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后我成了病娇的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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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回娘家了

苟璃养伤的第五日,活蹦乱跳。

第六日,上蹿下跳。

在苟璃实在憋不住的第七日,苟璃让阿阮将伤口给拆了,看着粉粉的伤口。

阿阮很满意苟璃伤势的恢复,便终于给了苟璃自由。

“姑娘,你收拾行囊做什么?”

阿阮见苟璃塞了一个小包裹,又换了轻便的鞋子:“您以前在府上,也没见着这么坐不住啊!”

“我要回娘家。”

苟璃总的找个借口离开岐黄书院,她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坐以待毙吧!

十天马上就要到了。

孙连方就要和陆行碰面了。

苟璃不想让陆行落网,也想让孙连方活下来,做大哥的帮手。

“回娘家,回京都?姑娘你终于想通了,不在此处纠缠。”

阿阮真的是阿弥陀佛,烧高香了。

郡主有朝一日也会闹腾够,阿阮在岐黄书院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怕苟璃的身份会泄露,若是泄露,郡主的名誉就不保了。

“我是回鲍夫人的娘家啊!”

苟璃快活的将包裹背在身上。

鲍夫人的娘家,该不会是郡主捏出来的假身份的娘家吧!

那有什么意思。

还不是在阎城里逗留。

阿阮见苟璃要离开,却没有将她捎上的意思:“姑娘,你不带我回娘家?”

“你又不是我的陪嫁侍女,跟我回娘家做什么?当初安侑生给我安排的娘家,并不远,就在城外,我去去就回。”

阿阮沉了口气,愉悦的情绪瞬间落了下来:“原来,姑娘是真的没打算回京都呀!”

“甭伤心,迟早有天回去的。”

苟璃摸了摸阿阮的脑袋,见阿阮太失意了:“要不然,我邀请你去我娘家坐坐。”

“那也成吧!”

阿阮那幽深的小眼神又蹦跶出了光芒,将苟璃身上的包裹拿了过来:“姑娘的娘家,可有老爷夫人?或是兄弟姐妹。”

“我是个女孩,不受爹娘喜爱,自小养在外家,境地应该不是特别好。”

苟璃轻描淡写的说着,她眉头一挑:“我也该回去看看了,毕竟嫁给鲍文昶也快半月有余了。”

三天回门。

鲍文昶不在,他们的婚约本来就是苟璃一厢情愿的。

苟璃无力的抚了抚额头,这趟回娘家,怕是要引起左邻右坊的非议。

但苟璃如今也只有这个理由,能正大光明的离开岐黄书院。

于是苟璃很招摇的告诉冯娘,还有看门的老头,她回了城外的娘家。

冯娘还劝她等鲍文昶一道回去。

若是将鲍文昶给带着,苟璃相信,绝对会露馅的。

毕竟,她的演技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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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璃娘家所在的地方在阎城城外的一个庄子上。

安侑生给她寻的身份,很普通,却也最容易埋伏。

这户人家,长女早早被送了出去,附近的邻里没见过几面,随后便是次子和幼子,次子务农,没见过长女,而幼子尚在襁褓之中。

除了这户人家的父亲知道女儿被调换了,就连生母都没见过长女的样貌。

至于长女被送的那户,离阎城相距甚远,与庄子上的人也没有接触。

故而,苟璃冒充这家长女,几乎是天衣无缝。

“刘家庄。”

阿阮抚了抚额头上的细汗,又回眸看了眼不远处的阎山:“姑娘,这个庄子离山里不远,会不会有山匪流窜,安全么?”

“要是真遇上山匪,那是你的小命不好。”

苟璃点了点阿阮的胳膊肘:“刘家庄,为何我生出了些许的不安。”

“姑娘,你难道忘了?最近惹过一个叫刘少阳的人,这人不是自称是思颖郡主的远方亲戚,为虎作伥的吗?”

阿阮吞了口吐沫:“那个刘少爷断了四根肋骨,腿骨也断了,就算不是个废人,以后也得是个瘸子。”

一想起那日郡主在马场上的英姿,就能想到郡主收拾刘少阳的场面有多么的震撼。

“原来是这事儿,我说对刘家庄怎么有点儿发毛的。”

在大楚,刘家庄,定是刘姓庄主。

更巧合的是,苟璃的娘家也姓刘,父亲叫刘辉。

“阿阮,收起你那乌鸦嘴,万一真和刘少阳有关,我就把你送给人家。”

苟璃吓唬着阿阮。

阿阮连忙捂着双唇,摇了摇脑袋:“姑娘,阿阮知错了。”

“这还差不多。”

苟璃凭着此前安侑生提过一嘴,便顺顺当当的进了刘家庄,找到了娘家。

苟璃的娘家在村尾,最穷的那一户,否则也不至于将女儿送到旁人家寄养。

苟璃看着眼面前破败的三间草房,房子前还圈养着几只鸡,几只鸭,砖瓦堆砌的灶台随时都要坍塌的样子。

草屋门半敞开,里头坐着一个正在剥蚕豆的中年女子,旁边的摇篮里还睡着个小子。

“请问是刘辉家吗?”

苟璃轻轻的推开篱笆,她当真没有用劲,结果篱笆直接倒地。

“姑娘,你没事吧!”阿阮赶紧走到苟璃的面前,勤快的将篱笆扶了起来。

中年女子听闻动静,便疾步走了出来,见门口站着两妙龄女子,有些疑惑。

“这里是刘辉家,二位姑娘是?”

阿阮费劲的将篱笆扶了起来。

中年女子搭了把手:“我家篱笆坏了好些日子了,不怪你们,它就是容易倒,吓着你们了。”

“没有吓着。”

苟璃轻吐了口气,见中年女子一副温柔和顺的样子,心里对她生出了些许的好感。

苟璃从小丧母,身边虽然不乏对她好的女子,但那些姨娘却从没有将她当做亲生女儿对待。

“我是苟璃,寄养在坞城的苟璃。”

“坞城。”

中年女子大惊失色,直接愣在了原地,她手指颤抖,立即转过身去。

“刘辉应当同你说过,我嫁给了鲍文昶,也就是岐黄书院的院长。”

细细的哽咽声从中年女子的喉咙里传了出来。

中年女子显然知道,寄养在坞城的,就是她的长女,孩子送走的时候,连个名字都没有取。

实在是因为她怕自己舍不得,孩子生下来之后,一眼都没有见过。

孩子爹倒是会远远的关注两眼,但也从不和她提及。

“我……你……你怎么来了,孩儿爹与我说过,你受了委屈,嫁了个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