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笑传之林涛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71章

“别呀,你别赶我们走啊。”朱一品说着,“你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肯定听错了,幻听了,我再给你复述一遍,三公子的气色是和颜悦色,脸色特别地好看,就像一缕清风扶慰着我们幼小的心灵。”

“朱先生,我这次来是想感谢你们,替我破获了郑家的奇案,我可以答应你们一个愿望,只要我真的办得到。”郑友叔说着。

“三公子,是不会告诉我们郑载农的消息,那我就希望你让我们接着呆在郑家,还有我想冒昧的问一句我可以去郑家书房调查嘛?”林涛问着。

“可以,请跟我们来吧,林公子。”郑友叔说着。

书房内,林涛找了起来。柳若馨说:“你在找什么?”

“体检报告。郑家的体检报告。”林涛说着。

“我这有。”刘松说着。

林涛拿了过去,翻了起来,林涛看到了粉尘过敏这几个字,说:“凶手果然不是四公子。”

“怎么说?”柳若馨说着。

“在四公子房内找到的火药,对于四公子来说是个致命的存在。”林涛看着体检报告说着。

“原来如此。”柳若馨说着。

郑友叔让仆人收拾着书柜,二娘自动请求搬到祠堂去了。

房内,柳若馨和陈安安端着饭菜过来了,柳若馨说:“吃饭了。”

“没胃口。”林涛说着。

“案子都破了,你们还在这纠结。”柳若馨说着,“快来,吃饭。”

林涛起身了,说:“我出去一趟。”

朱一品、胡砺金也出去了。

朱一品拿着镜子对着穿着孝服的娃娃,林涛说:“让开让开,我来。”朱一品和胡砺金让开了,林涛直接一掌将娃娃打爆炸了。

“咳咳,看来这件背心确实不是靠镜子点燃的。”朱一品说着。

“嗯,看来有人诬陷。”林涛说着。

林涛、柳若馨等人又抓到了刘松的传信。刘松将信给了朱一品看。朱一品看了看,说:“这是,家书。”

林涛将信拿了过去,说:“刘松,有时间回去看看父母吧。”

“嗯。”刘松应了一声。

夜晚,众人站在朱一品房外,就听见了林涛、朱一品和陈安安的声音。

柳若馨踢门而入,林涛说:“别过来,人命关天,郑友叔干的好事,陈安安身上穿的极有可能是一件自燃衣,碰到一点火星就会自然。”

“快帮我解开。”陈安安说着。

外面就有人喊着火了。林涛松了手,说:“朱一品你接着解,刘松,胡砺金,跟我去打水,到门口守着。”

林涛三人拿着一大堆水桶放在了房内。

郑友叔走了进来,说:“朱先生、林先生你这拆衣服的速度,也太令我失望了。”

“你…”柳若馨说着。林涛拦住了,走上前了,说:“郑友叔,我们为你们郑家破案,你这样干,是不是不太好啊?”

“林先生莫怪啊,我们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查案也不能光靠外面啊。”郑友叔说着。

“你查案我们管不着,但是你不能拿我朋友的性命开玩笑。”林涛说着。

“林先生、朱先生,我问你们一个问题,如果是你们家出了杀人案,你会先怀疑自己的兄弟姐妹,还是先怀疑几个莫名出现的外人”郑友叔问着。

林涛看着郑友叔,说:“是吗?怀疑我们,也是,但,我告诉你郑友叔,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你一开始就怀疑我们,让我们查什么案,小爷我不干了,明天我们就离开你们这个破郑家!”

第二天,走廊。

“我们就这么走了。”柳若馨说着。

“我们太被动,再查下去也无济于事。”朱一品说着,“反而将大家推入一个危险的境界,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郑管家在那里烧纸,林涛蹲了下来,说:“你在给谁烧纸?”

“四少爷。”郑管家小声地说着,“那天…”

郑管家说完了,林涛看着那个脚印踩了一脚,对比了一下,说:“这脚印是一个男人的脚印,却只有中间部分用力,难道他是个凸脚?”

“诶,老郑啊,你那天见到四少爷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朱一品问着。

郑管家想了想,说:“不对劲,好像是没有,诶,我感觉他那天特别高大,好像比生前能够高处半个头,难道这做了鬼,还能长身高?不会是我的幻觉吧。”

林涛和朱一品思考了一会儿,朱一品说:“四少爷应该还没有离开郑家。”

“啊,朱哥哥你别吓唬我。”陈安安说着,“你是说那个变态杀人狂就在我们身边?”

“不会吧,郑家咱们可是找遍了难道还会有死角?”刘松问着。

“有个地方,我们一直都没找。”林涛站了起来说着。

众人在祠堂找了起来,林涛和朱一品一直盯着佛像看。众人都摇了摇头。朱一品说:“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把凶手引出来,你们想不想跟我冒着个险。”

“不想。”众人一致回答着。

郑友伯和二夫人开始祭祀了,房梁上。胡砺金说:“老朱这样真的行吗?”

“祭祀大典的时候,人工打雷,假装天神,不就完了嘛。”刘松说着,“只不过是我刚进东厂还没立什么大功呢,这就为国捐躯不太好吧。”

“别吵了。”

林涛说:“这上面怎么这么热啊,这怎么还有烤肉味啊。”

一边窗帘着火了,众人救起了火。火被浇灭了,郑友叔看着窗帘,然后转过了身,说:“朱先生,我让你来郑家查案,不是让你胡来的,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如果今天在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真以为郑家是吃素的嘛?”

“三少爷,你听我们解释。”林涛说着。

“解释什么解释,我问你,你跑到祠堂来干嘛?不是叫你们今天就走嘛。”郑友叔说着。

“我们本来来祠堂呢是想假装雷神打雷,好让你们相信我们说的话,但是我后面发现这个想法真的太浮夸了,所以说呢,我就改变了想法,我就是想特意、恶意、故意烧毁你们祠堂的神像,怎么样?有种来打我呀,啊。有本事把我们都关起来了。”朱一品说着。

“拿下关起来。”郑友叔说着。

众人被关了起来。

大半夜,林涛和朱一品起来了,朱一品说:“开工。”

林涛说:“这次我们来。”

“停停停,你们两个够了,上次已经赔了人家一个门了,没钱了。”陈安安说着。

胡砺金站了起来,说:“这次看我的。”

胡砺金成功了,众人出去了。

祠堂内,林涛将黑衣人的斗笠拿掉了,朱一品吹掉了火烛。林涛说:“我们等你很久了。”

郑友叔走了进来,说:“朱先生、林先生。朱先生、林先生你们夜闯我家祠堂,还无故针对我家老夫人无理,如果今天你们要不给我一个交代的话,咱们就衙门见。”

朱一品说:“诶,三公子别急,听我一言,我们已经找到郑家命案的真正凶手了。”

二夫人上前了,说:“凶手不是季儿啊?”

林涛说:“四公子并不是真正的凶手,真正的凶手就是二夫人您啊。”

二夫人看着林涛,说:“林先生、朱先生,你们有证据嘛?你们血口喷人犯的可是重罪。再说了,我怎么可能伤害我自己的亲生儿子啊。”

郑友叔看了看二夫人,转头说:“是啊,你们诋毁我家老夫人,你可知道后果是什么?”

朱一品说:“我只问一句,四公子有很严重的粉尘过敏,不知道二夫人知不知道?四公子的粉尘过敏十分严重,所以呢那些炸药会要了他的命,所以他根本不可能去制造炸药来行凶,倒是二夫人,你明知道他有这个疾病,为什么还要替他认罪呢?”

二夫人说:“那天,季儿要对友叔下手,那是所有人都看到了的吧,事已至此我这为娘的,我总不能包庇我儿子吧。”

林涛鼓了鼓掌,说:“二夫人真是巧舌如簧,这四公子真不像你儿子。”

二夫人激动了,说:“你血口喷人,我们家季儿就算是犯下天下的罪,也是我亲生儿子。”

“诶,别那么着急地把脏水泼在他身上,他连凶器都不会用,怎么配当凶手,若馨。”林涛说着,柳若馨拿出了一件背心,“这件背心是二夫人亲手制造的自燃背心,那天四公子在房檐上照啊照,没反应,威力远不如大公子和二公子,因为他不懂得正确的引燃方法,那么,今天我们就来示范一下正确的引燃方法。”

柳若馨将背心扔在了空中直接扔出了一颗球,背心引燃了。郑友叔看着背心,有抬起了头,说:“那凶手既然不是老四,他为何要畏罪潜逃啊?”

“四公子从未逃过,他一直都呆在郑家,他就在这郑家祠堂中。”林涛说着,就拔出了剑朝佛像砍了一下,佛像裂成了两半,一具无头尸体倒了下来。

“那天你在祠堂替四公子认罪,怎么就那么巧天神流出了血泪,大家都被天雷滚滚的歌谣给吓住了,险些信了你的话,其实呢,二夫人把四公子的尸体藏在了佛像内,这血液从佛像里渗了出来,才有了血泪流。”朱一品说着。

郑友叔看着尸体,说:“这个身形跟这个着装都是老四的样子,可是他的头呢?”

林涛冷笑了一声,说:“凶手很聪明的误导了我们,她穿上男人的黑袍然后把四公子的头颅顶在自己的头上,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郑家庄,给我们产生了一种错觉,那就是四公子已经畏罪潜逃。唯一可惜的地方,就是,你那天撞到了管家的地方,因为阴天下雨地上留下了脚印,那具脚印很有趣,明明是一个男人的脚印,中间部分却陷下去了。我想明白了,应该是男人的鞋里穿了一双女人的绣花鞋,正真走过那条路的应该是一双女人的脚吧。”

“那都是你们的一面之词,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故意把我儿子的尸体藏在了石像里,我就是因为疑虑所以我才半夜里过来查看的。”二夫人说着,带着哭腔。

林涛鼓了鼓掌,说:“二夫人,你手中的佛珠少了几个,这些佛珠应该就是引爆背心的道具吧。”

二夫人笑了笑,说:“林公子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吧,请问柳姑娘刚才所演示的是不是就是林公子和朱公子所推测的行凶方式?”

林涛看着二夫人,朱一品说:“没错。”

“好,敢问姑娘你刚才射出弹珠的时候用的是什么办法?”二夫人质问着。

“食中二指钳住,手腕用力,以内力弹出。”柳若馨说着。

“好,注意力了,想把这件背心引爆的话必须要有非常深厚的内力,而我根本没有内功,不会武功我如何行凶?”二夫人说着,“我可怜的儿子尸骨都没入馆。等等,这里有一根女人的头发。”二夫人拿着一根头发,郑友叔拿过了头发,看向了柳若馨。

“等等,女人的头发看我干嘛,这里又不止我一个女人。”柳若馨说着。

“女人是有很多但是有红头发的只有你一个。”郑友叔说着。

“那也证明不了是她干的。”林涛看着郑友叔说着。

二夫人又拿出了一块布,林涛站到了柳若馨前面,说:“二夫人,你少在这血口喷人。”

“来人,给我带到衙门去。”郑友叔说着。

林涛看着家仆说:“我看你们谁敢动她,敢动一下,命,就不保了。”

“林涛,我跟他们去一趟,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的。”柳若馨说着,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