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强抢
山栀还一直没有问过万俟君墨上辈子的事情,一时有些好奇。
万俟君墨点头:“对,你出事了,我就把他弄回去代替我当皇帝,我四处走,去寻找道士,想办法复活你。”
“代替你当皇帝?你丫的还当过皇帝啊?”
山栀惊讶的问,看不出来啊!这人还当过皇帝,不过想着他虽然是个假太子,但是表面身份确实是太子,当皇帝也正常。
“当过,阿栀,你要不要当皇后,你要当皇后,这辈子我也去当皇帝。”
虽然了解山栀不会喜欢那种在皇宫里生活,但万俟君墨还是要问问她的意见。
山栀立马摇头:“不当不当,我就想当一辈子的土匪山大王,多自在舒服啊!”
在山栀看来,当个山大王土匪又自在,又舒服,没有条条框框。
皇后什么的,身为一国之母,自然有她的责任,算了吧,自己还是适合当个咸鱼山大王。
万俟君墨轻笑一声,自己的阿栀还是老样子,视名利如粪土,天下女子都追逐的最高地位,她却不屑。
“那我也不当皇帝了,我就当你的压寨夫君就好了,阿栀。”
山栀白了万俟君墨一眼,“谁要你当我的压寨夫君啊!哼,我喜欢当土匪,是我没有追求,好男儿志在四方,你跟着我窝在山上干嘛!”
说道这里,山栀头一次思考起了关于万俟君墨的前程问题。
男人貌似都是喜欢搞出一番事业的,那他…………
万俟君墨一看山栀的表情,立马说:
“阿栀,我的志向就是和你一起白头偕老,况且,我无论做什么,在山上一样可以做的,你看,梅云霄日日在白云寨,不是依旧把白云寨的生意势力发展到了全国么。”
经历了上辈子,万俟君墨觉得,有些事情,都是身外之物,有舍,才有得。
山栀抬手就拍了下万俟君墨的脑袋:“人家梅云霄不一样,况且你不想为官做宰啊?在山上,那名义上,就是个土匪而已。”
“和你一起,土匪就土匪吧!而且阿栀,实现个人志向,不一定非得为官做宰啊!你就别有顾虑了,回白云寨咱们就可以立马拜堂成亲了。”
“切,你想得美,我还没答应要嫁给你呢!”
“对了,万俟君墨,上辈子郎瑞安和他的余贵妃,他俩结果怎么样啊?”山栀好奇的问。
万俟君墨摇头:“不知道,我没了解,我当初派人找他接替我的皇位时,他就和余氏成亲几年,还娃都有了,不过他原本太子府里的几个女人全不是善茬,她估计斗不过。”
“原本的女人。”
山栀盯着万俟君墨几秒,皮笑肉不笑的问:“你刚还说你的是初吻,你在太子府几年,难道就没亲过女人?”
“不对啊,万俟君墨,虽然你那时是个傻子,但是……不是有侍妾还有通房丫头那些吗?你怎么还是处男啊?”
莫非他的气息有问题?
山栀仔细看了看,这人确确实实,就是个童子之身啊!
万俟君墨笑了笑,抬手就想摸摸山栀的脑袋,一动手手臂就有疼痛传来,又默默不动了。
“阿栀,我是被郎瑞安的母妃让人把我和他换了的,他母妃当然不会让我碰他儿子的女人给他儿子戴绿帽子。
况且要是我碰了女人,一旦有孩子,会搞出麻烦,他母妃直接就让人在我的饮食里加入了……”
山栀看着万俟君墨别扭的样子,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个样子,好奇的问:
“给你饮食里加入了什么啊啊?还不能说啊?”
万俟君墨见山栀实在好奇,才老实说:
“她派人往我饮食里加了能让男人不行的药,吃了那个药,所以我在太子府时,根本就不会对女人有欲望,他母妃也以我伤到根本不行了为理由,侍妾在怕会刺激到我,把郎瑞安的侍妾全部发配到庄子上去了。”
“不过因为我服用了几年的那个药,我的血才能够短期压制你体内的毒,也算是件好事。”
“这样啊!”山栀没想到还有这个内幕。
难怪梅云霄那日研究了万俟君墨血的后,会连续发出几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的惊叹声。
这能压制自己体内毒素的居然是服用了几年那种药童子身人的血。
这毒也是个怪毒,常人童子谁会喝那种药,还一喝就是连续几年啊!
“而且阿栀,为夫虽然那时是个傻子,但是也不会随便和女人睡的好不好,也不会亲别人的。
我爷爷从小就教导我,睡觉只能和要和我呆一辈子的女人睡,也只能亲要和自己呆一辈子的女人。”
“你爷爷是谁啊?”
山栀和万俟君墨在古树下小声嘀咕,上游,郎瑞安估摸着现在一盏茶的时间都快过了,这余定君还在哭,在哭的话,嗓子都怕是要哑好几天了。
郎瑞安试探性的喊:“余定君?你别哭了吧!你都哭了这么久了。”
余定君不在大声哭泣,而是小声呜咽,在郎瑞安胸前的衣服上擦了擦眼泪,哽咽的说:
“郎大哥,你不该救我的,就让我死了吧,反正你也不娶我。”
“这,我不娶你,你也不能寻死啊,我都给你说过了,我不喜欢你,你嫁给我不会幸福的,你会遇到你的良人的,好好活着,以后别寻死了啊!”
郎瑞安没想到昨天余定君突然跑来让自己娶她,自己又不喜欢她,就拒绝了她,她今日居然为这个来跳河。
余定君抬头,满眼含泪的看着郎瑞安:“郎大哥,刘地主的小儿子看上我了,他要纳我为妾,你又不娶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既然不能嫁给你,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这这,他看上你了,你不同意,他还能强抢不成?别说死不死的了,想想你的家人啊!”
郎瑞安觉得这真是个大麻烦,早知道她会喜欢自己,自己就该和她家少来往的,或许那样,她就不会喜欢自己了。
余定君抬手擦了擦眼泪,沙哑着声音说:
“郎大哥,你知道的,我家的情况,他就是要强抢啊!我们家也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