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浦东广告公司》之《纸飞机》
场次：1
场景：昵昵家客厅
时间：日
人物：昵昵和静一。
△一盘切好的西瓜放在桌上。
△昵昵自己拿了一块吃，指着西瓜让静一吃。
昵昵：吃吧，用的刀不是切肉的。
△静一笑了。拿过一块吃。她的指甲每个都有不同的图案，很好看。
昵昵：又做新图案啦！
△静一一边吃，一边欣赏自己的新美甲，然后伸过来给昵昵看。
静一：好看不？
昵昵：嗯！很好看。又是自己做的？
静一：是的，不过不满意。等会要修理一下。我给你做一个吧！
昵昵：我才不呢！不喜欢这个。你真有空，一天大半天干这个。
静一：是哦，是挺浪费时间的。你说咱俩怎么成为朋友啦？这么不一样！
昵昵：你不是喜欢听我唱的歌吗，不就是这么简单吗？
静一：是啊，你的歌，喜欢！
昵昵：那好吧，那我开始喜欢你的美甲，你自己弄的！
△昵昵手机响，她看了看短信。
昵昵：是箱子。他来不了，有工作机会的面试。
静一：他家里那么有钱，还这么急着找工作？
昵昵：嘿，这话说的，难道你不急吗？快点吃，要走了。咱俩去。
△昵昵开始找衣服，找手袋，做出门准备。
静一：咱们就这么去吗？你说，美美广告公司会不会不认账呀？
昵昵：应该不会吧。那么大的公司！只是，不知道去了干什么？咋说啊，就直接跟他们要钱？要多少？说真的，咱们出的点子也没费什么劲。
静一：是啊，早知道，咱们假装用一个下午时间，然后再告诉他们。这样可以多要点钱，是吧？
昵昵：哎，多是多少？少是多少？
静一：该死的箱子，真不给力，让他打听一下出点子的行情，什么结果都没有。
昵昵：我问过我叔叔了，他的工作跟企划有关。他说，要看一个创意点子是干什么的，多了可值上百万，少了也就几百元，甚至没钱都有。这个很难说的。
静一：啊？这么厉害，那我们的值多少钱？
昵昵：我叔叔说这个手表的品牌很厉害，就要看广告公司给多少钱了。
△两人收拾完毕，来到门口，站住。
昵昵：不行，咱俩必须商量好去干什么？
静一：那我们这个点子值一百万不？
昵昵：那要看是谁出的点子？像咱俩现在，找不到工作的大学生
静一：嗯，或许他们给我们一份工作呢？
昵昵：你想得美啊！招聘广告上一般都是，三年以上工作经历，本科学历。。。现在哪个公司不这样？
△静一为难的样子
静一：哎，那他们不给工作，真的会给钱吗？难道就是几百块的那种？
昵昵：不知道哦，去了再说。直接问给多少钱，你要多少？
△静一想了想，一跺脚
静一：一千啦。不多不少。
昵昵：一千元吗？你一千？我一千?
场次2
场景：办公室茶水间
时间：日
人物：邱泽、杰克、莉莲。
△办公室茶水间望出去是黄浦江两岸来往船只。
△邱泽在做咖啡。
△杰克在喝杯子里的东西，看看手表。
△莉莲端着杯子看玻璃门外同事来往经过。
杰克：那两个女孩要来了。
邱泽：对啊！怎么打发她们呢？
杰克：感谢一下她们就好了啊。
邱泽：不能这样！人家可是帮了大忙的。而且以后还要用她们。
杰克：啊？还要用啊？昨天不过是她们碰巧罢了。不能作数的。
邱泽：倒也是哦！只是她们把我们憋了很久的话说出来罢了。不过她们的思维的确很活跃。
杰克：卖萌而已。
△邱泽想了想，沉吟片刻
邱泽：一定要报答的。
杰克：啊？出乖露丑了，这么大个广告公司，居然依靠两个小屁孩。。。。。。
△邱泽和莉莲一起看着杰克。
△杰克有些尴尬。
杰克：怎么啦？我说的不对吗？怎么报答她们？该不会给钱吧？怎么出账？给多少？
△泽长仰头想了想。
邱泽：莉莲！
莉莲：是。
邱泽：你不是帮HR找了临时工吗？
莉莲：对。
邱泽：叫她们来做兼职怎样？
莉莲：公司规定PART TIME要申请的，而且只能是处理行政工作，何况咱们部门的编制人头已经够多了。
邱泽：嗯！不过，趁着老板兴头上，我去跟她谈谈，给我们两个临时工名额.对了，part time工资多少？
莉莲：1600元一个月，从我们日常办公维护中支出，也就是茶水间里茶，咖啡，饮料，饼干这些东西的包装盒卖了废品出来的现金支出。
杰克：呵呵，倒是免税啦。
邱泽：杰克，两个女孩来了，代我应付一下。我跟老板谈完就来。
△邱泽端着杯子离去。
杰克（叹气）：招倆丫头片子，不是影响公司声誉吗？
莉莲：看来你跟CMO的关系是够铁的，一点不担心老板说过的狠话。
△莉莲说完走了。
△杰克楞在那里。
场次3
场景：写字楼电梯间
时间：日
人物：昵昵静一和一些白领
△全部正装的青年男女在等电梯。
△昵昵静一装束休闲，还穿着凉鞋，她们的装束跟周围的人相比显得格格不入，静一的手脚美甲看起来很扎眼，很张狂。
△傍边的人奇怪地看着她们。
△电梯到，俩人拘谨进入。
昵昵（小声）：静一，我有点紧张哦。
静一（小声）：我也是，你看咱俩的衣服，鞋子
昵昵（小声）：我妈妈就是想让我到这样的公司工作。
静一（小声）：我妈也是。可为什么感觉这么不舒服呢？
昵昵（小声）：他们都有体面的工作，咱俩小屁孩呗。
场次4
场景：公司前台接待处
时间：日
人物：静一，昵昵、前台小姐、杰克。
△电梯门口，昵昵和静一走出，四下张望华丽的广告公司大堂。
△前台小姐站起身来，微笑询问。
前台小姐：你们好！请问有什么事可以帮您？
△昵昵掏出邱泽的名片，递给前台小姐。
昵昵：我们找他。
前台小姐：哦，请等一下，你们傍边稍坐。我打电话给他，他会来接你们进去。
昵昵：谢谢！
△前台小姐拿起电话，杰克恰好走过来制止了她。
△静一看到杰克。
静一：嗨，大胡子。
△杰克下意识摸了摸脸。
杰克：美女，你们好！
昵昵：我们来啦！你们约我们来的，有什么说法吗？
杰克：哦，是这样！我们感谢你们。跟你们的谈话让我突然灵感爆发，瞬间联想一系列的精彩画面。而你们，就是激发我的一道电光。所以要谢谢你们。
△昵昵静一愣愣地听着他说。昵昵小心地反应。
昵昵：所以，你们让我们今天来，就是要跟我们说谢谢？
静一：谢谢就完了？
杰克：是的！哦，对了，留下联系方式，日后拍成广告片，传给两位看看。
昵昵（小心，又有点不甘心）：那个邱泽先生？
杰克：哦，我们邱经理开会去了。让我等这里招呼一下你们。不过，我知道你们很忙。
△杰克拿过纸笔给昵昵，示意她留下联系方式。
△昵昵和静一懵了，机械地写下手机，又恍惚地被杰克带到电梯间。电梯门打开，杰克探身进去按下电梯下行电钮，收回身子，顺势向两个女孩子做出“请”的动作。两个女孩子莫名其妙地被让进电梯，门关上。
△杰克看着两人乘电梯离去，得意地转身向办公室走去，手里把两个女孩留电话的纸张揉成一团，路过前台时，丢进废纸篓。
场次5
场景：黄浦江边，浦东一侧
时间：日
人物：昵昵和静一，几个群演。
△昵昵和静一走在江边大道，边走边说，神情愤怒。
静一：我真不明白我们怎么就这么被人赶出来了？这个青蛙，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昵昵：就是啊！我都不知道咱俩怎么出来的？
静一：他奶奶的，原来他们的说法就是一个谢谢。
昵昵：哎，我们的期望是不是太高了。咱们不过是随便说说话而已。
静一：也不对啊。没我们，那大胡子青蛙也想不到那么多吧。
昵昵：不过，说实在的，偶然提到脚印就能让你联想到其他的东西。这一点你不服不行，咱俩肯定做不来的。
静一（叹口气）：那青蛙是个专业，想象发挥很在行的。
昵昵：算了吧，别提这个了。伤心了，挣钱真不是那么容易的。
静一：就这么算了？
△两个男青年出现他们面前，其中一个举着相机。
男青年A：美女，美女。我们是街拍网的，给你们拍两张照片行不行，用在我们网店上。
△男青年B举起相机要拍。
△静一亮出双手美甲，表示同意。
△昵昵连忙阻止。
昵昵：不行不行，你们走开，我们正烦着呢。
△静一一愣，继而用手挡住脸。
静一：别拍别拍，别烦我们。
△两位男青年正要说话，她们俩已经掉头走开了。
场次6
场景：美美广告公司办公室
时间：日
人物：邱泽、杰克、莉莲
△杰克，莉莲正在座位上对着电脑工作。邱泽来。两人转过头来。
△邱泽手里拿着两张纸，有些沮丧地做到座位上。
莉莲：被老板修理了？part time不给你对不对？
邱泽：她说我们人手够多了，没必要聘用part time。我说那个脚印的点子来自两个女孩，她说她养我们这些人干嘛？
杰克（笑了）：嘿嘿，你不了解老板的脾气。这种事情，你不能跟她说实话。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邱泽：你不实话实说怎么可能请那两个女孩做临时工作？现在怎么办？干脆我自己掏钱给她们报酬。
莉莲：头，也没什么难的。你叫那两个女孩找一些发票，餐饮啊什么的。你报销就是了啊。你签字权是两万呢。
邱泽（恍然大悟）：哦，对啊。
杰克：哦，馊主意啊。报销多少呢？
△邱泽有些恼怒。
邱泽：杰克，你总怕这两个美女抢了你的生意。但你要有本事搞出好的创意啊。
△邱泽把手里的两页纸扔给他，对他说。
邱泽：喏，老板交代的，老客户联合康利的所有品牌产品，茶、咖啡、酱油、调味品、香皂、妇女用品，集中在一起，在一个品牌下做一个3分钟主题片。你去想吧。只有三天时间出稿子。
杰克：啊？三天，不去哪个城市，一周？
邱泽：你想得美啊。现在的出稿子周期只有三天。
△杰克看着手里的创意要求，楞了。
莉莲（语带讥讽）：杰克大叔从业二十多年，大师级，一天就够了。不劳我们什么事了。
邱泽：自从搬来浦东后，咱现在这个创意班子，还真没出什么好东西。
莉莲：嘻嘻，杰克，听见没？
杰克：我这20多年可不是白混过来的。。。
邱泽：杰克，那两个女孩来了吗？在哪个会议室？
杰克（有点尴尬）：哦，她们来，过了，但是，走了。只是来看看，交个朋友。
邱泽（有点怀疑）：不会吧。走了？没提什么要求？你没留下电话？
杰克：没提什么要求，留电话了。
邱泽：给我电话。
杰克：我放到前台，忘了。
邱泽：快拿回来，我要打电话给她们。
杰克：哦哦。
△杰克应声离开座位，跑出去。
场次7
场景：公司接待台
时间：日
人物：杰克，接待小姐
△杰克冲到前台，找到废纸篓，发现空了，接待小姐奇怪地看着他。
杰克：辛迪，我刚才扔的纸头呢？
辛迪：哦，刚才阿姨全清理到楼层垃圾箱去了。
△杰克又起身跑去楼层楼梯处。
场次8
场景：大街上
时间：日
人物：昵昵、静一、
△昵昵静一二人走在路上，依然愤愤不平。
静一：不能这么算了。
昵昵：是啊，本来玩得好好的，突然冲进来这帮人。
△静一停下，从手袋里掏出手机，操作。
昵昵：你再打电话给他们？
静一：骂他们一顿不行吗？出出气。
昵昵：那又能怎么样？心情不美丽了。
静一：那总要做点什么吧。
昵昵：发围脖啊！你不是一直没有原创围脖吗？正好有这事。
静一：嘿，对啊，这个给力。诉一下苦总是好的。
△两人站在街上，用手机写微博。
场景9
场景：写字楼楼梯处
时间：日
人物：杰克
△杰克翻找垃圾箱里的东西，一件一件扔出来。
△扔出来的东西，有用过的废纸（杰克仔细看），用过的电池、用过的各种笔、用过的牙膏、用过的牙刷、用过的光盘、用过的饭盒、用过的口红、用过的化妆镜、撕开的避孕套包装等等。
△杰克看着这些嘟囔着。终于找到了那张写有昵昵和静一电话的纸头。
场次10
场景：快餐店里
时间：日
人物：昵昵、静一
△两人对面坐，桌上放着简单的汉堡包、炸薯条、纸杯装饮料，边吃边说。
昵昵：三个月了，一个季度还没搞定工作。我爸妈急死了。
静一：我爸妈也是啊。不过我不急，安心找个有钱人嫁了。
昵昵：有钱人年纪都四十岁以后了。
静一：这不很好吗？你看跟咱们一样的箱子，陈志成他们，嫩得来要死，一点都不急。。。
昵昵：呵呵，二十几岁的男人真是办不成什么事的。我的这次参赛，如果请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帮忙，肯定一切都搞定了。
静一：那是肯定的，他会想到是不是有什么内幕交易呀，找圈里的人拉关系呀，甚至帮你打点那些评委。
昵昵：是的哦，可是唯一的问题是，这些人有时对我们女孩子不怀好意。
静一：谁不都是一样？你以为箱子、陈志成这些人对我们怀了好意啦？还不是想跟我们谈恋爱，搞定我们吗？
昵昵：倒也是啊，男人们不管年纪大小，都一样。可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男人，让我感觉可以爱上的。
静一：嘻嘻，像你这种美女，你能爱上的估计都是有家的成功人士。
昵昵：胡说，我才不去惹那些麻烦呢。哎，听其自然吧。下午干嘛？要不约箱子他们出来K歌去？
静一：好吧。
△静一掏出手机要发短信，结果看到了微博消息。
静一：嗨，妮子。这条微博被转发三千多次啦。
△昵昵一把抢过来看。
昵昵：不会吧？这么恐怖。
静一：嘿嘿，看来同情我们的人很多啊。
△昵昵还给静一手机。
昵昵（得意地）：瞧吧，够美美广告公司消化的。很快他们会打电话过来。
△静一一口咽下嘴里的东西。果然电话铃声响起。静一接。
静一（抢白）：你这个什么邱，什么泽的领子，打电话过来干嘛？跟我们继续说感谢？还是跟我们道歉？看到炒作你们的微博后悔了是不是？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们玩得好好的，你们突然闯进来逼我们说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东西，帮你们想到了什么主意，然后就呼哨着又走了。影响了我们情绪不说，还忽悠我们，到你们公司就一句感谢，冷冰冰的，就给我们打发啦。你们这样欺负两个女孩不觉得过分吗？我们发微博抱怨一下难道不可以吗？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微博已经转发三千多了，这是你自找的，知道不？
△静一一口气说完，挂了电话。
场次11
场景：写字楼办公室
时间：日
人物：莉莲、邱泽
△邱泽奇怪地看着被静一挂断的电话。
邱泽：这小妮子居然发飙了。到底怎么了？
△邱泽醒悟过来。
邱泽：一定是杰克。他人呢？
莉莲（嘻嘻笑着）：他早跑了，说是出去想创意去啦。
△邱泽对他恼怒讨厌的样子。
邱泽：对了，刚才她们俩说什么微博？
△莉莲扭过面前的电脑屏幕，微博界面。
莉莲：瞧，两位美女早发了微博抱怨了，成了热帖。你还不知道吧。
△邱泽脸色大变，急忙连忙跑过去，凑到电脑前阅读。
△网名为“手指甲脚趾甲”的微博内容：跟闺蜜在PUB正high，闯进一群人打断俺们，西装革履的，强拉俺们聊天，帮忙给他们想辙。原来他们是美美广告公司的，俺们帮了，他们答应报答，第二天见一大胡子青蛙，说报答就是两个字，谢谢。以后你们看了朗宁表的大脚印广告，那是我和闺蜜想的，你们别让他们的当。
莉莲：成了公关事件了，刚才PA（公关关系部）总监匆匆忙忙找杰西卡去了。
△读完微博，听了莉莲的话，邱泽表情轻松，哈哈大笑。
莉莲（奇怪地）：领导，你不紧张，倒高兴起来了？
邱泽：这两个小姑娘聪明，倒是给我帮了个忙。哈哈，也是给她们自己帮忙。
△莉莲更加奇怪。
场次12
场景：快餐店
时间：日
人物：昵昵、静一、邱泽、几位群演
△昵昵正在把餐盘垫纸叠成纸飞机。抬起头。
△静一正在看手机微博评论情况。
昵昵（自信地）：呵呵，私信来喽！
静一：会吗？嘿，真的诶。“急切跟两位美女见面，有非非非非非常常常常常重要的事情，即刻盼复”。
昵昵（得意地）：哈！
△静一放下手机抬头看昵昵。
静一：你怎么知道他们发私信，不发短信？你怎么知道他们会打我手机，不打你手机？
△昵昵把叠好的纸飞机掷到静一胸前，静一掷回，两人这样玩着，飞着纸飞机。
昵昵：呵呵，你第一个留下电话，他们当然打第一个。咱们的微博发出去不到一小时被转发好几千次，那个邱泽肯定还没来得及看到。你电话抢白了他，肯定是他们正在读微博的时候，当然顺手发私信啦。
静一：也许吧。开始不理我们，现在看到微博，又后悔了？
昵昵：原来这事还没完呢！
静一（担心地）：网友这么多骂他们的，会不会让我们承担什么责任啊？
昵昵（沉吟）：是他们不好在先嘛。不过，这么急着跟我们见面不像是要我们承担什么责任。是要解释什么？
静一：或者要我们删除微博。
昵昵：可能！要看他们急到什么程度啦！也许现在那个领子已经开门进来啦！
△静一接住纸飞机，很自然地扭头看向餐厅大门。
△餐厅大门打开，果然邱泽跑进来。
△静一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扭头看着昵昵。
静一：天哪，你还是人吗？你是神仙？他真来了。
△昵昵也看到了，很得意。邱泽看到两位女孩的座位，匆忙赶过来。
△邱泽一屁股坐到昵昵傍边，喘了口气。
邱泽：你们果然在这里，我感觉没错。
昵昵：你来问罪？还是道歉？
△静一又开始把手里的纸飞机飞向昵昵，昵昵接住又飞向静一。两人玩着，等着邱泽回答。
△邱泽正要回答，但看到两人玩着纸飞机，愣了。很专注地看着，都忘记该说什么了，同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邱泽：我，我，我。哦，哦，哦，嗯，嗯，嗯
△邱泽楞了良久，回过神来。
邱泽：两位美女，给你们一份工作，愿意不愿意？
△昵昵静一停下手里的飞机，吃惊你看着他。
静一和昵昵（同声）：工作？！
场次13
场景：会议室
时间：日
人物：莉莲、邱泽、杰克、昵昵、静一、其他两位同事
杰克正在投影幕前讲解他的创意，邱泽、其他两位同事在听。
杰克：一队红衣少女，每个人手捧着金色托盘，每个少女的托盘上放着一只联合康利的产品。她们围绕着一位当红的男明星，这个明星可以是唱歌的、可以是大腕演员、可以是体育明星，反正当红的。这位明星对着镜头深情地说，联合康利关怀每个人的生活，我的首选，联合康利。
听完杰克演讲，每个人都摇头。
邱泽：哎，杰克。这就是你的创意啊。庸俗不堪，我不敢上报。你去跟老板汇报吧。
杰克（申辩）：这个创意多牛啊，你看电视几乎都是这样的。我二十多年的经验，都在浦西。。。。。。
邱泽（打断他）：人家客户要的是推陈出新，是主题片，不是产品促销，哎。
杰克耸耸肩，无奈。
邱泽：好吧，给你们看看什么是推陈出新。哦，莉莲马上就来。
这时门被推开，莉莲带着昵昵和静一走进来。
杰克看到，非常惊讶。
昵昵（对着杰克）：你好啊！大胡子青蛙！
邱泽（站起来对众人）：给各位介绍一下，这二位是我们新来的part time，昵昵和静一。邀请他们来我们公司工作，也是我们公司积极向刚毕业大学生提供就业机会的尝试。欢迎两位美女加入我们。
△昵昵和静一站立，稍微鞠躬，含笑面对各位，漂亮阳光。
众人鼓掌，杰克尴尬。
众人落座，杰克悄悄凑过来，坐在昵昵和静一身边。
邱泽：杰克，会议结束，你要当着我们的面向两位新同事道歉。莉莲，请你演讲纸飞机的创意。
莉莲上前，点开投影的画稿：油菜花田一个漂亮的小男孩扬手飞纸飞机。
莉莲：我们通过一只纸飞机作为主线，贯穿整个影片，每飞到一处都会带出一个产品和这个产品跟人们生活的紧密关系。在美丽的油菜花田里，一个小男孩把纸飞机飞向蓝天。纸飞机飞向了联合康利的产品工厂，这里是调味品的生产车间，飞向码头仓库，工人们正在装运印有品牌的产品；纸飞机飞过会议茶歇的人们，他们在交谈，在喝联合康利的红茶；纸飞机飞向超市、飞向家庭生活的厨房、飞向乡村，飞向谈恋爱的男女。。。。。。这个品牌的所有产品都因为纸飞机飞行完整地串联了起来。通过纸飞机的带动让观众感觉，联合利康这个品牌是我们生活中的好邻居，好伙伴，它就在我们身边。
莉莲继续演讲，杰克张着嘴，邱泽听着不住点头。
昵昵用手动了动身边另外一侧的邱泽，悄悄问。
昵昵：老板，你不是要我们出点子，给创意吗？
邱泽：是啊，你们已经出了了啊。
昵昵：我们出了？
邱泽：这个纸飞机就是你们的点子啊。
昵昵会意地笑了，杰克听到，懵懂状。
昵昵：原来我和静一昨天玩纸飞机给你看见了啊，这算不算是偷呢？
杰克凑到静一耳边。
杰克：在我开始跟你们道歉之前，我想问一句，可以吗？
静一：什么？
杰克：你俩叫我青蛙，是说我是青蛙王子的意思吗？
静一（高声）：哈哈，你是青蛙王子？
△静一的声音打破了会议室的寂静，打断了莉莲的演讲，众人惊讶看过来。杰克面露尴尬。
本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