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旧事
君陶却不知御子寒现在就在军中。
甫占布下作战方案时已到戌时回到大帐觉得有些口干,拎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后忽然感觉浑身燥热,感到危险袭来,迅速逃离大帐。
“将军,甫占逃了。”黑衣人跪在君陶眼前道。
君陶走过去一脚踢倒怒骂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玉奕站在南军后山头看向天界的方向那里有她最敬爱的父母和姐妹。思念如源泉不断滚来。落下两行清泪抬手将泪水擦去起唇呢喃道:“父亲、母亲、姐姐妹妹们等这场战争结束,奕儿就带着佑儿和栎儿回家看你们。”
甫占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栎模糊、身体越来越热。终于撑不住从空中跌落下去,砸到一棵树上,顺着山坡一直往下滚。
玉奕正准备返回南军,路过半山腰的一处山洞,被身后传来的一声响动吓了一跳。转头就看到甫占从山上滚下落在她的身后,玉奕淡淡瞥了一眼刚准备走就觉得甫占不对劲。走过去才发现甫占全身滚烫意识模糊,“大将军?大将军?”
玉奕唤了一会发现没有丝毫作用,一道淡黄色灵力注入甫占额间。
甫占微睁开眼看到“听黎”在他眼前轻声道:“听黎?”
玉奕一听稍顿了一下准备将甫占拖回军中,却不料被甫占一把拉住手腕压在身下刚要出声却被堵上嘴,玉奕气极抬手准备将甫占打晕却被甫占死死按住。玉奕力气、修为都不及甫占,被甫占压的一丝不得动弹。
甫占带着侵略性啃食着玉奕的嘴唇,迷迷糊糊的说着:“听黎、听黎,我那么爱你,为什么你眼里只有师兄?”
玉奕听到后愣了一下就这么一小会功夫被甫占扯开腰带,感觉腰间一松立即挣扎起来,将甫占推到一边,还未站起来就被甫占拖入洞中。
玉奕满腹委屈、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昏了过去。
次日,甫占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抱着一具柔软的身躯吓的一抖将怀中的人推开满脸惊恐结结巴巴道:“玉、玉奕,怎么是你?”
玉奕醒过来看着甫占一言不发直接挥手扇了甫占一个耳光,在洞中显得格外响亮:“大将军的行为可真下作、令本殿很是恶心啊!”
甫占火气一下冒上来:“你——”
玉奕又狠狠甩了甫占一巴掌,泪珠挂在睫毛上垂垂欲坠惹人生怜。甫占看着她这副模样火气一下熄灭抬手想揩去她的眼泪,却听到玉奕声音沙哑的又说道:“你打吧!反正你不是第一次打我。”
甫占听后无力的垂下手去,垂眸道:“等这次大战结束后,我会娶你的。”
玉奕轻声道:“娶我?”
甫占刚准备开口说“是”就听到玉奕讽刺十足的大声吼道:“我是君、你是臣,你有什么资格娶本殿?凭你是神、凭你是娲皇弟子吗?”
又满脸憎恨决绝的说道:“本殿就是——死,也不会嫁与你甫占的!”
甫占听到这话心中一片坠痛抬头看向玉奕,玉奕长发垂落在前面遮住一片。玉奕摇摇晃晃的站起,腿一酸软又跌坐在甫占身旁,甫占伸手想将她扶起却被玉奕毫不留情的一把拂开。
玉奕扶着石壁站起冷冷的看向甫占道:“等这场战事结束,本殿会亲自送大将军上诛仙台以报今日——之辱。”
玉奕转身背上一条陈旧的伤疤还有几片严重的擦伤出现在甫占视野中,刺痛了他的眼睛。手臂与肩上满是青痕。
甫占此刻竟然记得很是清楚那条疤是如何来的,那大概是五十万年前,那时候的玉奕还是两万岁,性格很是活泼、爽朗。见到他总是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身后眼里充满着崇拜。
有一次他领兵外出攻打前来侵犯的妖界,却不料她偷偷跟在军中。衔白从背后偷袭他,玉奕替他挡下那一刀,妖刀刺穿了她整个身子,俩人不幸跌下悬崖落入水中。由于小时候被水差点淹死所以他跌入水中一阵慌乱没一会就失去了意识,再次醒过来时他已经在岸上,看到玉奕正在给他渡气。
他慌忙将玉奕推开还狠狠甩了她一巴掌厉声呵斥道:“你一个女儿家怎能如此轻浮?真让本将没想到天帝竟然是如此教养自己孩子的!”他还记得当时玉奕捂着惨白着脸双眸含泪满眼委屈的看着他。
他不顾玉奕的伤势是否严重直接回了中军,也没有去打听玉奕后来怎样了,只是偶尔听说玉奕被天帝接回了天宫还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就没了。
再次见到她时是三十万年后,司南妻子生繁瑾时难产死了,司南无心掌管南军。南军由玉奕接管,他冷眼看着南军那边闹腾也没有出手帮一把,过了约千年玉奕才在南军站稳脚跟,偶尔回一次天宫看望家人。
而再见到他时也是神情淡漠冰冷好像陌生人一般,他当时心里有一点点不舒服也没多想。
一道尖锐的哨声拉回了他的思绪,玉奕身上出现一套华衣。
甫占开口道:“玉奕,对不起。”
玉奕理都没理一下直接化成一道黄色流光飞出洞外,一声马的嘶鸣传来,马蹄声逐渐远去。甫占捡起玉奕落在地上的玉佩,那是一块极好的昆山凤玉雕刻而成,背面刻着一个“奕”字。
甫占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会是他最后一次与玉奕接触,这块玉佩也是证明他与玉奕有牵连的唯一东西。
玉奕骑着马赶到战场,两军已经对峙。霄佑见玉奕脸色不对小心翼翼的问道:“三姐,你怎么才来,嘴唇怎么了?”
玉奕红着脸,肿着眼睛,朝霄佑气冲冲的吼道:“关你什么事!”还小声嘀咕了一句“男的不是个好东西!”
霄佑怕触及到姐姐的霉头不再开口,小心翼翼的跟在玉奕身后。
楚炳将一半兵力压到西北军那边且由自己亲自上阵。
妖王将一大半兵力压到南军那边,命妖将活捉霄佑。
玉奕看着对面的敌军总觉得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