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杠精与祖安的斗争
“证据就在这!我看你这***的杠精派如何再欺辱我们祖安门!”
族谱升天尊者敲着桌子破口大骂。
“你堂堂三宗六派之一的杠精派,如此卑鄙无耻欺辱我祖安!怕是穷疯了没妈吧!疯狗一样乱咬人,等你有钱之后,去灵兽店买个妈回来再跟我逼逼叨。
本座想骂你妈,后来转念一想掌门你没有妈!”
“本座的徒儿给你徒弟害死了,有妈你他妈就给老子个交代!”
族谱升天气势汹汹的掐着腰扬着头骂道。
菅磐峡怒目而视他,张口道:“张口闭口粗鄙之语只能证明你自己的无知,辱骂他人父母您还很带劲儿?
真以为祖安是什么好词,以祖安立派我都不乐意跟你计较。本座公然说了,杠精派就是看不上你们祖安门。鄙固竖子,若是堂堂正正的君子说话就不当涉及他人亲眷!
倘若生气说话我也求求你带上点逻辑,你的逻辑恐怕在你引气入体时洗掉了吧?
我徒儿有人证证明他不在作案现场,难不成堂堂逍遥宗弟子还会徇私舞弊作假证不成?连基本都话都听不懂果然是粗鄙惯了。”
“你满嘴喷粪在这喷什么呢!从逍遥宗那个全特么精神病的地方跑出来的吧?
你他妈说你徒弟有人证,人证可以伪啊,我这还有物证呢!物证才是客观的!你成天扯jb逻辑你自己都没逻辑”
祖安门的尊者说着,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清朗的男声。
“逍遥宗杨彦,见过二位尊者。”
青衣青年站在门口,遥遥一拜。
时诲也一并行礼。
“时诲见过师父,见过族谱升天尊者。”
“就是你这个嘴里长痔疮脖子上顶肉瘤的傻x害死了我徒弟,你现在还有空哔哔赖赖,怎么不回家去给你全家上坟!”
祖安尊者怒骂道。
二人试图拿出法器来抵挡,但碍于威压动弹不得。
闲渔子上前一步,替二人承下这威压,又轻拍一下面红耳赤脖子粗正骂得带劲的族谱升天,微叹道:
“上善若水,何苦以言语操戈争执呢…”
族谱升天还想要骂,结果一张口就吐出一口血来。
不知道是遭了反噬还是咬了舌头…
闲渔子见状,温柔的笑笑,又拍拍他道:“轻躁的脾气与激进的言辞早晚会劳神伤身,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一谈不好吗,为何非要骂人呢?
你看,你现在咬舌头了吧…”
“师叔威武!”
杨彦可劲儿鼓掌。
“师尊,学生是被诬陷的啊~学生也有物证~”
杨彦鼓掌的那会儿功夫,时诲就放下节操扑向菅磐峡,吓得菅磐峡侧身让过去,时诲一头栽在地上。
“对对对,物证物证。”
杨彦抬手取出一大袋子灵影石来,道。
“这是当时我们全程出任务的录像,能证明了吧?”
“卧槽!”
温文尔雅(划掉)的杠精派掌门也忍不住爆粗了。
逍遥宗弟子出任务还有这怪癖…不能惹啊不能惹…不愧是精神病聚集地出来的人…
“如果是别人变成你样子录的呢?这玩意特么能证明什么?证明你妈啊”
祖安门的尊者继续骂。
“你讲不讲道理!你既然说这个有可能是我们伪造的,那我们查出来回溯出来的灵影还有可能是别人假扮他干的,意图挑拨两宗关系呢!”
菅磐峡回嘴。
他说的确实有道理,再加上族谱升天跟他对骂了半天,口干舌燥,见菅磐峡那边又来个轻而易举能挡下他攻击的闲渔子,不由得有些胆怯,干脆趁着此言顺坡下驴,骂了两句就驾云离去。
“杠精派内门禁飞!”
菅磐峡气急败坏的追出去怒吼。
时诲出去追回了他,向他报告了一遭那老鸨与马家的事情,菅磐峡听后若有所思,担心徒弟修为不够再惹上事端,让时诲放下此事,回去好好修炼。
时诲拜别菅磐峡,同二人出去,寻一处僻静山道旁孤亭,设酒食,胡吃海塞了些。
修道之人清心寡欲这条定律几乎没法在三人身上体现,逍遥宗出来的弟子,多半放荡不羁精神有恙,杠精派本就是修炼言道,时常需要去凡俗界舌战群儒辩论个什么的历练下,论清心寡欲真清心寡欲不起来,尤其是在身边有个bug闲渔子的情况下。
昨日一事,闲渔子出的力最少,吃得最多。
“…我突然有点肚子疼,你俩先吃着,我去五谷轮回下…”
杨彦突然捂着肚子起身,匆忙下了石阶四处乱转。
“哪儿是茅房!”
他想起来自己不知道路,急得又上了问时诲。
不等时诲回答,他就哇得一声吐了出来。
“呕……呕…”
他吐的天昏地暗,头也疼得要命,捂着头在地上打滚,沾了一身呕吐物,连着嘴里还不断往外冒。
时诲恶心着了,不由得羡慕得看了稳如泰山的闲渔子一眼。
真羡慕闲渔子处在呕吐物中间也面不改色的本事,这就是高人吧。
啪嗒!
闲渔子撑着脸的手突然一软,脸一下子拍上石桌,动也不动,睡得瓷实。
时诲这才明白,原来这根本不是什么安如泰山,就是睡得沉了点而已,脸砸石桌上都没醒。
时诲匆忙掐诀施展清洁术法,去了那些呕吐物后,扛起杨彦,寻思去找杨彦师父问问他怎么了。
正当他思索摸鱼子现在可能在哪儿时,山道上就下来个玄衣束发的高挑女子,打着酒嗝,骂着街,一不小心一脚踩空,一头栽下去,骨碌碌从这座偏僻幽峰的山峰顶端用脸摩擦着陡峭的石阶滚了下去。
时诲御器技术不好,扛着杨彦跑的也不很快,没追上,眼见她脑袋先着地,接着整个身子翻转了一下…
寻常人这么玩颈椎早断了,可她不愧是逍遥宗祖师爷,这么滚下来健康的要命。
如果不算她一直以来都得着的神经病话。
时诲叫不醒闲渔子,只得扛着杨彦从山道上下去,一路上杨彦又给颠吐了,吐了他前胸衣服上全是,那股味道还挺刺鼻,跟薄荷掺和了呕吐物似的。
他快给熏吐了,索性给他倒个个儿,头朝后的扛着去追摸鱼子。
不幸中的万幸,摸鱼子这时候刚从地上爬起来,还没来得及走,真给他追着了。
她醉归醉,见徒弟吐成这样,连忙关切的问道:“不会是怀了吧?”
“怀啥啊?”时诲没听明白。
“怀孕啊。”摸鱼子挠头,示意他把杨彦放下后扶正他身子。
“当年我怀孕时吐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
时诲又一次惊悚了。
他实在难以想象彪悍如摸鱼子怀孕的场景。
“哎呀,不是喜脉,就是吃多了,积食儿。”
摸鱼子说着给他把脉道。
“…杨道友都快筑基了吧,如何积食儿?”
时诲质疑道。
“我给子…闲渔的零嘴儿里力量强大,他吃了一肚子…看似是快突破了,但力量在肚子里翻江倒海…我估摸着疼得跟生孩子没差。”
“他这点修为还吃多了神魂方面的东西,没及时宣泄出去,再不梳理要傻了。
对了闲渔也在上头是吧?你上去跟她说声,我得带着我徒弟闭关一次,帮他好好梳理下经脉,教训教训他别乱吃东西。”
摸鱼子说着,扛起杨彦,身形闪了一瞬,骤然消失不见。
时诲见她走了,连忙找个隐蔽草丛,环顾四方确认没人后,用最快的速度,最快的法术给自己换了身法衣。
原先的法衣其实施个咒还能继续用,但毕竟硌应的慌。
换了衣服,他又作翩翩文士的打扮,缓步上了石阶,见闲渔子还在那睡着,干脆给她留书一封,接着步行往自己的洞府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