左手一弹,一道寒气打向了来敌。
冰蚕破茧一次之后,寒气有所长进,由于冰蚕是林岩的灵蛊,和林岩血肉相合,如今的林岩已经可以把冰蚕寒气集中起来,以内力激发出去偷袭敌人。
只不过这一招需要时间聚集寒气,相对来说有些鸡肋,顶多用来装逼或者偷袭。
林岩感官敏锐,冰蚕感官十倍林岩,门内黑衣人武功高强,内功深厚,堪堪瞒得过林岩,但是瞒不过冰蚕的危险直觉,推门之前,林岩已经做好了准备。
黑衣人武功极高,面对林岩的快剑,宝剑回旋,挡住了这一招,左手一掌拍出,掌力浑厚凝练,把林岩打出的寒气一扫而空。
若是旁的江湖人,比如任盈盈或者向问天,此时已经认出来人这一招,可林岩江湖经验不够,见识的武功不多,对这一掌没有半分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