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国内外研究现状
本书以“联合作战装备保障训练体系”为题,重点研究联合作战装备保障训练体系的整体构成,以及训练对象、训练内容、训练机构等训练要素的基本构成及训练的组织实施与考核评估等方面的关键问题。与此对应,在进行国内外研究现状分析时,也将会围绕联合作战装备保障训练体系来展开,从体系的整体构成,以及训练对象体系、训练内容体系、训练机构体系等子体系和训练的组织实施等方面,比较分析国内外的相关研究现状。
由于联合作战装备保障训练是军事训练的组成部分,二者密切相关又有许多共同、相通之处,而专门论述装备保障训练的文献较少,因此,在收集与分析国内外研究现状的相关文献时,将军事训练和装备保障训练的内容放在一起呈现。
1.2.1 国外研究现状
1.军事训练体系
相关文献对美军、俄军、日军等军队的训练体系进行了整体性的归纳总结,指出以下几点。
训练体系主要是指各国(地区)军队对其训练种类进行的划分。在划分时通常以一种划分(基本类型)为基础,再由此派生一系列子类型并构成体系。
(1)美军的训练,根据训练对象,分为单个人员训练和集体训练;根据组织形式,分为正规训练和分散训练;根据训练场所,分为院校训练和部队训练;根据部队性质,分为现役部队训练和预备役部队训练;根据参加训练的军种数量,分为军种训练和联合训练等。其中,单个人员训练和集体训练是美军训练的基本类型。单个人员训练是指受训者作为个体在院校和训练中心、部队或通过在职训练与自学方式接受的训练;集体训练是指按建制单位进行的训练。按照这种划分,其他训练都可以归入这两种类型。
(2)俄军的训练,在总体上分为战斗训练、战役训练、动员训练和精神心理训练。按照参加训练的人员或单位,可分为指挥员训练、参谋部训练、分队训练、部队训练;按照训练场所,可分为部队训练和军事教育等。其中,战斗训练和战役训练为俄军的基本训练类型,其他训练都可以分别归入这两种类型。战斗训练是指师级以下部队、分队和人员进行的战术、技术等训练;战役训练是指对集团军以上级别的战役和战略军团,主要是对其指挥、参谋人员及其指挥机关进行的训练,包括军种战役训练和诸军种联合战役训练。
(3)日军的训练,分为基础教育和应用训练两种基本类型。基础教育是指人员在院校和教导部队进行的,以掌握基本军事知识和基本作战技能为主要内容的训练;应用训练是指人员在作战部队进行的,以知识与技能的实际运用为主要内容的训练,包括单个人员的训练和按建制单位进行的集体训练。
从以上对照中可以看出,各国(地区)军队划分训练基本类型的角度是不同的。美军根据训练对象(个体和群体),俄军根据训练的级别或层次,日军根据训练场所和训练内容的性质来划分训练的基本类型,并以此为基础构成训练体系。
2.训练对象体系
美军2006年发布的陆军条例AR350—1《陆军训练与领导培养》提出了“全陆军学校系统(TASS)”的概念,根据这个概念,陆军学校系统实施的训练包括以下几个方面:初始军事训练(如单兵基本训练、高级单兵训练、航空飞行训练等),再分级训练(如军职专业和分领域军官资质训练),军官、准尉、士官、文职人员开发训练与教育(如军官教育系统、士官教育系统、文职人员教育系统),职能训练(如技能标识训练、专门资质标识训练等)。预备役部队根据训练的内容参加相应类型的训练。这个概念清楚地表明,现役人员、文职人员和预备役人员共同构成了陆军装备保障训练对象的主体。
相关文献对联合作战军官的由低到高、循序渐进、着眼全程的教育模式进行了概括性的说明,将美军的联合职业军事教育按照军官生长阶段分为任命前、初级、中级、高级和将官5个级别,并对每个级别的训练对象进行了详细划分。人员的训练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必须构建明确的训练对象体系,同时必须以全职业周期的思想系统化进行军事训练。这些内容对于确定本书的研究重点(训练对象体系)将会起到重要作用。
3.训练内容体系
在联合训练内容方面,美军研究认为在未来战争与非战争军事行动中,美武装部队大约需要完成几百项任务。在平时的训练中可以采用统一的形式,将这些任务转换成联合训练的课题,作为通用科目。法规性文件的作用类似于“题库”,各作战司令部在组织实施联合训练时,根据承担的不同任务,分别从几百项通用科目中选择完成本级任务必须进行训练的科目作为必训科目。这种在作战任务牵引下的课题式训练完全从实战需要出发,体现了仗怎样打、兵怎样训的基本原则,为日后的联合行动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美军的通用科目囊括联合行动的所有要素,按照行动级别分为战略、战役、战术三个层次,各个层次的科目又按照联合行动的性质和要素分为若干类。通用科目提出的是“训什么”,“怎样训”由联合条令阐述,因此,在每项通用科目之后还附有相关的联合条令编号供参考。通用科目涵盖的内容十分广泛,但形式是统一的,便于按需遴选,具有很强的适应性。美军强调训练内容的共性,以通用科目规范联合训练的一般内容,同时,以必训科目体现联合训练的特定内容,既强调内容的共性,又注重内容的个性,使联合训练的规范性和针对性在训练内容上得到了较好的结合。
4.训练机构体系
原总装备部综合计划部编辑的《美军装备维修保障》指出以下几点。
为了加强装备教学与训练,从20世纪70年代开始,美军逐步摸索出了一套采用训练中心(基地)对装备保障人员进行训练的方式从而提高军队装备训练效果的做法。
相关文献较为全面地论述了外军训练机构体系的整体状况,为本书构建联合作战装备保障训练机构体系开拓了思路,并提供了资料和数据。外军训练机构体系(如图1-2所示)具体内容如下。
图1-2 外军训练机构体系
(1)依靠部队和培训中心,广泛开展应用训练
无论是从训练参与人数还是从训练的内容和时间来看,部队训练都是整个装备保障训练的主体,是装备保障队伍培养的基本平台。外军装备保障士兵从具备基本保障作业资格到成长为高级保障士官或军官,需要经过一系列的保障训练。这些训练从组织单位角度,可分成两类,一类是部队组织实施的装备保障训练,另一类是保障训练机构或训练中心组织实施的训练;从组织方式角度,可分成单兵训练和集体训练两类;从训练内容角度,可分成技能训练、基本战术训练及其他训练等。
(2)依靠军事院校,训练、培养中高级装备保障人才
院校一般集中了较为丰富和全面的训练资源,尤其在训练设施、师资力量、技术资料等方面有着明显的优势,在培养装备保障人才时具有系统性、稳定性和规范性等特点,是外军训练机构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
(3)依靠地方教育机构和合同商单位,培养新装备与高新技术装备保障人才
装备特别是通用装备保障有许多军地相通的内容,地方教育机构在这些方面拥有丰富的训练资源和强大的训练实力,利用这些资源对军方保障人员开展训练普遍受到外军装备保障训练部门的重视。日军认为,符合以下三条原则即可考虑利用地方教育机构培养保障人才:一是军内教育在拓宽相关知识和提高技能方面有困难;二是虽然军内可以教育培养,但从经济角度考虑不适宜;三是除知识与技能教育方面的考虑外,还可以通过地方教育开阔眼界、拓展思维。美军每年都要选派一定数量的军官到地方教育机构深造,其海军在全国高等院校中建立了后备军官训练团,由这些地方院校培训修理、检验、焊接、电脑维护、机械加工等多个领域的专业军士。
一些合同商单位,尤其是包括原始装备制造商在内的军工企业对于军事装备非常熟悉,利用合同商单位在装备方面的优势对军方保障人员开展训练,属于可行、有效的方式,在外军装备保障训练中得到大量应用。美军在开展公私合作时也经常在合同里明确要求合同商对军方保障人员进行培训。有时外军还利用合同商单位在装备研制、改型方面的优势,在装备还没有服役时就授权合同商单位开展装备保障训练,提前建设维修保障力量。
(4)依靠自主训练,培养全面发展的保障人才
除部队和单位组织实施的保障训练外,保障人员还可以进行自主训练,即以函授的方式接受训练。这种方式的训练通常不是由组织和单位指派的,而是由自身现有能力和工作需求决定的,具有很大的自主性。自主训练是基于个体需求开展的训练,具有很强的针对性和灵活性,受到外军尤其是美军的重视,属于美军三大训练类型之一。
5.训练的组织实施与考核评估
美军对联合训练的程序也做了具体的规定,试图通过规定联合训练的顺序使训练过程正规化,从而提高训练水平。《美国武装部队联合训练手册》系统阐述了用“联合训练系统”规范联合训练程序,它将一个周期的联合训练分为“确定需求、制订计划、具体实施、组织鉴定”4个递进步骤。在联合训练的组织实施过程中,要求组训机构按照上述4个步骤组训,并根据具体情况灵活处理。在“确定需求”阶段,根据实际承担的任务从通用联合科目表中选取必训科目;在“制订计划”阶段,制订本级的联合训练计划,确定训练的目标、对象、方法、时限、顺序及考评方案等内容;在“具体实施”阶段,按照一定步骤组织本周期内的训练活动并及时进行总结,将训练结果形成书面材料并及时上报;在“组织鉴定”阶段,鉴定联合训练的整体水平和通过训练达到的状态,并对鉴定结果进行分类与处理,以便服务下一个周期的联合训练。
美军这种联合训练的组织实施与考核评估,使训练的各阶段密切关联,充分体现了联合训练由简单到复杂、由低级到高级的一般原则,也遵循了联合训练循序渐进的基本规律。
1.2.2 国内研究现状
1.军事训练体系
相关文献以军事训练的分类为题,全面、概略地说明了军事训练的种类和各类训练的主要目的与特点等。此部分内容实际上涵盖了训练对象、内容和机构、组织实施等多个方面,对本书的研究具有参考价值(如图1-3所示)。
相关文献对联合训练要素进行探讨,指出了以下几点。
“联合训练要素是指构成联合训练的必要因素,主要包括联合训练的组训者、受训者、训练内容、训练方法和训练环境等。在联合训练活动中,各个要素都处于不断的演变、丰富和发展之中,诸要素之间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相互联系,从而构成不同类型、不同规模、不同样式的联合训练活动。”
图1-3 军事训练的分类
相关文献提出了“装备保障训练系统”的概念,指出以下几点。
装备保障训练系统是由经过设计、开发和优化的装备保障训练要素构成的有机总体(如图1-4所示)。装备保障训练系统的构成要素主要包括:施训人员、受训人员、训练大纲、训练方案、训练课程体系、训练模式、训练规模及时限、训练手段与方法、训练标准与目标、训练效果评价等。装备保障训练系统的功能是完成装备保障训练任务,将不满足装备保障需要的待训人员转变为合格的受训人员。
图1-4 装备保障训练系统构成要素
2.训练对象体系
相关文献对通用装备保障人员的组成进行了论述,可为构建联合作战装备保障训练对象体系提供需求参考。具体内容如下。
按照层次,可分为战略层次通用装备保障人员、战役层次通用装备保障人员、战术层次装备保障人员。战役层次通用装备保障人员包括高级战役军团通用装备保障人员、基本战役军团装备保障人员。战术层次装备保障人员又有师、旅、团装备保障人员之分。
按照职责,可分为综合型的指挥人员、专家型的科研人员、行家型的技术人员、操作型的保障人员。综合型的指挥人员包括装备部(处)和保障部(分)队领导、部门领导、部门参谋与助理员;专家型的科研人员包括高级工程师、工程师;行家型的技术人员包括技术士官、专业技术兵、技工;操作型的保障人员包括士兵、民工。
3.训练内容体系
相关文献对训练内容体系进行了详细的说明,指出“从总体上,联合训练的内容体系由基础训练和课题训练两大部分构成”,此部分内容对于构建本书的装备保障训练内容体系有较大的帮助(如图1-5所示)。
相关文献指出针对联训目标模糊、联合效益不高的问题,构建联合战术兵团训练的内容体系,具体包括以下几点。
协同性联合作战注重的是作战单元的横向配合,属于相互平行的“烟囱式”结构,联合效益较差。而一体化背景下的联合战术兵团作战注重的是作战系统的完全融合,属于相融一体的“网络式”结构,讲求联合效益,因此,必须创建与之相适应的联合战术兵团训练内容体系。
(1)以一体化联合作战为背景,确定联合战术兵团训练内容的总体目标。联合战术兵团训练的根本目的是提升各军种战术兵团参与一体化联合作战的能力。平时训练的优与劣关系到战时作战的成与败,因此,必须把联合战术兵团训练放在打赢信息化条件下局部战争的大目标中去思考,放在未来可能遂行的一体化联合作战行动的大背景下去筹划,放在战略、战役层次一体化联合作战的大系统中去设计。在战场环境上,要考虑陆、海、空、天、电、网多维一体的复杂情况;在作战样式上,要体现“非对称、非接触、非线式”的作战特点;在作战任务上,要紧密结合联合战役军团可能担负的使命课题,提高联合战术兵团训练的针对性和实效性。
图1-5 联合训练内容体系示意图
(2)以作战单元内部集成为基础,确定联合战术兵团训练内容的主体框架。一体化训练不是对军兵种训练的否定,而是军兵种训练的延伸。一是联训目标指导下的军兵种作战单元内部集成训练内容,包括现行训练大纲规范的军兵种训练内容和围绕一体化训练进行的联合共同基础训练内容。二是链接军兵种作战单元作战要素融合训练内容,包括单一要素纵向训练内容和多要素横向训练内容。三是以联合战术兵团作战体系为对象的系统集成训练,一般应根据联合战术兵团训练课题,区分不同作战行动来设置。
(3)以作战要素集成为主线,确定联合战术兵团训练的具体内容。情报信息、指挥控制、联合打击、综合保障这四大要素是链接诸军兵种作战力量的纽带,应按四大要素的纵向衔接和横向融合设置联合战术兵团训练具体内容。一是从情报获取、分析、处理、分发等方面,围绕将诸军兵种各类情报信息末端整合成一个有机整体,研究、设置情报信息集成训练内容,实现联合战术兵团侦察探测、信息处理、分发共享和信息传递一体化。二是围绕各军兵种指挥控制要素一体化高效运行,按照指挥自动化系统运行的基本流程,研究、设置指挥控制要素集成训练内容,实现联合战术兵团的任务理解、情况判断、谋划部署和组织实施的一体化。三是围绕将各种分散配置的打击力量融合为联合打击体系,研究、设置联合打击要素集成训练内容,实现联合战术兵团的目标选择、火力确定、打击行动、力量重组、毁伤评估的一体化。四是围绕实时化、精确化、动态化的战场保障需求,研究、设置综合保障要素集成训练内容,实现联合战术兵团作战保障、政工保障、后勤保障、装备保障行动的一体化。
4.训练机构体系
相关文献对联合训练组训者的构成进行探讨,指出以下几点。
“我军联合训练的组训者主要由三部分组成:一是军委、总部首长与机关,及其训练职能机构和相关人员;二是陆军、海军、空军、火箭军首长与机关,及其训练职能机构和相关人员;三是各级部(分)队组织实施及保障训练的领导、机构和教练人员,各级各类院校计划组织及保障教学的领导、机构与教官。”这一论述对于构建联合作战装备保障训练机构体系起借鉴作用。
5.训练的组织实施与考核评估
相关文献对联合训练的组织与实施进行了详细的论述,摘要如下。
联合训练的组织与实施是联合训练的实践过程。联合训练的组织与实施通常按照指挥员与机关人员联合训练、指挥机构联合训练、部队联合训练和联合作战实兵演习加以区分,这也是目前世界军事强国组织实施联合训练通用的基本方式。
(1)指挥员与机关人员联合训练的组织实施
指挥员与机关人员的联合训练是为使联合部队指挥员和联合作战指挥机构的机关人员掌握联合作战组织指挥理论及技能而进行的训练,其主要训练内容包括联合作战理论、联合作战指挥理论、军兵种知识等,是联合训练的基础。指挥员与机关人员的联合训练通常按下列方式组织实施。
①院校培养:联合作战理论学习、战例研究、想定作业、模拟训练;②组织自学;③组织集训:理论学习、实地勘察、观摩学习、研究讨论、经验和学术交流、想定作业、战例研究和战例作业;④换岗锻炼;⑤留学与出国考察。
(2)指挥机构联合训练的组织实施
指挥机构联合训练在联合作战指挥员与机关人员单个训练的基础上进行,以联合作战司令部或业务部门等指挥机构为基本对象,以提高联合作战指挥机构指挥与协调控制能力为目的。训练中联合作战的指挥员与机关人员通过完成职责分工和上级指定的任务而使系统整体运作。
(3)部队联合训练的组织实施
联合训练对各类部队来讲都是一个全新课题,为全面提高各类部队,特别是作战部队的联合作战能力,其训练的组织实施要加以改进和创新。经过多年的探索,我军初步总结出适用于部队的基础自训、军种互训、专项合训、课题联训的组训形式。
(4)联合作战实兵演习的组织实施
联合作战实兵演习是信息化战争条件下提高部队联合作战能力最有效的途径,是联合训练的最高形式。联合作战实兵演习通常有三个基本目的:一是全面检验首长机关组织指挥联合作战的能力;二是全面检验部队联合作战战备方案;三是根据当前的国际环境实施战略威慑。
联合作战实兵演习的内容复杂,参演兵力多,训练场地要求高,训练保障投入大,因此,通常由中央军委决策并指导,战区组织实施。一般情况下,联合作战实兵演习不可能、也没有必要按照作战计划全部由实兵进行演练,通常只由代表军兵种的部队参演,但要做到指挥机构全、指挥信息系统完整、作战方向和军兵种要素全、主要作战行动全。没有实兵的部分尽量采取计算机模拟方法来完善相关情况,达到联合作战实兵演习的目的。
1.2.3 国内外研究现状对比分析
由于受到军事发展战略、经济实力、技术水平、军队编制体制等因素的影响,特别是条块分割体制的制约,与美、俄、日等国家相比,我军在联合作战装备保障训练体系的理论研究及实际建设方面还存在较大的差距,具体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联合作战装备保障训练体系整体水平严重落后
美、俄、日等国军队已经形成了较完备的军事训练体系,无论是作战训练还是保障训练,均已形成了相对完善、科学的军事训练理论,协调统一的管理机制,以及健全的训练法规、训练机构、训练设施,并能真正严格按照联合作战的实际作战需求进行贴近实战的训练和演练。与之相比,我军在军事训练领域,尤其是在联合作战装备保障训练领域,训练体系的整体建设水平还存在非常大的差距。
(2)联合作战装备保障训练体系的理论研究相对滞后
受到联合作战需求不明、装备保障建设相对落后等各种情况的制约,我军对联合作战装备保障训练体系的研究大多停留在宏观性、原则性研究的层次,没有进行深入的研究和分析,例如,联合作战装备保障训练体系的基本构成是什么?联合作战装备保障训练对象包括几类?构成什么样的体系?训练内容包括几类?构成什么样的体系?对于这些问题,尚没有形成统一的认识。而美军仅一个“通用联合科目表”就涵盖了几百项任务的训练科目,这种情况无疑会对我军装备保障训练的建设与发展产生不利的影响。
(3)尚未形成高效的联合作战装备保障训练机构体系
体系化是未来联合作战装备保障训练的根本趋势,为适应装备保障人才体系化训练的需求,相应的训练机构也应当是成体系、成建制的。很显然,目前我军的装备保障训练机构受到联合作战指挥体制发展的制约,其建设水平距离“联合”的要求还有很大差距。
(4)尚未形成统一的联合作战装备保障训练考核标准
目前的《训练和考核大纲》条块分割体制明显,各军兵种之间缺乏融合,在具体的操作层面上存在大量的冗余且没有形成统一的考核标准。而美军早在1999年就颁布了《参联会主席手册》,为各军兵种部队提供一种互通性工具,用以交流各自的《联合必训科目表》和《局部必训科目表》中规定的任务需求,因此,目前我军的这套装备保障训练考核标准还很难适应联合作战装备保障能力的需要。
综上所述,我军目前的装备保障训练体系无论是在适应联合作战装备保障需求,还是在自身的体系建设和发展方面,都存在着一定的缺陷与不足,迫切需要以联合作战装备保障需求为基准,从战略、全局的角度对整个装备保障训练体系展开整体性、系统化的研究,从而适应联合作战要求、为装备保障训练的改革和发展提供理论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