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山海招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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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不二浮屠塔

狮子城再生之乡

浮生梦恩怨无常

听召唤洒扫老叟

迷途境不二共扬

浮屠塔七佛之迹

扫心地罪灭福往

立有无磨砖成镜

施权喻空有妙方

天一等人辗转多日,再一次的来到了狮子城。

回到熟悉的地方,都很欣喜,直接来到了慈行公主的住处拜访,慈行公主见到好友再次归来,非常开心,也顺便就近安排了住处。

好友相见,都打开了话匣子,连着在一起玩乐了几天,古小曼将头上的玉簪子递给慈行公主,要物归原主,慈行公主拒绝道:“既然是送出的物品,哪有再收回来的道理嘛,还是送给你做个纪念吧,而且,看你带着这个簪子,比我好看!”

二人相互推搡了几次,慈行公主坚决不收回,小曼只好带上簪子再次表达谢意;聊起几人平息三国征战的事迹,慈行公主更是盛赞古小曼,夸她是女中豪杰、是自己学习的榜样;

又说几个月不见,觉得古小曼又有些不太一样了,似乎多了几分沉稳的英气,小曼打趣的回复道:“人家还是女孩子,又是沉稳、又是英气,这样以后怎么嫁的出去!”

几人‘咯咯咯’地无拘无束笑了起来,在清风和煦之间,杨柳随风而摆,阳光缓缓西沉,夕阳映照在几人身上,仿佛定格的画卷,为浮生增添了一抹金色的美好。

天一依据长生锁的指向,这次要寻访的高人虽然是在这狮子城中,却不是慈行公主,几人在城中寻找了多日,长生锁的指针总是围绕着狮子城打转,一时没有头绪;

除了寻找这位高人外,其他的时间几人都在修炼『心一境性』功法,也正好可以和慈行公主交流心得,如此又过了几日,当谈到古老的『毗卢遮那七支坐法』时,金贝贝无奈的叹气道:“唉,我的性格不够平稳,要么就坐不住,要么坐一会就浑身都感觉抓耳挠腮的不舒服,要么就是坐在那昏昏沉沉的打瞌睡,这可如何是好呀!真是急死我了!我看天一和广知坐在那好像入定的老和尚似的,也看不出他们在想什么,唉....”

转头又看向圆真大师,心想不好,说错话了!赶忙补上一句:“呦,先生!我这是比喻!比喻,不是含沙射影再说您哈...哈哈哈....”金贝贝感觉自己说错了话,尴尬的自说自话起来;

几人正在修炼之际,天一的脑中灵光一现,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不见了,周边的一切仿佛没有了障碍,神识开始遨游,天一似乎听到了街上的熙熙攘攘、听到买卖的吆喝、忽然,画面好像静止下来,所有的声音都不见了,天一睁开双眼,只觉得世界仿佛变成了黑白色,自己却可以看到很远。

在狮子城中的一处不起眼地方,一座宝塔屹立在那,在宝塔上方,一道金光直冲空中,一位老人正慢吞吞的拿着扫把在宝塔内洒扫除尘,那位老人仿佛发现了天一似的,慢慢的转过身,眼睛看向天一,当二人四目相对时,这一切境界立刻戛然而止,恢复如初。

天一马上起身,对几人说道:“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先生,我知道我们要去哪里了!”几人赶忙起身,朝着天一刚才所看到的方向及地方寻去。

天一按着自己刚刚灵光一现时所看到的记忆径直找去,穿过闹市街区,左拐右拐,穿过了一段狭窄的胡同道路,有些晕头转向,接着又绕过一处墙壁似的迷宫,这墙壁好像会旋转变换位置似的,无论是作标记也好、记方位也好,都无济于事;

几位停下喘息了一会,听到隐隐有声音传过来,循着声音的方位走去,几人果不其然的走出了墙壁迷宫,看到一位老者,不僧不俗,衣着褴褛,手里拿着扫帚,在一座宝塔的外面扫地清洁,一边清洁一边晃着脑袋,带有节奏性的振振有词。

说道:“高高山上一老僧,身穿衲头几千层。若问老僧年高迈?曾记得黄河九澄清。五百年前,清一澄,总共是四千五百冬。老僧收了八个徒弟,八个弟子都有法名。大徒弟名字就叫青头愣,二徒弟名叫愣头青。三徒弟名字就叫僧三点,四徒弟名字就叫做点三僧。五徒弟名叫蹦葫芦把儿,六徒弟名叫把儿葫芦蹦。七徒弟名字就叫随风倒,八徒弟名字就叫做倒随风....”

天一上前作揖礼拜,说道:“感谢老人家您指引我们走出迷宫,弟子天一,求道问贤,请老人家指点一二。”

天一很恭敬的向老者请示,但那老头并不理会,依然自己踩着节奏,振振有词:“青头愣会打磬,愣头青会撞钟。僧三点会吹管,点三僧会捧笙。蹦葫芦把儿会打鼓,把儿葫芦蹦会念经。随风倒他会扫地,这个倒随风他会点灯。老师傅叫他们换上了一换,不知道换成换不成。”

几人感觉有些自讨没趣,有些尴尬,于是朝着宝塔走去,一座九层八角的宝塔立在眼前!围着宝塔绕了一圈仔细观察:

这宝塔共有九层八角八个塔门,最下面是一处金刚须弥座塔基,周身雕印着狮子、大象、金翅鸟、龙王等图案和种种花纹,八个塔门都紧闭着,其中的七个塔门各刻印着一尊如来的名号,分别为:毗婆尸如来、尸弃如来、毗舍浮如来、拘留孙如来、拘那含如来、迦叶如来、释迦牟尼如来。

另一个塔门上刻印着塔名:不二浮屠塔。

圆真解释道:“这规式非同一般,看造型应该很久远了,名为不二浮屠塔,我教门中倒是也有‘不二法门’之说,但不知此塔是否与此有关,既然有缘得见浮屠塔,我们就进去扫塔除尘吧,顺便一探究竟;这也是贫僧应做的本分事。”

慈行公主是和天一等人一同前来的,疑惑的说道:“我们狮子城中并没有这种地方啊,真是奇怪!”几人朝着塔门用力推,塔门却纹丝不动。

这时,那位扫地的老头走了过来,眯着眼睛,笑着开口说话了:“几位早啊,我刚刚在做功课,所以无暇和你们闲聊,刚刚听这老和尚说要扫塔,倒也算懂事,不二浮屠塔,可不是蛮力能推开的哦!”

圆真大师听闻此语,知道这老头不是一般俗人,向前合十礼拜,问道:“老人家,请您慈悲,准我几人入塔洒扫。”

这老者点了点头,对着塔门念道:“玲珑塔,塔玲珑,玲珑宝塔第一层....开!”这座不二浮屠塔应声而开。

天一对老者说道:“老人家,这是开启塔门的咒语吗?”

老头怪声笑道:“非也、非也!只是我老朽想多说说话,所以说了些废话而已嘛!几位请便吧!”说完迎手,示意几人进入塔中,顺手也将手中的扫帚和抹布等交到几人手中。

圆真大师打头阵,引领徒众们进入塔内,只见第一层中央是一尊佛像,佛像底座上刻着‘毗婆尸如来’几个字,看来这就是毗婆尸如来像了,但仿佛已经多年无人打扫,布满了蛛网细尘,大伙撸胳膊挽袖子,开始清扫起来,清扫过后,这第一层的塔身闪出金光,毗婆尸如来像的两侧,凭空出现了一段偈诵。

左侧写着:身从无相中受生。犹如幻出诸形象。右侧写着:幻人心识本来无。罪福皆空无所住。

“应该是法义吧,但我们诚心清扫,能现出金光和偈诵,可以说是很有福报了!”圆真大师一边洒扫一边说道,几人既激动又开心,仿佛受到了鼓舞,接着到第二层浮屠塔继续清扫,一至七层都很相似,每清扫一层后,这一层的塔身就会现出金光和偈诵来,只是这每一层的如来名号和偈诵略有不同:

第二层为尸弃如来,偈诵是:起诸善法本是幻。造诸恶业亦是幻。身如聚沫心如风。幻出无根无实性。

第三层为毗舍浮如来,偈诵是:假借四大以为身。心本无生因境有。前境若无心亦无。罪福如幻起亦灭。

第四层为拘留孙如来,偈诵是:见身无实是佛身。了心如幻是佛幻。了得身心本性空。斯人与佛何殊别。

第五层为拘那含如来,偈诵是:佛不见身知是佛。若实有知别无佛。智者能知罪性空。坦然不怖于生死。

第六层为迦叶如来,偈诵是:一切众生性清净。从本无生无可灭。即此身心是幻生。幻化之中无罪福。

第七层为释迦牟尼如来,偈诵是:法本法无法。无法法亦法。今付无法时。法法何曾法。

圆真等人一口气清扫了七层浮屠塔,累的腰酸背痛,但能够感应到如此不可思议的境界,也很心甘情愿;短暂的休息了一会,又爬上了第八层浮屠塔;

第八层的浮屠塔中央位置仅有一个莲花座,上面并没有如来像,几人猜测,莫不是这尊像被偷盗了不成?但仔细想想也不太可能,若是被盗怎么下面几层的没有丢失,偷盗上面的岂不是更困难吗?

几人带着疑问继续清扫,清扫干净后,一阵梵音响起,好像这层的塔身四周装了音效似的,极具震撼,伴着梵音的响起,莲花座上显出他们从未见过的梵文符咒:DEVA DEVATE,GUHA,GUHATE,DHARA DHRTE,NIR-HRTE VIMALATE, SVAHA.

天一虽然不知道这梵咒的意思,但颇为警觉的赶忙抄录下来,想着以后没准有用;之后几人上了楼梯,来到这不二浮屠塔的第九层,也是最后一层:

上来之后有些意外,竟然看到那位之前在塔前洒扫的老头蹲坐在那,手里拿着一块再平常不过的砖头,再地上磨来磨去,嘴里碎碎叨叨的重复念道:扫地扫地扫心地,不扫心地空扫地,人人若把心地扫,世间无处不净地。

天一很礼貌的上前行礼,说道:“老人家,您所指的是我们洒扫行为,在表面上看来,是在扫塔、清理、除尘扫垢,但实质上,我们所清扫的过程中,更应该关注内心的想法,像对待扫除污垢一样,经常清理自己心中的污垢,就会如光芒遍照,除去阴暗了。对吗?”

老人依旧不答话,几人望向四周,中央处是一个台子,仿佛古代的梳妆台,却没有镜子,中间留着缺口,看着不伦不类的,在塔身的一角,有一个单人的床铺,从塔身望向外面,周边环境尽览无余,向下观看,果然看到他们之前经过的胡同道路和迷宫墙,原来,这迷宫墙是八卦形墙壁,不断变换着位置和形状,怪不得几人转了半天都转不出去;

这老头继续在地上磨砖,磨了一会儿停了下来,笑眯眯的看向几人。

天一赶忙上前,又问道:“老人家,您是在做什么啊?”

老头指了指那面梳妆台,说道:“那不是少一面镜子吗,我在这磨砖,打算磨成镜子好放到上面啊。”

金贝贝被这老头的话逗乐了,没有忍住,笑出声来,然后说道:“对不起,对不起!老人家,我不是故意笑话您,只是,这砖头您磨来磨去不还是一块砖头嘛,即使您磨成了砖沫儿,也不能当镜子用啊?”

老头抬起头,看了看金贝贝,说道:“哦?这小妮子倒是伶牙俐齿。既然你也知道磨砖不能成镜,为什么你们修炼『心一境性』功法的时候,非要用古老的『毗卢遮那七支坐法』才成呢?既然磨砖不能成镜,那你们都迷恋于坐法之上,又岂能成道呀?!”

金贝贝一愣,被这老头说的好似一棒打在头上,又好像本来在睡梦中朦胧未醒时,被人猛然摇醒一般,顿时感到身心清明,心情愉悦;

之后那老头又磨了几下砖头,然后用力抛出塔外!砖头砸在塔身的琉璃窗牘上,只听‘哐啷’一声,是琉璃破碎的声音,砖头打出的位置恰好有阳光投射进来,照射到破碎在半空中的琉璃上面,此时几人感觉仿佛放着慢动作似的,眼神随着阳光的投射而转动,只见阳光直射到梳妆台上梳妆镜的位置,在阳光的照射下,一面镜子从中变现出来,梳妆镜和玻璃碎片彼此辉映闪烁光芒,几人缓缓望向镜面和破碎的琉璃碎片,镜面和琉璃碎片映照着每个人的面庞,每个人都从镜面和琉璃碎片上看到自己的面容,此时说不清是一种什么力量,大家的思绪开始不断的波动,种种念头涌现出来:

扫地扫地扫心地,扫了七尊如来像,最上面却不见如来像,但每个人都见到了自己的‘像’,自己与那如来差异在哪里呢?不扫心地空扫地,只顾着扫地而不能扫除内心的阴霾和疑惑,那只能解决表面问题,而实质的问题,在每个人的内心之中!扫地如同古老的『毗卢遮那七支坐法』,但更重要的,是透过古老的坐法,认识和观察到内心的种种差异,才能有所改变....

从老头抛砖的时刻开始,大概也就几秒钟的时间,但大伙仿佛时间停滞了一般,思绪万千涌出,之后,琉璃碎片在即将落地时,瞬间变成无数的花瓣,从塔顶缓缓飘落下来,落在众人的身上,这时大家才缓过神来,再看向那老头,他的身上并没有被花瓣沾身,几人相互顾看,除了金贝贝之外,其他人的身上、头上,都沾着‘花瓣雨’的痕迹。天一不解,上前询问,请问老者姓名。

这老头正色道:“在下不过是个守塔人,并非故弄玄虚,只是早已忘了姓名了,此塔名为不二浮屠塔,你们且尊我一声长者,就叫我不二长者好了。”

天一请问刚刚的现象和深意,不二长者说道:“这心一境性功法,是成道的便捷功法,但有太多的所谓修道人,往往过度执拗于『毗卢遮那七支坐法』,以为坐好即可成道,殊不知如人驾驭牛车,若是车子刹住不能前行了,是应该赶牛呢,还是赶车呢?”

天一等人回答:“自然是要赶牛才能继续前行。”

不二长者继续说道:“对嘛,不能前行是牛不赶路,并非车不赶路,人们往往本末倒置,我再此扫塔,见你们几人修炼『心一境性』功法,稍有偏颇,过于强调坐法,不重此心,所以才召你前来,略作提醒。

要知道,心是根本,如果不能时时的注意内心变化,很容易走入偏门,若具说,『毗卢遮那七支坐法』并不是过错,不要听说赶牛,就舍弃了牛车,身体是为你所用,但不要为你所累,善加调御,以心制身,就事半功倍喽!”

天一等人拜谢长者,长者又说:“我们的身体,有时候懒惰、懈怠、生病,但我们的心不能懒惰、懈怠、生病,能驾驭自己的身体才会有所成就,若是依着身体,每天无所事事,慵懒度日,荒废了时光,莫说是修道,就是平凡的人生也会因为自己的慵懒而一事无成;

修道如此,世俗行业也是如此。你们学习心一境性功法时,善见比丘教了你们调适身体机能,可还记得要你们如何作观呢?

金贝贝连连点头,回答道:“当然记得,长者!作观时,一如阳光不被云遮、无昏沉之相;二如老鹰搏击长空、内心专注、平衡无失;

三如大海无有波纹、海面静止、心不散动;四如空中鸟儿足迹、无迹可寻、无径可存、内外一如;五如猫儿捕鼠、六根寂然,观照不失,目睛不瞬、心无异缘。您说的道理,我已经完全懂得啦!”

不二长者夸赞道:“你这黄毛丫头确实不错!刚刚花瓣着身,只有你不受所累,证明心性已经明了,几位不妨再尝试一下『毗卢遮那七支坐法』如何?”

金贝贝和大家再一次以『毗卢遮那七支坐法』修炼起心一境性功法,不多时,金贝贝感觉到自己身体没有了障碍和束缚,身体如同刚刚被温暖的水分注入,身体盈润,喜乐之心油然而生,在这样的境界下又感受了一会儿,金贝贝慢慢睁开双眼,开口说道:这心一境性的第一层境界功法,初禅离生喜乐三摩地。我习成了!

金贝贝从没预料到自己会率先习成心一境性功法的第一层,喜出望外;几人也纷纷道喜,广知也打趣道:“看来妹妹快要得道成仙喽!”

不二长者说道:“看来大家已经很明确如何修炼啦,那么老夫就要走了,姿势人人都能学会,但心行观念的差别之大,就象天上的云彩和地上的泥土那样,云泥之别。如果没什么其它事情,老夫告辞!”

金贝贝赶忙上前拉住这老头,说道:“长者,您要去哪里?刚刚得到您的指点,再多留些时日指点一二吧!”

老头挥手说道:“我对诸位的帮助,也就是这些了,其他的因缘并不在我这里,你们前路如何,要看自己的造化喽!”

天一赶忙问道:“长者,还不知你是从哪里来,要到哪去?能否告知一二?”

不二长者说道:“不来相而来,不见相而见。若来已更不来,若去已更不去。”

见几人一脸迷惑,又说道:“简而言之,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

之后长者又哈哈大笑,说道:“老叟话多,还请见谅啊,我这方丈之室虽小、却能容纳下大千世界。”说完,用手将梳妆台的一角用力一掌拍断,拿起这残缺的一角问道:“这梳妆台损毁的地方,你们说是有还是无呢?”

天一回答:“若依表面看,梳妆台在的时候有,您拍断后就无了。还请赐教。”

不二长者说道:“这梳妆台的位置本来是空的,我将梳妆台放到这里,空间仍然是存在的,没有变化;

虽然看似被这梳妆台所占用了,实际上这个空间大小并无变化和差异,而若将梳妆台仔细剖析,梳妆台的材料分解开来,最终还会归于粉末、归于微尘、归于空气,归于无,所以我说,这梳妆台无论是否缺失那一角,无论梳妆台是否存在,这空间不曾有任何变化,而肉眼所见,暂时呈现的梳妆台是‘有’,若将它剖析到最后,这梳妆台呈现的即是‘空’,当体空有不二!若是能够无言无说,无示无识,无问无答,方知真实不二;空不离有,有不离空,真空妙有,悉皆如是。”

不二长者又说道:“几位慢慢理解,因为你们的遭遇还远不止如此,假以时日,你们心一境性功法更进一步的时候,也许就能够领会其中涵义了。既然说空有不二,一头雾水,诸位不妨对于我们看得见摸得到的身体多加观察,要知道身体出了问题,就会生病,这病痛的感觉,却又实实在在的影响着我们身心;

离此不远,有一个国家,叫阎浮树国,有一老叟,自称药王,对于调理身心疾病等事情有些见地,可去参访。”

又问到在第八层浮屠塔听到的梵音及所见梵文符咒,长者说道:“你们扫塔七层,为过去七佛,感念至诚,所以现迹神咒,那是七佛灭罪真言,常诵习,可涤净身心祸罪,妙不可言。”

天一等人再次感谢不二长者对于修炼功法的辅助和开示,低头礼拜,再一抬头,整座的浮屠塔和长者都不见了,从天空中又飘落下来花瓣,落在地上之后便隐没了;

几人啧啧称奇,看来无论天上人间,能者也许就在身边;辞别了慈行公主,几人奔向阎浮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