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春季的一天,我在龟山之麓手扶武汉长江大桥的栏杆,俯身看着滚滚东去的江水出神,忽然有人拍我的肩膀,问我是干什么的。见他是桥头堡持枪站岗的士兵,我猛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这里待得太久,使他觉得形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