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接触荷马缘于一项须臾不忍离手的嗜好,那就是以老旧的方式读纸质的书。并非好学不倦,而是纸质的书籍更便于来回翻阅咀嚼,它的墨香、式样和沉甸甸的感觉作为一种审美意象,带给人的心灵愉悦是无可替代的。一个夏日的午后,我下意识地在书堆里寻觅遥远而陌生的东西。我们常用“史诗”来做定语,例如“史诗般的音乐”或“史诗般的历程”,但中国却压根儿没有史诗。为了弄清史诗为何物,将手伸向《伊利亚特》,不料这一下子消磨了笔者四年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