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水月微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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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巧合

猪鼻孔,是一种长在泥土里的根茎植物,又叫鱼腥草,折耳根,是一种下饭美食;做法很多,有用新鲜的洗净后直接加佐料拌凉拌;有在开水里翻滚一圈马上把水排除,倒在油锅里立马给调料再翻炒均匀味道装盘,不过不爱吃酸的你就不要用后者,猪鼻孔过了火不是有点酸,而是很酸;还有的在夏天,猪鼻孔开着的散发薄荷凉意的白色小花朵清洗后直接放在茶杯里加开水泡茶;也有直接把整棵长大的猪鼻孔摘下来清洗干净放在开水泡茶。

●割猪鼻孔的爷爷

那是一个三月天,那天邻居家有事离开了,家里留下唯一一位九龄老太,照顾她的是她的亲家公,儿子的岳父(别多想,当时老太比她的亲家公大二十多岁!)。

她的亲家公我家外婆他们认识,平时每次看到他们都要唠叨很久,老人嘛,东拉西拉很正常。

那天,干农活的外婆半天没有回家;再加上当时的气温高的如夏天炎热,我担心她们中暑,准备到她那里去看看;一出门走在屋后的荒草土地里,就看到老太的亲家公正低头忙不停的割着面前一大堆猪鼻孔,旁边放着包装上画着几只彩色猪的“希望饲料”的袋子和背篓。

我怕打扰他正要悄悄走开,或许是我不注意脚步弄出了动静,或许是他恰好抬起头,看到我,愣了几秒,辗然笑呵呵打起了招呼,当然我也报以笑意回去;看到大爷割着老得牙都咀嚼不动的猪鼻孔时,我便不在意的问道:“太太呀(邻居的老太论辈份排列,在我辈就得称呼一声“太太,”她的亲家公与她同辈,所以我的同样称呼他“太太”),你打这猪鼻孔是要喂猪的吗?”

大爷听后,转身看了他的背篓,估计在看份量,同时我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背篓里面装有四分之一的猪鼻孔了,然后大爷回头对我说:“是呀,我家的猪非常喜欢吃!”

与老人说话我一般比较别扭,找不到与他们相关的话题;每次谈话,要么是等他们问我,要么是我找理由离开。

遇到大爷我用的就是后者;一来我们没有共同所需要说的话,二来我不打扰忙碌的大爷;看着大爷手法娴熟的割着猪鼻孔,我就对大爷说:“大爷,您老慢慢打猪鼻孔,我就要到我外婆那里去了!”

大爷性子豪爽,听了我的话后忙着没工夫抬头急着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事没事,你外婆岁数也不年轻,劝她少在太阳下劳作!”

听着大爷的心理话,顿时,我的心里暖暖的,笑眯眯的忙对着大爷高声说:“好勒!”之后,我就笑着离开了。

那天晚上,一家人围坐一桌一起吃晚饭一边开心的聊家常;当我说到白天遇到老大爷的事情时,弟弟突然冷不防冒出一句话,听后令我惊讶不已,同时心里直疑惑:“这难道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巧合吗?”

你道弟弟说的什么奇事?

那天是星期五,学校放周末假;在当地乡镇学校,每周最后一节课后,有个亘古不变的规矩。就是每个班都要集体集合,回家一共几条大路,每个班就要分成几列,然后教导主任在台上嘱咐安全情况,再按每一条路排队回家。

到弟弟回家的队伍了,他刚走出校门,就看到他们的班主任大汗淋漓的拖着两大口袋的“猪鼻孔”正搬上等人回城的车上面;其中,同校其他的老师看到弟弟老师这么卖力不由得好奇的问道:“张老师,你带这么多猪鼻孔,是拿去吃吗?”“不是,我的老婆要卖,叫我带回去给她的。”

而且,更离奇的是,装“猪鼻孔”的袋子就是当天上午我看到的老大爷割猪鼻孔旁边放着的袋子。

“巧合”吗?或许是,或许是另外卖“猪鼻孔”用相同的袋子来装着的“巧合”吧,那也说不定!

总之,看着挺怪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