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林涛、柳若馨和朱一品集合了之后,柳若馨说:“现在府尹已经开始找衙役了,所以咱们已经被怀疑了,没时间了。”
“衙役我们已经放了,只不过我们查案的速度要快了。”林涛手中拿着把扇子说着。
林涛和朱一品看着聚宝钱庄的单子,柳若馨说:“干嘛?你们看什么呢?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密室钥匙就是聚宝钱庄的。”林涛说着,“走,我们进去。”
“这把要是应该是打开这家钱庄的贵宾保险箱的钥匙,应该就是这。”朱一品说着,“这是龙门镖局的伙计,不好办哪。”
“这个很简单。”林涛说着,走向了柜台,“我要办一个贵宾保险箱。”办好了之后,林涛接过了钥匙和户帖,带着柳若馨和朱一品进去了。
三个人找到了保险箱,打开了,里面有一个盒子,朱一品打开了盒子,林涛拿起了盒子里面的户帖,说:“去衙门,事不宜迟。”
衙门内,林涛直接将户帖放到了府尹面前,府尹看了看,说:“这不就是户帖和路引嘛,这有什么奇怪的,咱们哪个人没有?”
林涛拿起了两张,对比了起来,说:“你再仔细看看这两个人有什么共同之处。”
府尹仔细看了之后,说:“这些户帖和路引的头像全都一模一样,名字却不一样,这是假的!”
林涛打了个响指,说:“聪明,这些东西都是杜公子的,大人可以让王员外和王小姐来查看。怎么样?这算疑点和线索嘛?”
“呐,本官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既然出现了新的证据理应查证,不过,你们太没信用了,不光庄田田,陈安安作为保人到现在也见不到人。”府尹说着。
陈安安、庄田田和刘松走了进来,陈安安说:“谁说不见我人影。”
“来啊,给我抓起来。”府尹说着。
庄田田躲到了陈安安后面,陈安安说:“抓什么抓,作者要追杀田田,所以才跑的。”
府尹看着陈安安说:“还有你胡说八道的份,给我一起抓咯。”
刘松站了出来,说:“我看你们谁敢?”
“大人,既然陈安安已经回来了,而且还把庄田田带回来了,我们不妨就听听到底怎么回事。”林涛说着。
“空口白牙,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有人要杀他。”府尹说着,坐了下来。
庄田田跑上前拿出了信,说:“我有信为证。”
“呈上来。”府尹说着,师爷就将信拿了过去给府尹看,府尹还没打开就冷笑了一声将信扔在了桌子上,“一封信又能说明什么问题,谁敢保证不是你们自己写的。”
“你可以查笔记呀。”陈安安说着。
“笔记和户政本官一定会查证,不过,这些东西只能说明有疑点,并不能说明人不是庄田田所杀。所以,来呀,将庄田田收押,陈安安保外,给你们三天时间抓住元凶,否则庄田田砍头,算了,估计砍头的话,你们又要来劫狱,那就改发配边境,以平民愤。”府尹说着。
庄田田被带了下去。
林涛鼓了鼓掌,说:“真大的官威,府尹,你记住千万别让我抓到你的尾巴,不然的话,你知道我们锦衣卫的手段的,三天就三天,我一定会抓住真凶的,只不过你给我记住了,千万千万不要落在我手里,我们走。”
医馆内,林涛说:“长恨歌的作者故意借庄田田之手杀了王家女婿杜公子,接着聪四郎、小军、兵冰那里卷走大量钱财走人。因为知道我们要调查,所以想将庄田田杀人灭口,然后我们就得到了那么多的户帖和路引,难道这个作者杀人只是为了得到户帖和路引嘛?”
“可这些东西明明是杜公子自己的,她为什么要为了这些东西而杀人呢?”柳若馨说着。
“只能按照户帖上的地址挨个挨个的查了。”朱一品说着。
“你们去吧,我要思考一会儿。”林涛说着,就闭起了眼睛。众人走后,林涛进入了自己的思考空间。
夜晚,朱一品在林涛面前挥了挥手,说:“这家伙保持这个姿势多久了?”
“一下午了。”胡砺金说着。
“不会死了吧。”朱一品说着。
“放心吧,这家伙在思考的时候,都这样。”柳若馨说着,“走吧。”
第三天,林涛走进了衙门,说:“去救人吧。”
路上,林涛带着朱一品骑着马,柳若馨在旁边。朱一品说着他的推理。
林涛等人下了马,朱一品说:“住手!”
小红劫持着王小姐,说:“你们别过来。”
“小红,收手吧。”林涛说着,“你和杜公子一个行骗,一个写下行骗经历也就是长恨歌,你就是那个作者,兰陵大大。而你杀害杜公子的原因就是因为你发现他爱上了别人,也就是王小姐。而且,杜公子从来都没有对不起你,只是他对你的爱不是男女之爱,而且他为了补偿你,骗了三笔钱,就是为了让你下半生好过,而你杀了他,还砍了他的头将它放在包袱里。那不是爱,是占有欲,真正爱一个人是见到她时眼里有光,那眼里的光是藏不住的,是真心实意为她好,不是去伤害她。”
小红自杀了,刘松跑了过来,说:“出大事了,安安劫狱了。”
众人急匆匆地走着,走到一间茶铺,林涛停了下来,说:“走什么啊,在这。”
众人聊了一会儿,就回到了医馆。
林涛正坐在房内发着呆。
柳若馨敲了敲林涛的房门,林涛说:“请进。”
柳若馨走了进来,说:“收拾收拾,去医术之乡,那里有郑载农的消息。”
“知道了。”林涛说着。
第二天刘松拉着车子,陈安安和胡砺金躺在上面。林涛、柳若馨、朱一品悠闲打走着。
朱一品走了上去,说:“老爷。”
“干嘛干嘛,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找死是吧。”管家说着,“滚滚滚。”
“不是不是,老爷,我们一家人是从南方逃难过来的,途中我妹妹和妹夫不幸身染重病,我和我的弟弟弟媳就想干脆卖身入府讨口饭吃,我们都知道郑老爷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善人啊。”朱一品说着,“您就给口饭吃,发发慈悲,收留我们。”
“这是你弟弟你弟媳?不像,倒像你的儿子儿媳。”管家说着,看了看陈安安和胡砺金,“这是你妹妹和你妹夫?你确定这不是你妹妹和你三姨妈?这是谁?”
“我小舅子。”林涛说着。
郑管家看了看刘松,说:“你们这里面也就只有他能进复做点嘛,挺机灵的。”
“不机灵,一点也不机灵,脑子傻的,傻。”朱一品说着。
“你们这一家子由你带着真不容易啊,挺惨的。”郑管家说着。
“惨!”朱一品说着。
“老爷,我比他们惨,管家老爷,我比他们惨。”一个乞丐说着。
“不可能。”朱一品说着,“我妹妹和妹夫都病重了。”
“我惨,我不但妹妹和妹夫病重,而且我的七大姑八大姨和我的三舅姥爷都病重了。”乞丐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