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这不是幻境
黄经理直接双腿一软，晕菜了，歌城老板也被惊动了，过来查看了现场，赶紧打了急救电话，顺便报了警，黄经理被送到了医院抢救，陈寒和莫鱼被带到了就近的警所。
陈寒经历了此生最悲催的事情，被两名警官固定在一把铁质的椅子上，回答了许多问题，陈寒感觉是迷糊的，说了什么也没有头绪。
不过他唯一记住的就是一句话：“歌城有鬼。”陈寒感觉两名警官都在嘲笑他。觉得他不是个傻子就是脑子进水了，没有任何有用的笔录，陈寒只能被扔进了滞留室。
莫鱼和警官配合的很友好，直接给陈寒栽赃，说陈寒因为服务员态度不好，就鼓励他砸了电视剧，碎了点歌器，如此这般，把自己说成一个不懂事，被大人带坏了的小孩子。
“滞留二十四小时，全额赔偿歌城的损失，至于黄经理的状况，也应当由陈寒负责、、、、、、”警官的结论完全有事实依据。
歌城照常营业，黄经理在医院打点滴，陈寒被仍在滞留室，莫鱼作为受害的少年儿童，在滞留室门外得到了一把皮椅子。
陈寒和莫鱼隔着铁栏杆的门，陈寒坐在冰冷的地上，感觉无比屈辱，而莫鱼靠在皮椅上，翘着二郎腿。而这时候，已经快到午夜了。
陈寒怨恨的说道：“莫鱼，你特么就是个扫把星，我遇见你就没有一件好事，你要死就去死，要活就离我远一点，我陈寒二十几年的人都被你丢尽了，要是给我留个案底，以后还如何做人？”
陈寒看着莫鱼，心里就是仇恨，而莫鱼还悠闲的晃着腿。
“我帮你弄死了三个女鬼，这还不是帮你？要不是我，今晚黄经理必死，你一辈子都说不清。”莫鱼抗议道。
陈寒气的只能撞墙：“女鬼死不死与我鸟事，现在我被你害的蹲局子，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以后还有法见人吧？”
莫鱼笑道：“你们人就是麻烦，有得就有失，本来就是这回事，你怕什么？你不就是担心在宋警官面前丢面子？她又不是你女朋友，你何必自作多情？”
莫鱼终于戳中了陈寒的心事，确实如此，他所有的担心，都是为宋真真，他拼命想变得强大，富有，有面子，无非也是想宋真真不至于鄙视他。
陈寒低下头，感觉这个鱼妖说话真的让他心碎。
“你去给我买一点吃的，最好弄两个小二。”陈寒厌恶的对莫鱼说道。
“不用去买了，我都给你带来了。”突然一个无比柔美的声音传进来，但是陈寒听到这个声音，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他自卑的想立刻就死掉。
随着声音，宋真真提着一个塑料袋走过来，后面还跟了一位民警。
民警打开门，对陈寒说道：“明天过来支付赔偿，医院那边你们自己协商解决，好在人没事了，好了，在这里签个字，你可以走了。”
陈寒低着头，签完字，走出了警所，陈寒悲催的说道：“为什么是你？你干嘛要来？”
宋真真说道：“难道你还有好朋友？找你有事说，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我能怎么样，只能追你，还好，发现你竟然在我们内部的网络里，好了，别不好意思，你看你弟弟，多淡定。”
莫鱼就像个二百五，呵呵的跟在两人后面。
宋真真见陈寒状态不好，就帮着他开面包车，直接将陈寒拉到了夜市上，点了几样小菜，莫鱼见到人多热闹，问陈寒要了十块钱，瞬间就没影了。
宋真真和陈寒面对面坐下，宋真真还是那样随意的将一瓶小二扭开，递在陈寒面前。
“喝一口，什么事都没有了。”宋真真笑的很温暖，但是陈寒更加觉得自卑，拿起一瓶小二，直接吹了。
“宋警官。”陈寒刚说了一句，宋真真就打断了他。
“说好两个人的时候，叫我真真？”
陈寒眼睛一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说道：“真真，其实在这座城市里，除了你，我没有朋友，虽然有几个同学，但是他们都是城里人，看不起我们从小地方来的，很少联系，现在真的有点想哭。”
陈寒说完眼泪就止不住了。
宋真真给了他一张纸巾，说道：“陈寒，不说这些，我想知道你今晚是怎么了？”
陈寒不得已，将请黄经理消费的事情说了，“真真，你说句老实话，你信这世界上有鬼吗？我以前将信将疑，但是今晚看到的是她们的尸体和变体，撕夜的下面。就是地底下，是一个恶鬼供奉的坟墓。”
宋真真看着陈寒，然后用手背试了陈寒的额头，又摸了自己的额头，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不信，就像你说过，你收到一个神奇的视频一样，真的有很多古怪的事情发生在我们身边？”陈寒很认真的说道。
宋真真笑笑，“我去刑警队的愿望落空了，就是因为钟子期的那个视频，我说不出出处，在领导的认知里，我属于不诚实，所以我相信你说的，但是陈寒，你为什么要和你弟弟去地下探险？我还是觉得这是一个你的幻境。”
陈寒无力解释，问道：“真真，那一片不是你的辖区，那你查阅一下相关的案卷，在撕夜歌城一带，最近，或者一年里有没有莫名其妙失踪的人？这样你就有结论了。”
宋真真被陈寒提醒，说道：“好，我现在就查，免得你觉得我敷衍你。”
宋真真立刻打了一个电话，神秘兮兮的，陈寒虽然不了解宋真真的出身，但是也能感觉她不是普通的警员，一定有很深的社会背景。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过了十几分钟，宋真真接到一个电话，宋真真的神情逐渐变得很震惊。
“什么，半年之内有十七个人在这一片失踪？天网监控，上一刻还在路上走，下一刻就没有踪影了？真的吗？”宋真真追问了两遍，然后宋真真神情复杂的放下电话。
陈寒没有问，他知道宋真真已经有了结论。
“我们现在夜探撕夜歌城，你敢不敢？”宋真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