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我重访了技术搭建起来的那所房子,但我发现自己很难挑选出过去这十年间改变得最为剧烈的特征。彼时我观察到的大多数东西——规范性技术对整体性技术的压倒性胜利,服从文化的增长以及它对公民社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