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直升机起飞了
陈寒问话一出口，就觉察到自己已经问得太多了，刑事案件的各种情节，肯定是严格保密的，自己有什么资格问这些。
宋真真愿意说，是因为他们是邻居，因为牵扯到他的一个下属李磊，但是宋真真也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点，陈寒急忙自己否定的说道：“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李磊晚上能回来吗？”
宋真真也点点头，说道：“其实我已经有些违规了，但是牵扯到你的下属员工，我算是多嘴了，李磊原则上应该会回去，不过你可不能找他追问警队的询问内容。”
宋真真说完，三两下吃完了简餐，然后对陈寒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宋真真到了一个无人的区域，立刻就打了一个电话，内容就是关于孙月尸体解剖的一些具体问题。
陈寒的莽撞问题，让宋真真立刻就警觉了起来。
陈寒见宋真真在远处打电话，心里感觉很慌乱，他知道自己说漏嘴了，会不会带来可怕的后果，陈寒也不确定，不过还是咒骂自己太草率。
很快，宋真真就回来了，神情有点复杂，看了一眼陈寒，说道：“陈寒，那我们今天就这样，我先回警队，你也去上班好了，我们随时联系，不过，你回去好好想一下，感觉有什么新的启发，可以立刻给我打电话。”
陈寒答应一声，宋真真似乎意味深长的又看了陈寒一眼，陈寒心里咯噔一下，他感觉宋真真的目光中，已经多了一丝的怀疑和询问。
两人分手，宋真真将陈寒送回公司，宋真真去警队报到，她的内心也很复杂，刚才打电话，通过内部渠道，她知道了孙月解剖的一个重要疑点，原来孙月有一只肾竟然不在了，初步断定，是一个月以前摘除的。而且尸检还显示，孙月在一个月前有做过人工流产。
陈寒为什么要提醒自己，孙月的身体有什么损伤？难道陈寒知道什么，还是陈寒已经掌握了什么？还是陈寒参与了什么？
一大堆的疑问，让宋真真也很苦恼。但是这些，宋真真暂时还不愿意对其他警员说。她自私的认为自己可能会把握住一个进入刑警队的机会。
小姑娘甚至又紧张又兴奋，盯住陈寒，也许就是这样的机会。
陈寒在公司，将早上的情况给苏畅做了汇报，苏畅倒是很开心：“没事，我们就是搞服务的，既然警队都表扬了你们，那你们尽量配合警队的调查，耽误的工作尽量弥补，影响了业务，月底我会安排给你们特殊待遇，多安慰李磊，不要有什么阴影。”
在陈寒的理解中，苏畅似乎没有惊讶，难道这个从西方归来的女人，已经对这些诡异的案件司空见惯了吗？
“她的黑色匕首是专门斩杀吸血鬼的。”陈寒恍然记起了苗静静的这句话，不觉一身僵硬，感觉苏畅这个女人，也非一般的善类。
玛德。难道这就是个大坑？
陈寒离开公司，继续他的工作，心里莫名的对两天的快递工作充满的惶恐。
就在陈寒的面包车开走的时候，宋真真已经换了一辆普通的小轿车，身上也换了一件戴帽子的紫色羽绒服，还用了一个大口罩将脸几乎遮住，跟在了陈寒的后面。
陈寒根本没有发现宋真真的跟踪。
中午的业务很顺利，福源小区早上的围观和议论也平息了，似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陈寒只是零零散散的听附近群众的议论，说孙月以前是某个高档娱乐会所的公主云云。陈寒也懒得去八卦，他生怕这件事引火烧身。
宋真真的车子就停在远处，宋真真在车里玩了一下午的手机，观察陈寒的动向，但是她发现陈寒并没有任何的可疑行为，直到下班陈寒回公司，换了电动车回家，宋真真才快速的离开了。
陈寒回到楼下，发现宋真真的警用摩托不在，心里未免很宽慰，刚把电动车放好，冲上电，就看到花姐笑呵呵的走过来，嘴巴张开笑的时候，一颗门牙空洞洞的，看着让陈寒一阵的恶心。
花姐嘴巴漏风的说道：“陈寒，陈寒，出大事了，你知道吗？今晚上你恐怕要熬夜了，简直是天大的奇迹。”
因为漏风，花姐的话就像一个笑话，陈寒硬是憋住笑，问道：“是什么事让你这样激动？花姐，我看你还是赶紧去把门牙给补上，看的人好难受。”
花姐一听陈寒让她补牙，以为陈寒还在对她动心思，连天大的奇迹都忘了，脸一红，低头，用手捂着嘴，说道：“陈寒，都是姐对不起你，今天太忙了，明天一早就去补牙，你忍几天，补好了我再去找你。”
陈寒无语，转身就要上楼，花姐突然又记起了给陈寒说的事情，重新激动的说道：“陈寒，你昨天晚上做的直升机显灵了，你听说了吗？”
陈寒好奇，问道：“什么直升机显灵了？你在说什么？”
花姐说道：“你别不信，就是你做的直升机，今天客户反映说，他们把直升机拿到死者的坟前火化的时候，直升机竟然在大火中突然飞了起来，螺旋桨也跟着转动，客户还说，亲眼看到了他们家的死者就在直升机上，对他们笑呢？你说神奇不神奇？”
陈寒大惊，问道：“真的有这样的事情？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花姐认真的说道：“是真的，后来说直升机飞了一阵就消失在墓地里了，客户说，我们卖的直升机显灵了，被他们家的死者收到了，高兴的不得了。”
陈寒瞬间明白，这又是苗静静这个女鬼在装怪，心里叫苦不迭，“都是胡说八道，这样你们也相信？鬼话连篇。”
花姐呵呵笑道：“不是鬼话，是真的，有旁人也看到了，这不，今天一下子收到了三架直升机的订单，价格也飙升到每一架八百元，八百元，翻了两番，陈寒，今晚加班，每一架给你直接涨到三百，姐不亏你，让你也挣一笔小钱，算是姐补偿你的精神和身体损失。”
陈寒差点被花姐呛死，尼玛，这哄鬼竟然成真了？连哄鬼的直升机都要下订单了？还一晚上三架？大手笔呀！要不要搞个工厂，弄两条流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