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凌霄胡腾双人剑

程令山打开地图，二人按图索骥找到第二个密室。只见密室外有道石门，石门外右则写上「欲打开此门，必需使用凌霄内功第四重」。程令山叹道：「那如何是好？」徐恩素问道：「你之前有练过吗？」程令山点头道：「我在散功前有练过，但那时候从第三重练上第四重也得修炼两个月。」徐恩素皱眉道：「内功不能速成，那时候你都要练两个月。现在你要由第二重练到第四重，可能花更多时间。让我试一下。」程令山应道：「你就试用你的内功开这道门吧。」徐恩素运用内功，发掌到石门，只见石门屹立不摇。徐恩素苦笑道：「可浪费了我的掌风。」程令山无奈道：「只好练它两个月吧。」

怎料，这一练竟花了四个月。尽管他们带了干粮进去，但后来也不得不呼唤陶意珺派人送更多的食物进秘道入面。程令山向徐恩素苦笑道：「这四个月可闷坏了你。」徐恩素顽皮笑道：「这个恩情你要如何报答我？」程令山只知欠徐恩素太多，千言难尽，不禁握着她双手，怔怔望着她默不作声。

徐恩素本身只是开玩笑，怎料双手忽被程令山握着，再与他眼神交接，立即脸上一红，就低头不发一声，手就任由他握着。二人默然良久，徐恩素忍不住打破死寂，尴尬道：「程公子你就快点把门打开吧。」程令山恍然醒觉，便松开徐恩素的手，道：「对。」

果然，程令山用凌霄内功推开石门，石门便渐渐打开。徐恩素只见眼前密室一遍黑暗，便打开火折，眼前景象不禁令她惊叹。只见石壁上有一幅又一幅的壁画，表面看来是西域传入中原的胡人壁画，每一幅画在讲述不同的故事，而画上的胡人舞姿表面上是在跳胡腾舞。徐恩素感到奇怪，为何这秘道竟有西域壁画。此时，程令山忽然「咦」了一声，徐恩素便问道：「有什么古怪吗？」程令山惊奇道：「这岂不是就是凌霄剑法的「攻」字诀吗？」

原来，当年创造凌霄剑法的那位西晋抗战英雄，除了在西域找到金刚石，铸成了天虹剑外，他还仿效西域的胡腾舞而创出凌霄剑法。所以，一群人使用凌霄剑法，发挥的威力比一人使用更大。凌霄剑法的创造来源，程徐二人当然不得而知。程令山只记得师父师娘跟他说过，此剑法多人使剑比一人使剑效果更佳，便灵机一触，向徐恩素道：「要不你也跟我一齐练这套剑法？可能会更快打开另外道石门。」徐恩素踌躇道：「但这些你们三派的剑法，我是外人...」轮到程令山用手掩着徐恩素嘴巴，打断道：「时间不多，顾不得那麽多。你就陪我练些吧。」徐恩素此时不禁心如鹿撞，便闭上了嘴。

石壁上共有七幅壁画，分别是凌霄剑法的「攻」、「防」、「跳」、「跃」、「踏」、「旋」、「腾」，虽配以内功使用威力更强，但凌霄剑法的精髓在于剑意，并非剑气，所以配上其他内功使用亦未尝不可。程令山练习此剑法多时，早已领悟到此道理，因此才提议徐恩素也一同学习此剑法。

程令山的武功秘籍只有教授一人使用剑法的方法，而这壁画展示的是多人使用凌霄剑法的情况。于是，程令山便向徐恩素教授凌霄剑法的剑意及剑诀，其余的时间便会研究壁画上的招式，同时继续修炼内功心法。幸好徐恩素武功底子本是以快打快的银针，加上她本身聪明伶俐，所以学剑法招式只花了一个月时间。

这天，程令山瞧见徐恩素施展「旋」字诀，微笑道：「你果然比我施展得好。」徐恩素嫣然微笑道：「多谢师父赞赏。」程令山道：「我是认真的。你们女子比我们施展'旋'字诀更轻盈，略胜一筹。」徐恩素忽然道：「那壁画上多人使用剑法是怎样实行的？大家用同一字诀？或是不同人使用不同字诀？」程令山道：「当然是不同人使用不同字诀，这样才能把凌霄剑法发挥得淋漓尽致。」又道：「你尝试用「跃」字诀，我用「攻」字诀。」徐恩素却不使出剑法，而笑道：「我明白了。那我跃起引起敌人，你就趁机发起攻势，杀敌人一个措手不及。」程令山笑道：「没错。」

说罢，二人开始按壁画上的胡人舞姿练起双人剑法，例如「攻」配合「跃」、「踏」配合「防」、「腾」配合「跳」等。虽然徐恩素本身以银针为主要武器，此时使剑亦没有什么大问题，并开始尝试把撒银针的绝技混在凌霄剑法内。再过一个月，二人大致上练完壁画上的凌霄剑法，程令山便提议到下一个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