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神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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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奇怪，一直冷冷清清的安员外府上破天荒的热闹非凡，到处人山人海，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叽叽喳喳闹的不可开交，堪比菜市场。

主人办事从外面回来都没人及时注意到，安员外见到府上到处闹哄哄，乌烟瘴气的，顿时气的青筋暴跳，想喝止住，不料，一个劲爆的消息吸引着他不断靠近声源处。

原来今天武安街上来了个神偷，扬言只要与人打赌，不出一天，你的东西必回无声无息的消失。

安员外一听，心想，如果世上真有这样的神偷，那还了得，不说他会偷什么，就说自家的财宝千万，要是不小心得罪他复仇被他偷去，又抓不到把柄，我岂不是成了穷光蛋。

不行，我的亲自试试，如果他真是神偷，我得重金聘请他到我府上为我出谋划策。

拿我钱财，成为我的心腹之患，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难道还得偷我的宝藏不成，怕没机会了。

想到这里，安员外冷“哼”的一声甩袖离开，难得一次不再招呼府上的纪律。

在武安街上，果不其然，一个摊位被一群人围的水泄不通，像蚕茧似的，正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

安员外好不容易挤进最里边，以为见到自称“神偷”的人，肯定是一位道袍打扮的老先生，殷殷期盼下一看，没想到眼前端坐着的是一位风姿绰约，风神俊朗，眉目清秀，再细看，一个书生少年。

看罢，安员外愤怒不已，感觉自己被骗了，更嗤之以鼻。

当下不由得咄咄逼人道：“先生，看你小小年纪不做正事，去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难道不怕良心不安吗，莫非是戏耍我们不成？”

一言既出，围观的人们感觉此话有理，一并开始附和，并指指点点道：“是啊，一看这小子定不是好人，小小年纪不做好事反而来光明正大的摆摊害人，这样的祸害留不得，一定叫官府来抓了好！”

“对，对坏事的人一定严惩！”

“……”

听到人们愤愤不平义正言辞的怒喝，此刻安员外感到从没有像现在的心情那么爽，优越感这么高，看着面前的少年像看笑话一样不由得洋洋得意，眼里的鄙夷更浓。

其实，安员外不知道，这个“神偷”牌子只是少年故意为他设的局。

看着反呼声越来越高，还有不少人偷偷带来了官府来抓他治罪，“神偷”少年依旧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态，仿若人们批评的对象不是他，待官兵走进才不慌不忙的站起来，对着大家一招手，冷声道：“慢！诸位，先请听再下一言，待小某人说完再抓不迟！”

一语毕，像被啄住马蜂窝，围观更群情激愤起来，有人不满的道，“什么，我没听错吧，这个干坏事的坏家伙还敢在临死前狡辩，不行，我们不能让他绳之以法。”

说完，跑到官兵面前状告，仿佛少年是十恶不赦的人，假惺惺挤出几滴泪，痛心疾首的道：“官爷，我的青天大老爷，你一定要把这个罪人抓了呀，不能放他出来呀！你看，他不仅把偷带来显摆还自称是神。”说着，朝着“神偷”少年的位置一指，果见少年的身后一个纸牌子上写着几个大字“神偷。”

官兵听着民众的控诉，他也想把“神偷”少年抓住领赏，可是他没有接到哪家丢失的证据，抓人更不能成立，无奈的苦着脸，摸着头，堆起脸陪笑道：“这个……，我没有老爷的指示，我们不能随便抓人。”

控诉人是个四十好几的大胖子妇人，一听，立马圆眼怒瞪着官兵，好似听到天方夜谭，当下气呼呼撒泼道：“什么？你们不抓那个偷东西的贼，还为他辩解，难道你们是一伙的？”

官兵听了，当场气的吐血，立马跳起来怒瞪回去，口不择言回怂道：“你说我跟他是一伙的，你有什么证据？你口口声声说他是小偷，那么，请问，你家丢了什么东西，不到官府报告我们查办反而来这里指责，你出于什么目的？还有，这里一切与你无关，有什么事情值得你大呼小叫？哼！”说完不忘甩一头漂亮的头发。

那个妇人听了官爷的怒吼和质问，脸色涨的通红，感受到大伙儿好奇的目光，羞愧的她双袖把脸一遮，呜咽着跑开了。

看到妇人被责问，听了官爷的话，围观群众真的是墙头草，纷纷都觉得官爷说得对，小伙子自称是“神偷，”可是，大家都没有东西被盗，又没有哪家举报东西失窃，这个“神偷”不过是口头语。

罢了罢了，刚才少年不是说还有话说吗，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听听他说的是什么吧？

没有人看到，有些飘飘然的安员外突然见势头没有朝着自己预料的方向发展，气的咬牙干瞪眼。

少年没把安员外当回事，眼光只轻轻一扫移开了，见大家安静的望着他，双手抱拳，微微一笑道：“在下多谢各位捧场！”停顿一下，继续道：“不过再下的职业不是干见不得人的勾当，这次是在下为人专门打抱不平，又受人所托，为了引起大家的注意故意出此下策。”

有人听到“打抱不平”顿时对少年有了几分好感，纷纷着急的问：“你真要偷东西吗？”

少年听后毫不犹豫的道：“是的。”

“什么？”问话的人听了一脸不可思议，震惊的哑然。其余的观众也是一脸懵逼。

有人正想问为什么，话未出口，只听得少年又一猛料加来，笃定道：“不过，在下只偷一个人的。”

“什么？”这下全都不淡定了。

他们以为“神偷”少年会继续偷为非作歹的人的东西，没想到，弄这么大的阵仗只偷一个人的，人家还不屑偷其他人的，这让他们有点闷闷不乐。

其中有人小声的问道：“敢问大侠，能否告诉我们，是哪位大神有这么好运气能得到大侠的青睐，不惜自己的名声也要开诚布公的去偷呢？”

“是啊？我很羡慕他能有大侠这么厉害的人去他家拜访的。”

“难道另有隐情！”

众人听后不解的猜测道。

“神偷”少年仍旧挂着不失风度的笑意，只是听到大家的好奇的问话时，眼神转而有意无意的落在安员外身上，似笑非笑，安员外见了，莫得浑身一震。

心想，莫非那个该死的“神偷”偷得东西是自己府上，如果真有此事，那么……

想到这里，安员外冷不丁一个寒战，霎时额头冷汗连连，掌心更是一片湿濡。他想后退逃离这个喘不过气来的地方，可身后的人群如铜墙铁壁挡着他动弹不住，只得缩在一个小角落降低存在感。

可少年哪能这么如他愿，状似随意一指，突然道：“就是他！准确无疑。”

“神偷”少年一句话，如一场及时雨，泼的他们措手不及，人心激荡，忍不住顺着少年的手指的方向一看，见是安员外，本地的富翁，有爱施舍贫困，在本地赢得一片好名声，大家都叫他“安善人。”

见“神偷”大侠指名道姓的偷的人是安员外，还是令所有吃瓜群众都大吃一惊。

“什么？我们的大侠要偷得人家居然是安员外，这太不可思议了吧！”

“是啊！感觉就像开的一个天大的玩笑！”

安员外看到大家对他的难以置信的样子和怀疑，如腹背受敌的惊弓之鸟，心里虚虚的。想走，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跑了，是默默承认干了坏事等对方来个理直气壮的偷。没奈何，安员外只得假装淡定，强忍怒意，质问道：“你个骗子，害人精，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加害我？”

一话惊起千层浪，吃瓜群众听了安员外的话仿佛见了鬼，个个惊恐不可置信的道：“什么？我们大侠不过是说偷个东西而已，没说什么报仇呀，这个员外分明就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看来，内幕不小呀！”

其余吃瓜群众同意的点点头。

“什么？”安员外听了吃瓜群众的话，心里一片骇然，冰凉冰凉的，暗骂自己蠢猪说话不过脑子，自己说了什么呀，简直在没事找事，现在到好，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为了洗清冤屈梗，安员外抬起头看着大家，可怜兮兮的道：“大侠，你为什么一定要偷到我的东西呀？我平生没有干过见不得人的勾当……，”说到最后，或许是心虚吧，安员外忽然低头不敢见人，声若蚊吶，只见两片嘴唇磨面似的嗫诺着。

脚边有一团阴影飘来，一双脚站定在他的面前，安员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定定的看着罔若未闻，忽听得“神偷”少年淡淡问道：“你相信我是神偷吗？”

“什么？”安员外被少年的魔音惊吓的非同小可，不知少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茫然问道。

“我们打个赌如何？”少年依旧漫不经心的说着无关痛痒的话。

“怎么赌？”安员外被少年的转移话题速度咋舌心都揪了起来，警惕的问。

“当然赌，能否成功偷到你家的东西，如何？”少年还是一副谈天气的语气沉静的道。

“什么？”一听到少年的话，安员外立马两眼一瞪，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急得暴跳起来，不置可否的道：“你为什么这样做？”

果然，这个骗子没安好心，来去都离不开偷字，怎么办？

少年不紧不慢的继续说：“我还没说偷什么东西，你心虚什么，难道你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我……，哪有……，嘿嘿，……，随大爷的便，嘿嘿……，大爷高兴就好。”一听到骗子那看似揭穿自己的满口胡言，安员外气的头昏，为了不被人误会，强颜欢笑打哈哈；可心里跳个不停，好半天才制止，咬紧牙关死劲的忍住到没有倒下。

就在安员外以为骗子会继续为难的问，谁知，对方会读心术一样看穿他的心思，托腮片刻，头伸在他面前放大不容拒绝道：“不如，我们这样赌，你现在回去把东XZ好，看我能不能偷到手，你说，我这样做好不好？”说到最后，语气突然变得低声下气的恳求。

这一下，让安员外哆嗦着后退一步，不是对方真的祈求他，是对方使诈的诡计。

安员外不笨，感觉对方来者不善，想必这招是个逗猫逗狗的开胃菜。

见安员外不语，“神偷”少年眼神微闪，忽然转身却不给安员外一句话的机会，对着众人摆摆手道：“各位，经过我与安员外几番商量，下赌在下只偷一件宝贝，就在员外的卧室里。到底是什么宝贝呢，敬请大家明日在员外府上揭晓，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这有谦逊有礼的态度，这吊胃口的语气，令大家听了不住赞赏。既然东家都下令了，围观的西家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他们都理解，秘密说不出就不是秘密了。大家一致表示认同就散开了。

官兵一边回官衙一边交谈，个个忍不住激动得搓手，叫道自己一定要早去见见传说中偷员外的宝贝是什么。

日子过得真快，转眼就到了次日。安员外府外人山人海，看戏般的隆重。

大门打开了，人们屏息凝神好奇的睁大眼睛看看“神偷”少年偷得一件什么宝贝，认为员外一定会为丢失宝贝气急败坏的出来，没想到，令大家失望的是，员外是一副倨傲的样子。

走出来，不打招呼，直接宣判死刑一样对着众人口气狂言道：“哈哈……，老夫活了几十年哪能那么容易被人骗，老夫不瞒你们说，昨天那个小子就是个骗子，老夫卧室里的宝贝原封未动。”

看员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大家听后吃惊不小，交头接耳的道：“什么？那个神偷是假的，员外家里根本就没有失窃，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假神偷耍了我们，岂有此理！”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愤愤不休的时候，只听得府上传来一声声狂笑，“哈哈……。”

安员外听到声音来自身后，陌生又感到莫名其妙，连忙转身瞧个明白，当看到大笑的人是谁时，安员外不淡定了，惊恐的浑身发抖，指着那个从府上笑着出来的人哆嗦着道：“你……，你……，你是怎么进入我府上的？”

看到安员外一副震惊的表情，那人也不笑了，只是淡淡的反问道：“难道员外大人有健忘症，还是喝酒断片了，你忘记了我是神偷了吗？”

员外惊吓的半天不语，围观的群众一下子炸开了锅，全然忘记了刚才的愤懑，两眼紧紧关注他们的事态发展。

不等安员外开口，到是“神偷”少年全盘托出的话让大家更震惊愤怒到极点，令安员外哑口无言，拍拍打脸。

原来安员外听到少年要偷他卧室里的宝贝，回家后马上叫人把宝贝通通搬到另外的屋子放着，吩咐手下时刻警惕的守着卧室，让“神偷”少年偷个空，可惜如意算盘打的好，到最后一场空。就是他的疏忽大意，忘记了少年是“神偷”和擅长诡计多端，给了“神偷”少年收买他手下的时间，成功变作他的手下混入府中轻而易举偷走了宝贝。

大家听完少年的所作所为，不由暗暗的佩服的五体投地，又看到少年从腰上拿下一个布袋打开朝着地上一倒，一件稀世珍宝……黄金油灯赫然出现，在阳光的照射下直晃眼，人们还是好久会不过神来的尖叫。

安员外从少年的故事里刚刚走出来又突然见到黄金油灯，脸颊顿时变得煞白，冷汗如雨点从身上冒出，脚步踉跄的跌倒在地，整个人变得颓废麻木，好久才失魂落魄的对着少年道：“呵呵，我倒是小看你了！”

“废话少说，你为何把东瓜村的镇村之宝盗走，你以为我说错了吗，我偷得东西本来在你卧室里藏着，自从我故意告诉你我偷的地点，留一个空壳的卧室你以为我会傻到送死的地步，说，你偷走的镇村之宝到底做什么？如果你不交代清楚，我会直接禀告官府。”

昨天来的四个官府，听到少年提到他们，纷纷来了精神，识时务的站出来为少年撑场面，威风凛凛的威胁安员外道：“对，如果你不如实禀告，我们就报给我们老爷，请他来评判！”

安员外也够憋屈的，自找苦吃，自抹黑，明知犯法偏要去做，为了准备去世老娘的忌日，净身素菜吃斋念佛几天，听到东瓜村有村镇宝祭祀在庙里，怕不借他就想法偷来的黄金油灯来为老母祈福！

要不是安员外诚心忏悔罪过，念他一片孝心感动了他们，官爷根本就不会放过他，激愤的人群更不会停歇对他的辱骂和原谅。

这里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了，我们再回过头来说说“神偷”少年吧。

“神偷”少年真会“偷”吗？他不会，“偷”是他的随身袋子不是他本人，这次“偷”员外的宝贝，是他绞尽脑汁想的最极端的计谋。

要说那个袋子，来历可不简单，他是弥勒佛的乾坤袋。

少年出身贫苦，父亲早亡，留下嗷嗷待哺的他与多病瘦弱的母亲相依为命。

六岁那年，母亲为了养活他，昏天黑地的还在为地主家干活，为了多赚银两，不幸劳累过度，染上风寒过重无法行动；幼小的他哪能承受的住打击，眼睁睁的看着母亲整天哀嚎痛呼，听到吓的他好几次不敢回家，是邻居好心帮助他为他母亲花钱找人治病，不料，他的母亲还是走了。

从此他过起了寄人篱下雪上加霜的日子。起初邻居打救他们母子是偷偷帮忙的补给，正式把他带回家寄住，那家人视他为眼中钉，不仅看脸色生存，每天有上顿没下顿，饥一餐饱一顿，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苦寒生活，最后他忍受不住接受了其他邻居的唆使开始了流浪生活。

一个大雨倾盆的傍晚，少年为了避雨，躲进了附近唯一一个存身的荒废坍塌的破庙；看到存身之地前有一尊被人遗弃的佛像，少年等雨久久不停下，无聊把佛像用袖子擦拭干净，待雨收云散，准备离开破庙，无奈头昏脑胀，想必高烧降临，浑身无力瘫倒在地，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际感觉有人为他擦拭身子，他想睁开眼睛亲自感谢好心人，可他实在太累了，一个迷糊睡过了头。

待醒来，已是太阳高照；为了诚意感谢好心人默然等了半饷实在毫无踪影，最后只得找个了颜料石子在墙上写了“谢谢！”两个歪扭又有心的字离开了。

少年行走在街头，闻到摊子小贩那里传来香喷喷的包子味儿，忍不住猛吞唾涎，想吃又没有钱的无助，低头习惯性的摸着腰上的衣服口袋，不经意触碰到“叮铃当啷”的东西，感觉像钱币，少年惊喜的忘了饿，急忙往腰上看去。

看到腰上多了个袋子，喜不自禁的打开，里面躺着几枚银子，少年打心底默默感谢了那个好心人。

有了银子再无狼狈，高兴的正要去买个包子吃，不知怎地，被脚下一块石头绊倒，额头磕破了皮，摸着额头正要懊恼，忽然，一阵凉风出来，少年忍不住打个哆嗦抱紧自己，醒过来一看，自己一直睡在佛像前，原来是一场梦。想起了梦中的袋子，失望的摸去，摸到里面沉甸甸的银子，少年才真正的一惊一乍，又想到是好心人给予的，对着佛像磕头三个就离开了长途流浪。

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少年发现了另一个秘密，这个袋子不简单，不论什么东西都能装下，还能装吃的，能生育东西，你放了什么，袋子里全是什么。

少年有了袋子并没有心高气傲，变得堕落自私，反而慷慨大方，经常乐善好施，被他帮助的人不计其数，有人想感谢他他都巧妙的失踪了。

少年没有家，习惯了四处漂泊，路过一个东瓜村，听到大家埋怨生气值班的人说黄金油灯不见了，他就自告奋勇上前扬言告诉他们一定帮忙找回黄金油灯。

别问我少年是怎么知道得那个灯在安员外家，因为乾坤袋还有个秘密，知道不见了什么东西，心里一想马上打开袋子，里面一目了然，像放电影一样，还在什么地方都能清晰看见。

少年拿回了黄金油灯，西瓜村村民感谢了少年许多东西，美女被少年婉拒了，金银珠宝豪宅一律不要，最后只接受了官府老爷的请求，当个闲职副手，帮助官府老爷破案，从此官府老爷的工作顺风顺水，每个人都勤勤恳恳，兢兢业业，连小偷小摸都怕那个可怕的袋子，何况其他的人呢。

少年有了那个袋子，曾经有人偷了占为己有，结果都无济于事，袋子像长了眼睛和翅膀，外人即便拿到手不论放在哪里，神奇的自动解脱困难飞到了少年的腰上，即便你是最聪明的人无济于事甘拜下风。

最后，那个在破庙里帮助少年的人是弥勒佛本人，他死气沉沉的来到庙里过第一千个生日，当看到自己的金身干净的纤尘不染，高兴的尖叫，忽然发现脚下躺着的一个病人，感谢他就好心治病，加上喝酒过多，胡言乱语到要把袋子借给他一百年，袋子很有灵性与少年有缘，就飞到了少年身上。

弥勒佛醒酒后正要离开，不经意见到自己的袋子在少年身上，以为是少年偷得，就要去夺回来，发现袋子根本不认他，忽又想起自己酒后失言袋子就不认主人的脾气，令弥勒佛哭笑不得。

袋子是个宝，有了它，不仅吃不愁穿不尽用不完，更重要的是还不会饿；你知道吗，那一百年里，弥勒佛没有袋子是怎么生活的吗，弥勒佛爱喝酒，没钱就专在酒家偷酒喝，所以，民间到现在就留有酒香的传说，那是弥勒佛的乾坤袋又被子里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