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指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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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医药馆烤肉串,又糊又焦

“太爷爷,呸呸,那家伙好像误会我的意思了。”苏默走后,劳布斯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我又不是我爷爷亲生的,怎么能把他留我这儿呢。”

看到一旁的卖油老伯,一个劲的在药馆里喊着,“还我爹,还我爹,你把我爹还给我。”这阵势他劳布斯还真有些受不了。

只好取出一副镇定药给他爷爷喝下,那卖油老伯这才安分许多。

“也罢,我便好人做到底,把他送回我妈那儿吧。说起来那小子说得也对,是有一段时间没去看过法蒂玛了,应该去尽尽孝心才对。”劳布斯向着房间里四下打量,带些什么东西去好呢。

突然他眼前一亮,看到了之前爷爷吃剩下的一箱礼品,找了几个药盒子,把全部吃完的取出来,还剩一半的或没吃的都尽数放进包装盒里,再用胶纸把包装盒封好。

“简直就跟新买的一样,你真是太聪明了呀,劳布斯。”

他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如果说这份礼品是我送的,那法蒂玛不一定会收,我干脆说太爷爷送的得了,这样一举两得,既尽了孝心,又成全了太爷爷的美事。

只是,这以后法蒂玛要是真跟他太爷爷成了一对,他应该喊那小子太爷爷还是爹呢。劳布斯纠结了半天也没纠结出什么好结果:“算了,这个问题太难了,还是去请教我妈好了。”

于是劳布斯遣散了药所里的那几个病人,他领着他爷爷,他爷爷拎着礼品,一步一回头,一步一哈腰的朝着回春堂走去了。

“我妈现在在干什么呢,不会又在摆弄她那几个木雕吧,真是的,木雕又不能替她生孩子,也不知道抓点紧,我们这做儿子的还等着抱孙子呢。”

劳布斯着实的为法蒂玛的婚姻大事着急,以至于看见一个单身男性都想替他妈撮合一下。

进入回春堂后,他先让他爷爷坐在椅子上,又让那盒礼品坐在爷爷上,这才一阵小跑的前去按急诊的红色按钮。

劳布斯想,下次得多安个亲友按钮才好啊,要不然总是按急诊,要是哪次他真得了急诊的时候,他妈反而不信了。

按完后,他也回去坐在了礼品身上,哦,不对,是礼品旁边的椅子上,闭着眼睛休憩起来,他没猜错的话,法蒂玛至少还要等一刻钟的时间才能出来见他。

这磨磨蹭蹭的毛病难怪嫁不出去了。劳布斯可真是替法蒂玛把一颗心都给操碎了。

坐在一旁的卖油老伯伯,似乎觉得有东西压在身上有些难受,他打开包装一看,居然是好吃的。

刚想拿两块尝尝,却被劳布斯一把夺了过去,威吓道:“这不是给你吃的,是给你女儿吃的,你年纪也不小了,不要总像个小孩子似的偷吃东西,我先替你尝一块再说。”

“呜呜。”

劳布斯忽然听到药馆里的一阵哭声,仔细一听居然是爷爷的声音。他过去看了看,好家伙,这爷爷居然只打雷不下雨。

“爷爷你这么大了还哭,真是个老不羞。”

“之前我爹都会给我东西吃的,我要我爹,我不要在这儿了,我要吃东西,吃好多好多东西。”

卖油老伯伯居然像个孩子似的在地上打起滚来。劳布斯实在是被他爷爷的这番动作给吓怕了,连忙跑过去把他扶起来:“来来,你吃,你吃,都是你的,不跟你抢了。”

恰在此时,法蒂玛从二楼走了下来,看到来看病之人居然是劳布斯,神色忽然一愣,又似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下来。

“劳布斯,你来这儿做什么?”法蒂玛哒哒哒地从楼梯上走下来,又突突突的问向劳布斯。

“妈,我给你送礼来了啊。您之前不是说,前些天的情人节我没送您什么东西,导致您妆都气歪了。”劳布斯哪壶不开提哪壶。

“是吗?那很好哇。”法蒂玛想起之前从鹦鹉眼中看到的一幕幕,眼睛里重新染满怒火:“你给我带了什么礼物啊。”

劳布斯转头看向那箱礼品,表情略微难看了那么几分,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他爷爷居然把能吃的都吃完了,还在那儿把箱子倒抬到空中,使劲的瞅着,似乎里面还能掉下一块一样。

回过头来,劳布斯深吸一口气,做好了随时准备逃跑的打算:“当当当当当,活爹一个,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法蒂玛看都不看她爹一眼,直接走到墙壁的紫色电疗按钮处,使劲地按下。

顷刻之间,劳布斯所站立的地方,立刻便有数米的铁台,从木质的地板上急速升起。

“你送我的这个礼物,我很喜欢,我也送你一次免费的电疗吧,这东西可以舒血活络,一般人我不给他用。”法蒂玛微笑的看向劳布斯。

卖油翁老伯却哈哈大笑的鼓起掌来,“好哎,好哎,要吃烤羊肉串了。”

等铁台台升到一定高度之后,劳布斯发现他跳又不敢跳,电又不敢电,真是左右为难啊。只好远远的求着法蒂玛:“妈,妈,我错了,你可千万别生气,女孩子生气多了容易长皱纹,长了皱纹就嫁不出去了。”

法蒂玛果断的在那紫色的按钮上按压十次,十分钟后,老伯的“巨型”羊肉串缓缓落地,一股烧焦的味道扑面而来。

老伯立刻不干了,跑到法蒂玛旁边小叫着:“喂,卖羊肉串的,都烤糊了,这串不要了,再给我重新烤一串。”

劳布斯刚从地上爬起,听到这话,扑通一声又跌倒在地上:“爷爷啊,你这是要电烤你孙子啊。”

“我爹他怎么了?”看到了老伯的疯言疯语,法蒂玛忽然意识到原来这次劳布斯过来还真是来看病的,只不过病人又是她爹。

说来也怪,药馆里这几天就来了两个病人,一个是她爹,另一个还是她爹。

她有些不明白,曾经的老顾客怎么都不到她这儿看病了。难道是她做木雕太过沉入,没听见楼上的铃声。

其实仔细想想就可以知道了,顾客也是人,他们怕烧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