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鉴和女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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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四.非害

《墨子》曰:“视人之国若视其国,视人之家若视其家,视人之身若视其身。”谁能而为之?国有恒利而无恒友,家外无宗法终不若家,而舍身为他人者又有几人?故吾言:“以不害人之国为则不害其国,以不害人之家为则不害其家,以不害人之身为则不害其人,纵有无意亦能偿之,为之亦难能可贵也。然不害人之国,不害人之家,不害人之身,此三者皆能为之者亦罕矣。以不害人之家为则不害其家,一家之长,多因其家人能之不足或一务之不勤而害之,谓之益也,殊不知其害反甚不涉他家之事也,何谓益乎?敢怒而不敢言,终非息祸之道也,而常使祸剧。害己之家,使家人以为其道多害他人之家,而多反谓益之他人,岂不愚哉?何益乎?为何害之?何以为宣怒之辞乎?何反不若视之旁人乎!人之互害,其责不小,盖为家长者不可不慎也。亦可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寒素曰:“为天下大害者,封建专制、动干戈者等云尔,不力剿之,何以批判继承为由,使其存之?”

夫潜默曰:“护己之道先于孝道,不护已,安能尽孝乎?是故避家暴先于孝道。”

寒素曰:“爱吾之所爱,惩吾之所恨,天若无道,亦不避其利害。”夫潜默闻之曰:“此所以为祸也。”

寒素曰:“非攻兼爱,其胜孔孟之说远矣,人罕拥之矣!”

毛琰曰:“自古多战,战多死伤者,弗非战者悯之,谁更加之?且战败难料,不应责之。战者何罪?盖责首发战者耳。”

安徒霖曰:“言不可不谨也。言多必乱,祸从口出,察其颜、观其色而谨从之,不能对则不脱,思久而觉不妥,亦不言矣。处境为重,言则力行。”

寒素曰:“君子坦荡荡,以诚待善,以厉惩恶,敢爱敢恨,无所规避。”

夫潜默曰:“与恶人无理可讲,愈讲愈自辱,愈危其身;与墨规者讲亦难寻其时,若不辱自又无余径可选,权且逆意,再适匡之,亦难也。”

夫潜默曰:“言不及脏者,罕矣。省己而力从之,质亦高矣,乐亦增矣。言之不似己德,则不言也;行之不似己志,则不行也。”

专制、应试之父母与子女,宜法而不宜友。

欲护己,宜用法。法不能用,则先健发,悖护己之法而为之,常得不偿失。无论己之过失,然诉师长能止害者,亦宜行之,受责总好于受害。

知过而不改,常以为改之改之无利反害,若真无害,亦不算过矣。损人利已,小或得之,久必害己也,且害必大于利,小亦难得,而受良谴,不如不为,童蒙养正,不可缓也。童蒙尚难养正,后反易乎?后更难也。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畏星火而不灭,燎原必矣,防之亦晚。不息星火,反纵其燎原乎?火虽大而不敢为,反至其燎原而为之,是害更大也,不如早熄之。防害亦如此。常以殴暴使其养正,非理也。纵养正,必存阴,久挥不去,正如钉入墙而拔之,虽无钉,其印仍在。其害必大于未摄前,而以为殴暴可以完事,安能养正?必察其心,令其诉之,使其不畏己,不畏方可诉之。童蒙易感,必教理于此时,后则愈难趋正,欲趋正,必耐导之。有大过不改必严导之,纵不听,可令自立,亦不可殴暴,以明其害而不辱。必设身处地以导方行,必查以书籍以寻之。

亲殴子,仇者快之事。则何可谓欲使利之?是泄私愤也,且其途反路。泄亦泄强劣者,虽不好,路不反,总好于此。今殴子,仇者快之,怎可谓利之?岂仇者愚人哉?非也,其仇者,好党营私而势众,且反远善自保甚弱者,怎可谓愚?而谓欺诈之术高也,而己实为愚者。

德之始,在不害不害己之人,若从法而惩人,则非害人,亦非害民。

《千字文》有言:“盖此身发,四大五常,恭惟鞠养,岂敢毁伤?”身发既受之父母,宜小心呵养,奈何因不听父母之言,即可殴之?则非使其蒙不孝之名乎?安可殴之?

性私者,未必性恶也。饥而欲饱,寒而欲暖,劳而欲休,人之天性也,至于不让,则悖其性情,弗不让可也,实不让无以见之恶也。唯解已之存,方有力为善,故私与善可并存也。夫婴儿不让,盖其欲自存也,何可谓性恶乎?性恶者,虽能安居,不思正己身而常生害无辜者之心,甚行之,其人重色轻友,欺软怕硬。

可怜之人未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未必有可怜之处。幼儿夭折,固然可怜,安有可恨之处?穷兵黩武,自取灭亡,安有可怜之处?

夫兵者,多以威服人,罕以理服人;夫兵官者,多以威服人,罕以理服兵。今去理而从威,非用兵之道也。

兵者,迫不得已而为之,是为拒他国之害,如逞淫威而为兵,是民之贼也。为兵,弗为民贼,而为国拒害。若国道不正,顺之徕害,则勿为兵也。惟命是从,若命不正,为兵既伤己命,复伤民命,何命之有?国道正,顺之可为爱国;国道不正,顺之仍可为爱国乎?何无反不正之命之机关乎?盖宜层层相督、相纠,以致国道正也,以防小人乱也。

天下太平,安居乐业,自是黎民所望。而有自负之士,恨今日不为乱世,不得宏图,显其作战之才能,此心固不可存。战也者,胜也哀,败也哀,弗哀其胜败,而哀其死者。战术,则以战灭战,而不欲战,迫不得已而为之。视显己之才能于太平之上,如此之人,安能重用乎?唯有一心为民着想,为民请命者,方可重用。显战之能,殊得以为幸乎?必以此为哀也,迫不得已而为之,故杜工部有云:“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若天下太平,纵去作战之能,唯强兵戒,亦可安而乐之。

一将成名万骨枯,奚万骨反不如一将乎?故一将成名,宜哀之,而不宜喜之,迫不得已而为之。

日久见人心,之所以不见人心,日不久也。己见人心,而人未见,处之时亦不同也。纵时同,理判之能亦不同也。纵能同,喜恶爱恨亦不同也。今已见人心而疏忘之,复归于未见之时,而彼恨己之意未减,则害必大于未见之时,则可见何可不恨宜所恨者,不见而淡,见则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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