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新犯人到了【求收藏求推荐票】
余会非有些头疼的道:“这些大城市来的孩子,我就不喜欢他们这点……奶奶腿的,这不是作死么?!我去看看,究竟是谁敢带他们进山。”
余会非已经把厉害关系说清楚了,可离他们还敢进山,一定是找到向导了,否则光是山上闹鬼一说,他们就不敢独自上去。
更别说还有野猪群、狼群以及熊瞎子和神出鬼没的东北虎了。
出了门,余会非就看到那卖锁的老头,正拉着平哥和可离他们说着什么呢。
平哥在那不停的拍胸脯,一副一切放心的架势。
余会非咧咧嘴,心道:“怎么把这几个家伙给忘记了!”
余会非这两天也打听过平哥、狗哥苟不同的事情,对于苟不同后来被老婆几个村子追杀的事情也知道了。
当时笑了笑没在意,只是没想到,这些没品的家伙,竟然敢带人去大山里头,这真的是想钱想疯了。
至于门口那卖锁的老张头,余会非第一次萌生了掀翻他摊位的念头。
但是很快余会非发现,情况似乎不对劲,老头似乎是在跟他们争吵,拉着可离他们不让他们走。
余会非凑过去,这才听明白了,老头也不让他们进山。
但是平哥带着人推开老头,拉着可离他们走了。
看到这一幕,崔珏上前道:“管不管?”
余会非道:“管!”
可是没等余会非追上去,他身后传来了一阵咚咚咚……咔的,古怪敲门声!
余会非心头一颤……
这声音这么耳熟呢?
重点是,现在门是开着的,谁会敲门啊?
崔珏道:“好像有人来了。”
余会非心中一动,他猛然想到了,今天就是新犯人前来报道的日子!
看看即将远去的可离等人,余会非捉摸着,接个犯人用不了多少时间,一会再追上去就是了。
于是余会非赶紧回了院子里,大门关上,果然门外传来的敲门声越发的清晰了。
咚咚咚——咔……
这声音很古怪,竟然带着一种挠门的感觉。
余会非皱眉道:“这是多久没剪指甲了,敲个门,还带挠的?”
崔珏也抬头看了过来,低声道:“来的可能不是人。”
余会非心头一颤,不过随后就笑了,他现在手里的犯人貌似也没一个是人的啊。
一个大眼珠子,五个地府阴神……
想到此,余会非就坦然了,缓缓拉开了大门。
同时余会非也有些紧张,来了这么多老爷们了,他还是希望来个仙女调和一下院子里的阴阳之气……
大门打开,没有之前的阴气森森,反而有一股花香吹了进来。
余会非顿时觉得心旷神怡……就这味道,绝对不是阴神,八成真的是神仙!
然而,门开了,想象中的仙女并不存在,余会非甚至都没看到人!
但是外面的景色却十分的漂亮,这是一个山谷,山谷里一望无际的花海,天空中蓝天白云,远处好像还有巨大的妖兽横空飞过,十分的震撼。
这么漂亮的场景,余会非有种感觉,这次来的绝对是个妹子!
但是,问题来了,人呢?
余会非探头出去,左右看看,没人啊!
“往哪看呢?下面!”一个十分不满的声音响起。
余会非一低头,好家伙,一条皮毛锃亮的大黑狗坐在地上呢!
看到余会非看过来,那大黑狗一咧嘴,十分不屑的问道:“你就是这里的牢头?”
余会非吓了一跳:“我曹,是条狗?”
“说啥呢?啥狗?叫哥!”大黑狗一仰头,人立而起,这货站起来竟然比余会非还高一点,一只狗爪子搭在余会非的肩膀上道:“有烟么?”
那感觉就好像,在学校里,一个高年级的社会大哥跟低年级的小弟索要贡烟似的=!
“你是……哮天犬?”崔珏最先回过神来,喊出了大黑狗的名字。
余会非一听,惊讶的道:“二郎神的哮天犬?”
哮天犬白了余会非一眼道:“二爷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叫清源妙道真君!”
然后哮天犬看了一眼崔珏道:“哦……判官啊。你咋也来了?有烟么?”
崔珏一听,老脸一黑道:“你还抽烟?”
哮天犬无奈的道:“跟那兔子学的,妈的,三天不抽就难受。”
崔珏摇头道:“没有。”
哮天犬又看向余会非:“小子,你有么?”
余会非看着这吊儿郎当,大了呼哧,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的大黑狗,眉毛一挑,拍开他的狗爪子,拿出令牌,令牌在他手中直接化为一卷书。
余会非道:“哮天犬,目中无人,记过一次!”
此话一出,余会非本以为哮天犬会认怂呢。
结果这货呵呵一笑道:“吓唬谁呢?记过就记过,大不了加刑呗。
反正天上我待够了,正好下来度假!
奶奶的,先待他个一百年再说!”
说完,哮天犬伸出狗爪子:“来烟。”
余会非看了一眼崔珏。
崔珏淡淡的道:“在天上,这狗很厉害。不过到了凡间,红尘一刀,他就是条狗。”
余会非懂了,大门一关,大吼一声:“牛头马面、黑白无常,出来!”
随着余会非一声吼,后门打开,牛头马面、黑白无常就冲了出来,他们听出余会非的声音带着不善了,所以都是拎着家伙出来的。
同时牛头大吼一声:“谁敢在九楼造次?!”
说话间,牛头拎着钢叉,马面拎着青龙偃月刀,黑白无常一个拎着哭丧棒,一个拿着勾魂锁链,一拥而出!
哮天犬看到呼啦一下冲出这么多人来,顿时笑了:“哥哥我在天上盂兰盆节的时候,妖族那边都是上座。怎么着?你们几个地府阴神要跟我动手?”
啪!
一巴掌拍在哮天犬的狗头上,余会非道:“装毛呢?老子管你在上面是个啥东西,到了下面,老子说的算!”
哮天犬回头呲牙咧嘴的道:“信不信我撕了你?!”
余会非一挺胸膛,指着自己的胸口道:“来啊,撕啊,我看看你敢不敢!不敢,你就是狗……呸,你就是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