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贫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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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食品厂建设又工动了

柯武雄再次爬上档口,宣布了招标规则,第一轮抽签得到一个排号,按照这个排号顺序,参与招标档口。

档口分三个层次,第一层次的档口价格最高,第二层次的档口次之,最后是第三层次的档口。由排号靠前的先挑选,档口三个层次任选,选完为止。

柯武雄宣布完,柯建华抱着一个大纸箱,也跳上档口,大声宣布,抽签现在开始,请大家不要挤。抽到的签要保存好。到了下一轮招标档口时,还要对号的。

说完柯建华跳下档口,背靠着墙,双手抱着大纸箱。参加招标档口的人们顿时骚动起来,都往柯建华这边挤。

柯武雄马上指挥着村其他干部,一起维护好现场治安。用人墙把柯建华围起来,让招标的人一个个的进入抽签。

抽签的人们,各自摸到了号码,他们摸出号码后,有的在笑,有的默默无声,有的“叼”个不停。各种各样的表情都有,

在一阵阵的吵杂声后,各人都抽到一个号。柯武雄再次跳上档口,大声宣布接下来就是按号挑选档口了。人们各自与身边的人讨论,怎么才能选上合意的档口。会场一片叽叽喳喳的声音。

当柯建华从麻袋里取出登记本后,挑选档口就算开始了。摸到第一号的,脸蛋笑成“米”字型,走到柯建华身边报告了他挑选的档口号。柯建华僵硬的手,写下歪歪扭扭的字,记录下了姓名与档口号,并再次告诉他档口的租金数额。

在柯建华身边,还有村里打理财务的村干部,他戴着老花镜,开始收租金,用他颤抖的双手,不停的从嘴巴里沾口水,再把钱数下去,生怕数错了。看他一脸严肃,就知道老财务此时的专注与担心。

在老财务身边,还有一位年青的村干部,负责复核。另外就是两位老人组的,他们是负责全场公平公正性监督。

招标的人们,一个个的通过了手续,都选到他们称心如意的档口。

当最后一个参加招标档口的人选定后,独孤兰那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看早上那涌动的人头,还东一堆西一群的人们,真担心发生不测,结果却很简单的完成了既定工作。

当独孤兰准备离开市集时,正在监督着清点租金的柯武雄道,时间已不早了,就一起吃个工作餐。独孤兰心里知道,下樟村根本就没能力支出费用,这应该是柯武雄客气的说法。独孤兰说一声告辞,沿着村主干道,匆匆走了回去。

到了林樟村工作室,只见柯维光正在做饭炒菜,专注的看着鼎里的。独孤兰问了一声道,光哥,是否有准备我的饭?柯维光头也不回的道,我就知道,你这书记“没行情”的,当然是也准备了你的饭。

正蹲在邮箱下清点邮件的詹英,对柯维光道,男人没个男人样,倒像个八婆,什么话都能说的吗?

柯维光回头对着独孤兰,伸了伸舌头,那表情配着被灶头烤红的脸,就像滑稽的小丑。

下午的时光,独孤兰匆匆到了食品厂工地去。远远的就看到工地正常的施着工。独孤兰心里高兴,但是一脸的懵逼,昨天还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地,今天就一切顺利了。是哪位大神用了法、使了力,让这场面再次“复原”了呢?

到了路口,只见坐在遮阳伞的项目经理,正悠闲的吸着香烟。他看到独孤兰走来,懒得起身,只对他点点头招招手,就算是打了招呼。独孤兰看着那三亩地面,已被机械推平了,吊机正在树起一根根的大铁柱。地面虽然还是烂红泥巴,却初步看出一个工厂的模样。

看到一切正常,独孤兰踩着泥巴,艰难的回到村道上。回头向项目经理招招手,表示告辞。

再低头看看自己脚上的鞋,边上挂满了红泥巴。在半路上,找不到替换的鞋,只好就在路边的草上,扭着脚,把鞋子边上的泥巴,来来回回的擦干净。

车子一踩油门,就到了郑厝村村委会门口。看着大门洞开,必定在人在里面办公。当独孤兰走进小院子时,从中间的办公室时,传来男人与女人打情骂俏的笑声。那笑声笑得特别浪,也特别的响亮。可能突然听到外面不熟识的脚步声,笑声突然停了下来。

当独孤兰的身影出现在办公室的门洞里时,郑部状正走出来,两人照了个面。郑部状马上递上香烟道,好风好日子,把独孤书记送来了。

独孤兰一边接过香烟,一边跟着走进了办公室。正扒在办公桌上填写着什么卡的妇女主任,变成淑女样子,小小声的与独孤兰打了招呼。

才坐下不一会儿,胡闯也进来了,看他的样子,闻他身上的味道,不用问就知道,胡闯是出去购肉菜的。下乡的日子就是过起了独身生活,一切自理,每天还得为伙食的事考虑一下。

大家坐稳后,郑部状开始诉苦了,什么经费不足啦;村委会里没人能干活的啦;现在赚这碗饭就是苦,事情太多啦;村民太“叼”,不好指挥啦,说得正起兴。而听的人听得好烦,独孤兰正想打断郑部状的话,胡闯先说了,他道,独孤书记,难得来我村,今天刚好购了肉菜,就在这里一起吃饭吧。说完客气话,接着道,雪莲果的产量确实太大了,山上一挖到现在,还好多没开挖的。请独孤书记再帮助想想办法。

“网络上的销售量还是不行么?”独孤兰问道。

“销售的量看起来是不少的了,但是速度不那么快,产量大是摆在那里的,速度不快,自然就还有太多的在山坡上。”

“这么说,倒是一个新的难题了,看来网络销售是很难突破的了。得另外想想办法。”

“我当初就不大支持种植这害人的果子,你看,今天就被压得喘不过气了。”郑部状抱怨一句道。

“两位郑厝村的父母官,我看这样,咱们一起行动,找找当地的加工企业、饭店、饭堂,联系这些单位,多来采购些去。”

“说起来容易,办起来难。这些采购的也不多,我们天天在外面跑也不是办法的。”郑部状几句话,又想把责任推开了。

“我看这办法还行,咱们几个人分头行动,能联系多少家是多少家。能出手多少是多少。不然果实烂在地里可惜了。”胡闯认真的道。

“我再问问柯在武的食品厂几时能生产,要是来得及,让他们收购那就省事多了。”

“搞来搞去,还是让林樟村给‘吃’了去,我们辛辛苦苦种出来,还得求他们收购。”郑部状轻轻的道。但是这声音在独孤兰听来特别的刺耳。

“话不能这么说,要是收购,那是互惠互利的行为,没有谁吃谁的道理。”

独孤兰正想对郑部状再多说几句,却无意间听到脑后传来一声咳,这女人的咳声不像男人的,轻而且柔软。然而正是这轻而柔软的咳声,却让独孤兰脑海里再闪出另一个想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