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来自教堂的低语
里世界的祭坛，有着为数众多的被吸引过来的异灵。他们像是云团一般漂浮在周围。
这是他们不适应环境的一种表现，换言之他们本身不属于这一层，所以在这片空间他们的‘概念’被冲击了。
当然如果他们在这显现出本来的样子，那么里世界属于规则般公正的一面就体现了出来。
他们也会迷失。
很奇怪吧，明明是里世界的异灵，却在里世界迷失了？
隔层如隔山，他们如果长期呆在其他层，自身也会受到规则的影响。
甚至会产生类似升层或降层的操作。实际上，这在里世界是很常见的。
异灵所在的层级也是也是夜鸦们评定其灾害等级的重要依据。
像是布拉拉多市的怪谈录，其中收录的大多数都是第一层到第四层的异灵，这种异灵的评级被夜鸦总部认定为‘正常’。意思是当地夜鸦完全有能力处理的事件。
因为这些异灵大多是没有意识的，纯粹靠本能行动。为了减少消耗，在现实阴影层他们几乎都是云团状态，然而当他们观测到类似夜鸦小队的鲜活灵体是，必然会群起扑食。
所以夜鸦小队众人在祭坛附近通过结界隐蔽了起来。实际上，如果不是为了观察实验数据，夜鸦小队众人一定会离这片异灵团所形成的云海远远的。
隐蔽结界内，切尔茜和玛丽安维持结界，莱塔负责记录数据，至于帕克，嗯，翻车了的话把他扔出去其他人就可以开溜了。
好吧，开个玩笑。
众人向帕克点头示意，实验开始了。
帕克将布置好的的聚能方块和灵性聚合物缓缓用力抛出结界，保证它们能够正中祭坛。
不一会儿，成堆的异灵光团被灵性所吸引，向破喉之手所在的祭坛飘去。
几乎所有的异灵都按照实验设想的那样进行着，通过祭坛异灵们向着更深层游动。
然而在靠近祭坛时，原本平静下降的它们变得暴躁起来，开始了争抢灵性。有的甚至都开始显现出本体。
“糟糕。”莱塔暗道不妙，异灵失控是实验中最大的不确定因素就在这，异灵的密度再哪个范围下不会失控。
布拉拉多市抽取到的实验密度是中等偏下的，如果再这个密度下异灵都失控了。那么这个方法的可行性就要大大折扣了。
虽然情况有些不妙，但是身为观察员的莱塔依旧仔细的记录着实验中产生的关键数据，如果结果良好，这个实验的价值巨大，甚至可以载入史册。
“异灵平均编号7.32，异灵个数13到17。
实验数据下的的异灵仍处于无法兼容的状态，不可控性：高。
最终回归第二层异灵个数3，
回归第三层异灵个数1，
回归第四层异灵个数。。。
最终祭坛再异灵进入后3分13秒后破碎。”
。。。
“实验最终结果：失败。
结论：异灵密度再编号7.5左右并不适用现阶段的‘牵引祭坛’。”
“各位，撤了。”在祭坛奔溃的一瞬间，莱塔对众人喊道。
这时他们也无法去管那被众多异灵撕碎的‘破喉之手’，结界已崩溃那些个异灵就有如决堤了一般奔涌开来，向四周挥洒他们的愤怒。
所幸夜鸦小队众人也是有备而来，迅速的离开这是非之地。
另一边，主物质世界。
罗恩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册子，上面赫然记载着上次受到超凡事件影响的人员名单。
两人正在排查此时可能出现的源头。
然而一上午的时间他们将所有能找到的曾经的无灵之壳排查了个便，结果确是一无所获。
只有两个外出探亲的人，还有一个是离奇失踪了的。
不过这些事儿都过去了个把月，跟现在的时间有些对不上。
眼下他们最后的线索只能再教堂的忏悔室里去寻找了。
“我们真的要去教堂？”经过前几天对神明的认识，艾伦现在还处于敬畏状态，对于教堂他真的害怕向那个界墟一样，莫名其妙的被恐怖的存在盯上。
“怕什么，在调查特殊案件的时候，我们夜鸦的权利可大了。像是上次失窃事件，我们凭借搜查令可以直接去教堂的展览厅。”罗恩示意艾伦大胆点，不用害怕，他们的程序是完全符合规定的。
“好的。”艾伦应了一声。
来到教堂，正面观望才能体会整个建筑磅礴的美，但现在并不是惊讶的时候。
凭借搜查令，两人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忏悔室前。
面前有一片精致的花园，紫罗兰和玫瑰等鲜花盛放，但其实有花农来到这儿的话一定会感叹神迹的伟大，因为在这一片小小的花田中来自四季的娇嫩花朵同时盛放，展现自己的风采。
一个中年人拿着花洒对着花朵浇水。
教堂不同区域向来不能随意走动，罗恩认定老者是这儿的负责人员，便问道。
“先生，近几天是否有忏悔者重新感受到了主的光辉而被释放？”
他当然不会问有没有无灵之壳从此地逃离，若真有寄生血肉也不至于才排到55。
他停下了手中的花洒，定睛看了看身前的二人。
“夜鸦新来的小家伙啊，我并不是这里的负责人。但是那么要是来问这个的话大可以走了，我们忏悔室从未有过释放的先例。”
他看向二人，深深道。
“其名既为忏悔，代价便是永恒。”
这个时候，忏悔室传来一声奇怪的鸣叫，给艾伦二人的感受，这个声音不是来自听觉，而是直接传达到灵性。
这个时候，艾伦的对话框却亮了起来。
“对象：人类，心情：极度悲痛”
“这是？”艾伦问道。
“没什么，忏悔室里每隔几天就会有几只大老鼠在叫罢了。”中年人平常道。
罗恩虽然感到奇怪，但是也并没有在意。毕竟他的搜查令只能询问，但是不能直接闯入像是忏悔室这样的禁地。
这些地方有些个奇异之处再正常不过了。
然而艾伦心里却是巨震，这个中年人竟然说是老鼠，他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人类的哀嚎！出于对中世纪教堂的刻板印象，艾伦一下子就联想到了许多惨无人道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