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二十一：与侍者的交易（2）

“那么，首先感谢小偷先生的不计前嫌。”侍者回复道，然后给出了一份类似药方的东西。

“这东西很容易配置，主药曼德拉草多点少点都没关系，哪怕是个菜鸟也能配出来的简便药剂。”

艾伦看着药方，皱紧了眉头。他回复道

“你确定主药是曼德拉草？曼德拉草可是致幻剂的主要原料，是会上瘾的违禁品！”

另一边的侍者摇了摇头，暗道对方果然是一个标准的超凡菜鸟，但是也耐心的为自己的‘客户’解释道

“曼德拉草确实是瘾君子最熟悉的一种植物，但是这群瘾君子也丝毫不了解它的真正用途。单纯的曼德拉草并不具备强烈的致幻或者上瘾的效果，具有这些性质的是曼德拉草的草籽提取物，而这个药方所使用的只是草根，这在超凡的世界很常见。”

“那么，那个救我一命的常识呢？”艾伦问。

侍者组织了一下语言，中途还在考虑要不要夸大一把，让艾伦对那个组织产生厌恶。但是最终还只是原原本本的将这个信息告诉了艾伦。

“当你踏入界墟的那刻起，你就已经被写在教堂的黑名单上了，他们会定期的搜查这些人，然后将他们诬告成疯子，关进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的忏悔室里。

此刻开始你与我们并没有什么不同，哪怕你加入了夜鸦，一旦被发现结果也是这样，我必须提醒你，现在布拉拉多市的夜鸦可完全无法与布拉拉多市的教堂抗衡。你必须尽可能的隐瞒你进入了界墟这一事实。”

是这样的吗？艾伦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份危险竟然来自教堂，毕竟这个世界的教堂一种被渲染成了世界的守护者，难以想象他们会对无辜的超凡者进行这样没有人权的抓捕。

当然，艾伦也没有意外就是，毕竟前世有对中世纪教堂的刻板印象。但是真的和前世一样了之后，艾伦也只能感叹，天下乌鸦一般黑。

总之，既然艾伦得到了这个弥足珍贵的信息，真的要感谢对方帮了个大忙。这么一想，其实这个交易还不错。

现在艾伦提出了交易。毕竟教堂封锁，自己暂时又无法获得更多信息，只有侍者这里才能让艾伦了解更多的关于，他刚刚进入的梦境的情况。

“尊敬的绿宝石主人，我想知道我进入的梦境是一个怎样的东西。”艾伦问道。

“我可以回答，作为交换我需要，你进入界墟的全部画面。另外，我尊敬的客人，你可以称呼我为：侍者。”侍者传来了道隐晦的气息，艾伦接受后。

惊奇的发现，原来灵性竟然还可以模拟他记忆中所出现的画面。卧槽，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这灵性在艾伦眼中也变得奇奇怪怪起来，像是识别文字像二维码一样的功能，然后又出现了现在这个跟缓存视频一样的东西，这不就是手机加电视机的结合体吗？

这东西像是刻在了自己灵性上的程序一样，稍加引导便运用了起来。

emm，这离谱的画质实在让艾伦无法吐槽。整个的跟马赛克一样。

传输花了不少时间，在侍者接受道画面后，他同艾伦一样被眼前的场景深深震撼到了。

不知觉间，他的眼角出现了一丝泪痕，他低头轻语：“您果然是存在的，我永恒的真主。”

这份录像对于一位信仰旧神的狂信徒而言，有如普罗米修斯盗来的火种，或者是上帝赐予人类的启示录一般。在现在教堂的压迫下，坚定侍者信仰的一束灯光。他开始了无声的祷告，难以想象他这样疯狂的人也会露出那样虔诚的表情。

不久，艾伦这边传来了侍者所知道的关于梦境的信息。

“界墟：项目等级：安全。

简介：一片由未知原因形成的特殊空间，其特性为会在随机时间范围内邀请不同人群加入空间。被邀请者通常为超凡者，偶尔也会有普通人。被邀请者通常结果表现为获得一定馈赠。

据超凡者反应，该空间会让被邀请者看到一些来自第四纪的画面，许多场景与现在教堂描述的有较大差异。故教堂与这类人群存在不可调和的矛盾。

被邀请者进入的时间具有周期性，通常周期为每周同一时间进入。其中蕴含的所有信息都可以被邀请者解读，可能蕴含着其中幻象的生前传承。

最重要的一点，被邀请者在界墟空间内死亡将不会对主物质世界的部分产生任何实质性的影响。”

艾伦一字不漏的看完了所有信息，让他收获良多。最主要的是现在他可以确定他所进入的梦境是一场机缘，这让他松了一口气，至少自己不是小命都被窜在别人手里了。

艾伦低估了信息在这种传播缓慢的世界里的重要性，这种验证信仰的灵性录像在某些狂信徒的眼里，价值非凡。他所提供的录像，从价值而言远远超过了侍者所提供的这一通用信息。更何况，侍者不想让艾伦知道的太多，故意隐瞒了被邀请者的分级，所讲述的也都只是关于‘传承者’的消息，关于其他二者，只字未提。

如果艾伦知道了自己身份的特殊性，那么有些信息可能会贵到侍者无法承担。

艾伦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他觉的自己做的不错，什么都没付出就得到了许多有用的东西。像是治疗老约翰的方法，还有界墟和关乎自己小命的情报。

此时的他还非常高兴，只不过不知道他日后知道了真相会这么看自己。此刻的艾伦看着客厅的面具，觉的他是一块烫手的山芋，不过他并不打算放弃，有了这次几乎白嫖的体验。艾伦觉的自己可以从侍者那里赚到许多。

巧了，侍者也是那么认为的。

弄好了这一切，艾伦对超凡的世界更加感兴趣了。因为这个世界拥有强大力量的群体因为混沌海的限制，总体表现克制与理性。灵性的神奇也超乎了艾伦的预期。

但其实世界并不会因为艾伦的主观意志发生任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