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律师先生按照前一天晚上的约定,第二天早上八点整,就把画室大门敲得嗙啷作响。他的艺术家朋友今天的状态似乎更糟了——双眼充血、脸色惨白得像糊了一层石灰——就像一个走钢丝的人一样命悬一线,憔悴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