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招惹26

话是这么说，程承也确实觉得自己是不是过度紧张了，但绝对不是因为害怕，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还能怕一个小女孩，那就真的搞笑了。

“你想说什么？”

程承最后还是坐下了，不得不说，这个房子是真的不止外观好看，里面也是真的好看，只是看起来给人的感觉就是，冷和空。

白欢欢手里捧着咖啡，吹了吹，又放嘴边抿了抿，思索了一下又开口。

“我要说白北是个精神病你信吗？”

“嗯......嗯？什么？”

“我说，白北是个精神病，你信吗？”

白欢欢看着程承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

程承：“......”

程承觉得这个白北在骂人，但是他没有证据......

“你信吗？”

白欢欢又抿了一口手里的咖啡，看着程承。

程承：“......”这话他要怎么回答才能看起来不像是在骂人？

白欢欢没有再等程承回答，而是自顾自地说起来。

“我和白北大概算是一个人，至少我和她共用一具身体，但是严格来说，我们两个也并不是一个人，我有自己的名字，她叫白北，我叫白欢欢......”

程承听着白欢欢的话陷入沉思，他还是不能排除是白北装傻这个可能，因为自己做错了事，所以就把错都推到一个并不能确定存不存在的第二人格的身上，从而自己逃脱责任。

白欢欢看了程承一眼，就推测出他在猜她说的话里有几句真几句假，她都知道，他不会信。

“你怀疑我？”

程承抬头和白欢欢对视：“我只是正常怀疑。”

白欢欢嗤笑一声，移开目光，把咖啡放在桌子上，靠在沙发上，原来在下面喵喵直叫的小猫就跑到她怀里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信，但是我说的是实话啊，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我只是一个弱小的，不愿意面对现实的第二人格而已啊。”

白欢欢在跟程承说话，怀里抱着猫撸着猫毛，嘴角还带着笑，猫猫舒服的闭上了眼，看起来舒服极了。

“我只是个小小的副人格而已，所以我说白北不在，她在沉睡，她要是自己不愿意醒过来，我也没有办法叫醒她，我甚至不会知道，我不在的时候她都在干什么，所以你现在问我什么我都是不知道，问就是不知道。”

白欢欢的语气倒是像极了一个不愿意认账的老无赖。

“那你就跟我走一趟吧。”

程承低头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把白欢欢带走的好。

“如果你真的是白北的第二人格，不论是因为这则案子的调查，还是因为你们现在这个......一体两魂的问题的治疗，你都要跟我走一趟。”

程承话说完，白欢欢的脸色突然变得不好：“治疗？”

程承没有意识到自己话里的问题：“有病难道不是该治疗吗？”

“你要怎么治？要我消失，还是她消失？”

程承愣了一下，这个问题他属实没有想到，本来只是想着，有病就该是及时就医，但是他忘了，这是精神疾病，现在诞生出来的白欢欢，她也是一个生命体，她也是一个活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