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出师不利
由于王凡和方瞳顺路，加上攀雨薇的有意撮合，所以两人一起骑电车回去。
“你是不是傻呀？为什么不答应当签约歌手？”
坐在电动车后座的方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喜欢当明星，我只是单纯的喜欢唱歌而已。”
王凡耐心的又给对方说了一遍。
方瞳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你骗傻子呢，哪有喜欢唱歌的，不想做明星啊！
那合同里面可是写着底薪1万，你送外卖累死累活一个月才多少钱呢？如果你的歌真的火了，一个月赚的钱比你送一辈子外卖赚的都多。”
王凡呵呵一下没有回话。
不过对方瞳的最后一句话，他是一点都不认同。
如果技能可以拿来卖钱的话，绝对有人愿意出几百万，几千万来买。
在方瞳絮絮叨叨的抱怨中，车子到了小区门口。
等方瞳下了车，王凡掏出手机给她转了1万块钱。
方瞳愣了一下：“为什么要给我钱？”
“我的歌能卖这么多钱，全靠你帮忙，算是给你的辛苦费吧！”
如果没有音乐学院的舞台，王凡能把歌唱红，恐怕要费很大的功夫。
好歌不一定红，红歌不一定好，有的时候也要靠运气。
给方瞳转了钱，王凡以为她会表达一下发自肺腑的感激之情，结果……
“才1万块钱，你也太抠了吧？”
王凡：“……”
“你要是不想要，还给我。”
“这是我跑前跑后的辛苦费，怎么能还回去呢！”
方瞳立刻把手机收了起来，生怕王凡夺走，一万块钱她要好久才能赚。
“要不你把那1500也还给我吧？”方瞳扭捏了一下说道。
“滚！”
……
第二天一早，王凡就去了约定好的录音棚，花了一个小时把歌曲录制了出来。
如果不是姜焕有些不放心，王凡几分钟就搞定了。
这速度绝对秒杀所有歌手。
有原创音频做参考的他，想不快都难。
临走的时候姜焕还特意交代，以后如果有新歌要卖的话，可以找他，绝对会给一个满意的价格。
王凡笑了笑就答应了下来，不过他并没有掏出另一首歌。
物以稀为贵，如果立刻掏出另一首歌，估计很难卖出现在的价钱。
录完了歌曲，王凡等于完成了合同，那50万才算是真正属于他。
不对，应该是49万！
对王凡来说，这是一笔巨款，他从小到大见过最多的一笔钱是十二万块，当时是从亲戚朋友那里借来，准备做新房的首付。
后来他和女朋友婚事谈崩，房子也没有买，钱又重新还了回去。
王凡还是挺孝顺的，有了钱第一时间自然要转给父母。
说是写歌赚的钱父母肯定不会相信，他从小五音不全，上的又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专业。
现在突然说写歌赚了几十万，父母恐怕会怀疑到某些不好的事情上面去。
所以王凡给了一个最符合正常人想象的理由。
“妈，我彩票了！”
……
“我也没想到竟然中了30万，运气实在太好。”
……
“我已经把钱寄回去了，你们把咱们家欠的钱都还上，把房子修一下，别不舍得花钱，我在这里工资挺高的。”
由于他们村出现过类似的情况，所以王凡父母震惊过之后，很快就高兴的接受了下来。
他又把当初那个女司机的账号找了出来，把一万八千块钱汇了过去。
两千块钱是他应得的，自然不包含在内。
“本来以为要几个月才能还上，没想到这么快。”
算上他原来的存款，现在卡里还有二十万八千二百块。
这点儿钱在Z市，付不起首付，也买不起好车。
如果他不想一辈子生活在小县城，那么还要继续努力。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过。
天气是炎热的，王凡的心却有点冰冰凉。
“四个差评，玩我的呢！”
王凡欲哭无泪，不仅半天白送，昨天剩下的十次抽奖机会，也全部赔了进去。
如果不是昨天最后几次抽到的奖品不算太好，王凡恐怕要直接哭晕在厕所里了。
这一切都要从微表情大师这个技能说起。
这个技能确实牛叉，王凡很容易就能看出对方的情绪。
中午有一单外卖，送完之后王凡注意到对方心事重重，于是关心地询问了一句。
“美女，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要我帮忙，只要给个好评就行。”
王凡露出一个自认为亲切的笑容。
“笑什么笑！老娘来大姨妈了，你很开心是不是？好评你个头。”
那女人对着王凡劈头盖脸说了一顿，然后砰的一声关上门，随后他就收到了差评的提示。
还有一次王凡同样看出了对方不太舒服，于是关心的询问了一下。
顾客当时脸色难看啥也没说，但是等他进去之后，立刻就给王凡一个差评。
而王凡压根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
在昨天的谈判桌上，这个技能非常犀利，王凡轻易判断出了沙美公司的底价。
但是今天在外卖场上，却不断的碰鼻子。
微表情可以很准确的判断对手的情绪，激动，紧张，忐忑，恐惧，兴奋，但是没有办法判断出别人为什么出现这种情绪。
经历了几次碰壁之后，王凡学老实了，不再自作多情。
下午的时候还算顺利，到了九点的时候，送出了20单，获得了两个好评，积累了四十次的抽奖。
夜里没有在送，而是和张宇轩他们吃了顿饭。
昨天由于王凡的缺席，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就把庆祝放在了今天。
王凡秉承不吃白不吃的道理，欣然而往。
那位“猴子”没有去，只有他们五个，吃的不是什么高档饭，而是路边的烧烤。
羊肉串、金针菇、腰子、蒜蓉茄子……，加上两箱啤酒，五个人一直吃喝到夜里12点，才各自散去。
王凡带着小峰，本名周峰，顺路回去。
“凡哥，你房子还租不租啊？”
路上的时候，周峰又问题起了他租房子的事情。
“租啊！”王凡点了点头说道。
原来的出租屋隔音太差，除了那对夜生活频繁的小夫妻之外，最近又搬了一个喜欢晚上看偶像剧的眼睛妹，搞得他有些苦不堪言。
以前没钱的时候忍忍也就算了，现在既然有了钱，能改善就尽量改善一下吧。
“我那里有个空房间，你要不要租？”
“你那里？你是要我跟你合租？”王凡有些诧异。
“是啊！”
“你不是跟你爸妈一起住？”
王凡除非疯掉了，才会和老年人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