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堆成一摞的树干中挑了根坐下,旁边就是“未耕”一角的混凝土块。我察觉到这其中肯定有些疯癫——更准确地说,是不合逻辑——的因素。可我的欢欣渐强,与卡塞尔的一切形成了奇妙的和谐。几乎没有什么事物不让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