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往事，真的不是笑你傻
展沫沫找到一个山洞，在成功霸占洞穴，赶走山洞受害者后，她自然而然、没有任何不适的带秃噜入住。
“这地方不错～秃噜，你出来释放～你那什么…虚假？气息，给我护法，记得啊～我要是掉了一根头发，我就把你扒皮抽筋顿汤！”展沫沫拎起睡迷糊的秃噜，警告一番后，使它一个激灵立马醒神。
看着在洞穴来回走动，充当护卫的秃噜，展沫沫很满意的点点头，闭上眼睛，神识进入空间。
“该怎么形容呢？这就是装备升级啊。”展沫沫盯着悬在空中的一梦华胥，搓着手啧啧称赞。
“我给它锻造、清除杂质两次，目前，这是最高剔除次数，之后的就要靠你自己淬练了。”系统围着展沫沫和武器，转了一圈。
只见那幻化成长刀的一梦华胥，它由下而上，落缀的刀柄上，镶着许多黑白错杂的图案，似怨似哀？如悲如泣？如痴如梦。
“哀的应该是灵种注入时…未被驯服，自身产生的情绪。”系统看出她的疑惑，解释了一下。
展沫沫点头表示了解，她向下看去，伸手去抚，刀锋很是尖锐，银白色的刀面，好似还泛着泠泠的寒气，她突然感觉到手有一阵刺痛。
她伸开手掌，鲜红的液体从伤口中挤了出来，血越出越多，流在了刀面上、地上，‘叮咚，叮咚…’顺着那锋利的刀身，缓缓滑落的血珠，纵横离散，直教人心惊不已。
她舔舔因为着急炼化，来不及休息、喝水，而有些干燥的嘴唇，低头去看，薄如蝉翼的刀刃，微微一转，折射出银光来。
展沫沫像是突然魔障一般，笑出声，“跟着我，我们一起并肩作战。”
“你孤寂了百年，我也等待了百年，看到你时，我是当真体会到什么叫身心澎湃！我知道你也需要我…倘若没有我，你只会慢慢守候死亡……吾心坚不可摧如顽石，汝身颠扑不破化万物，汝可愿陪吾，共奋争战、赏人赏景吗……”
展沫沫从始至终颠婆的笑着，她紧握刀身，任由其吸食她的血液，时空死一般的寂静，突然！‘铮’的一声，刀身晃动，仿佛在回应她一般。
展沫沫眼神一亮，她再度划破手指血不要命的流，右手握住刀柄，左手从刀尖以此向刀柄滑动，一字一句的道：“以吾之灵魂宣誓，于汝契约，生死相依、相偎、相伴！”
光芒一闪，一人一物有了联系，展沫沫就知道成功了，她大笑后，低头温柔的轻抚它，“那从今天起就叫你小梦了～”
展沫沫从刀身感受到一股喜悦的气息，继续微笑着，抚摸它，“想必你也很开心，乖～你不会孤单了……以后若有机会，我会带你回木族看看。”
系统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什么对这种冷兵器，有无限的耐心和喜爱，他这样想也这样问了。
“我前二十几年比较孤僻，我没有…不对，有个一个半，哈～这么说的话～我的人生也不是全是不幸，我说的那半个……那是一只流浪猫，其实一开始，我退医后…打算转行做兽医的，养它，纯属是为了～嗯哼！但是后来啊…我养着养着就养出了感情。”
“我真是惨哎，你不知道，我养的这只猫也没有绒绒哦～它似乎属于无毛猫一类，据说，还是贵族呢～不过这都还有人抛弃！真是…恩～就这，我也没养活一个月，不过以它的伤势，早去天堂应该会更好……”展沫沫心有所感、语无伦次说了一堆，系统也不打断，只仔细听着。
“另外那一个，算是半路出头遇到的一个小傻子，物以类聚嘛～她也不是什么好货，但还算较之我，幸运的是～不是个好东西的她，很幸运的有我这个朋友，还幸运的找到了爱她的人……有那个人在，我死了，她应该也不会难过那么久……”
“我还给她签了个我的……算是为数不多的财富？遗产……全当送她当零花了。”展沫沫坐在地上，不知是什么心情地擦擦手，轻弹刀面絮絮道。
“我不相信任何人，这不是假的，像邸初、小梦它们没有生命，它们谈不上伤害与背叛，我能全心的信任，其实，与你磕磕绊绊地相处了这么久，刚开始，我也是一度不相信你的，但随着我们相处得‘和谐’，你已然成为，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之前说的，不是骗你的，你一定要陪着我，否则……我一定让你～后悔曾活过！”展沫沫沉默片刻，在系统要想怎么安慰时，突然道了一句。
“明明是句正常，甚至温馨的话，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那么脑骨悚然？”系统不知道是应该欣慰、感动，还是害怕，他问出一句不合时宜的话。
展沫沫轻笑，不在意他的话，站起身，“我不需要安慰，那是对待弱者的方式，我不允许我属于弱者那一类，你只需要知道，你应该看着我、陪着我、和我…一起走下去……”
展沫沫低头捧着刀，单手握着它，另一只手划过，幻化出一把，雪白带着符文的琵琶。
不等系统问她就自己说：“小时候，我见过的第一件乐器，就是它，那个时候，盛行小孩子报各种班嘛，我曾经的一位同桌，就有这……那时候太小、太年轻，特别容易羡慕…我偷偷学了一阵子，后来没钱买，也就放弃了……”
她弹指一挥，发出铮铮的声韵，琵琶悦耳的声音，在空无一人的空间，格外清脆响亮。
“以后你能变出好多种的！像你们那的古琴、古筝什么的…反正好多的！”系统这次不是邀功的模样，跟展沫沫介绍这把武器。
展沫沫的嘴角翘了一下，很贴心地没有嘲笑出声，看着他傻乎乎的模样，最后还是忍无可忍，笑出来了。
系统动作一顿：“！？”
“没事没事，我是太开心，有自己的武器了～不为别的，真的！不是笑你傻～”展沫沫试图解释。
“看在你那么识相的份上，就原谅你刚才的无礼，揭过揭过。”系统这次假装没听出她的弦外之意，好大方的挥爪道。
展沫沫抱着琵琶出了空间，一出来，就看到依旧来回蹦哒哒、不放松的秃噜，好心的唤了一句。
“来。”展沫沫左手抱着琵琶，右手抬起，伸向听到呼声而转身的秃噜，秃噜僵硬着两只爪子，小小的面上露出拟人化的纠结。
“哈哈，它一定在想，你是不是真的主人！是不是被掉包了！”系统看清它的模样，为展沫沫‘好心’解答。
秃噜看向系统，听到了他的话，点点小脑袋，在看到恢复如常，臭着一张脸的展沫沫，忙朝她奔了过去。
展沫沫一把捞起秃噜，“劳资给你好脸，你就不适应了？连你家主人是不是真的，都分不清？恩？”
“唧唧。”因为还是不会说话，秃噜只能直摇头，因为直觉告诉它，绝对不能点头！
“恩～它一定不适应，突然那么温柔的你～”系统有贱兮兮的说着。
“好了～我以后尽量温柔点。”展沫沫拍拍秃噜的脑袋，把它放在肩上，走出洞穴。
“你温柔就温柔，干嘛还尽量？”系统疑惑着。
“哦～我万一哪天心情不好，揍了它一顿，我怕它因此，而不信我的话，所以，为了日后好相见，和我身为主人的威严！话都不要说太全。”展沫沫心情十分不错，她看着周边的风景，一跃而起，立在了一棵树上。
“这什么跟什么？你干嘛要揍它？”系统理解不了的问。
“说了啊，心情不好～”展沫沫完全不觉得不对，很认真的回。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