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恩宠:逆妃要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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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这是内贼

司徒婕在锦瑟的好好照顾下,身体开始好的差不多了,这一天,她开始试着下床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很是奇怪。虽然那个不知道的人送来的是非常好的金疮药,但是鉴于自己身处的境地,她都让锦瑟将药扔掉了,虽然后来他还是会以不同的方式送过来,但是每每都被司徒婕给扔掉了。

时间久了,司徒婕就觉得这件事情有点奇怪,这样的事情持续了两三天,然后那个人就像是消失了的一样,在没有出现过。司徒婕曾经在黑暗里很仔细的打量过他的身形,他的个子很高,有点单薄,但是很挺拔,就算是再黑暗里,还是能够看见他身上总是有一股淡淡的高洁之气,这让司徒婕觉得很奇怪。

最近这几日,她的伤势已经好转了,所以也就不见那人再来了,司徒婕倒是开始想,是不是那个人并非有坏意,或者只是真的很想帮助自己也未可知,但是对方来路不明,这一直是她没有办法理解的,在皇子府里,唯一有地位的人就是傲凌霄,可是那人很明显不是傲凌霄,傲凌霄是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的。

“小姐,您真的觉得 那个人不是殿下?!”锦瑟将水浸过的丝帕,递给司徒婕问道。

“我敢肯定,以你们皇子殿下的脾气秉性,他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司徒婕话一出口,才发现什么时候,自己对傲凌霄竟然能够理解到这种地步了呢,说的竟然是这样的笃定。

“可是,你又说那人看上去不像是下人,在皇子府里,除了殿下,别的男性都是下人了,那这个人会是谁呢?”锦瑟也觉得有点好奇,家、接过司徒婕擦完脸的帕子,站在盆子前面一脸的茫然,好像是在努力地想着什么的一样,但是又不知道有什么根据。

“小姐,您好点了吗?!”正在这个时候,外面忽然一个很虚弱的而且略带着沙哑的声音传来,两人惊奇的装过头一看,只见流年被一个小丫鬟搀扶着,艰难的走了进来。

司徒婕一看,立刻就挣扎要起来,一边责怪着说道“你身上的伤也还都没有好,起来做什么?!”

锦瑟眼明手快,将司徒婕扶着歪进软榻里,然后又拿了软椅子给流年坐下。

“我心里一直记挂着小姐,小姐这几日又是赏药又是关心我的饮食的,流年心里过意不去,今日刚好能下床了,就赶紧让小叶搀扶着来看看小姐,小姐的伤,可好些了?”流年看着司徒婕很不舒服的在软榻里靠着,心疼的几乎掉下眼泪来。

“你看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的多愁善感了呢,我很好,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你好好养你自己的伤便是,操心那样多做什么!”司徒婕结果锦瑟 沏的茶,正要喝,忽然眼镜瞥到流年身边站着的小叶,心里不觉得升上一股奇怪的感觉,总觉得这个人好像是对自己有一点敌意的一样。

凝神仔细一看,却见那刚刚还在抬头看着自己小丫鬟已经低下了头,但是一双眼睛却总是在不停地眨呀眨的,好像是在心虚什么的一样,并不像是锦瑟流年两人正色,或者说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己是因为害怕也对,但是那神色看去又好像不是害怕,放佛是在图着什么的一样,总有那么一股子飘渺劲儿。

想到前两天在自己的房间里找到的朝凤簪子,司徒婕心里不由得生出狐疑,将手里的茶盖子盖到杯子上,司徒婕缓声说道,“这几日许是因为病着,都没有到院子里面去,看着竹园里的竹子好像比之前更加生的翠绿了,可惜我确实看不上也闻不到那好味道的!”

“小姐要是喜欢,我这就出去给小姐折了来,插在着瓶子里可是会新鲜好几日的呢!”锦瑟一听到中日病怏怏的心神不宁的司徒婕这样说,早高兴地笑的像是一朵花儿一样的,说着,就要出去。

“你看你还是这样的急性子,你给我泡的雪顶韩翠还没有弄好呢,我现在倒是有点像喝了,这茶终究还是比不上你用心泡的那茶!”司徒婕说着,将茶杯递回给了锦瑟。

锦瑟也是一个明眼的,虽然不是很懂司徒婕的意思,但是大概还是了解的,“这可如何是好,小姐想看竹子,我却地先泡茶,那就先委屈小姐一会儿吧,等我泡好了茶,再去摘了竹子来也不迟!”说着,锦瑟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小叶。

“就你那速度,还是算了吧,我今日倒是没有这样的好福气了!”司徒婕并不去看站在一边的小叶,但是非常遗憾的说道。

“小姐若是不嫌弃,小叶倒是可以为小姐摘些许竹条回来!”毕竟是当丫鬟的人,总是要看着主人的眼色行事的,话都说得这份上,小叶要是再不去,那就太没有眼色了。

“那里会嫌弃!真真是最好不过的了!”司徒婕缓缓地笑着,看着小叶和颜悦色的说道。

小叶见司徒婕笑了,自己面上也很欢喜,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一直在一边没有说话的流年,在看到小叶出去以后问司徒婕道,“小姐可是有什么话说?”

司徒婕会心一笑,“你倒是聪明的很,这样子都看的出来?”

流年一笑道,“这屋子里就四个人,一个你我都是动不了的,就锦瑟和小叶两人,如今你又是要和茶又是要赏竹的,我可没有见过小姐什么时候这样刁蛮过了,那锦瑟是出不去的,要是非要在这个时候赏竹,那必定就只能有小叶出去了,小姐必是有什么事情,不想让小叶知道的?”

听到流年将这一切分析的这样透彻,司徒婕看着她微微含笑,甚为赞赏,在一边正要齐茶德沏茶的锦瑟,也是心领神会,“小姐,您就快快说吧!”

“你们这两个鬼丫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们的!”司徒婕第一次知道,原来古人之间竟然也会有这样的默契,心里不觉得有为锦瑟流年加了不少分。

锦瑟流年闻得司徒婕这样说,不由得两人都笑了。

“流年,我且问你,这小叶,可是你们一起的?”司徒婕正色,看着流年问道,看着流年和小叶倒是很熟悉,但是自己确定怎么的没有怎么见过这个人,今日倒是第一次见呢。

流年一懵,不知道司徒婕为何要这样问,但是还是很认真的回答道,“小叶不是和我们一起的,进来皇子府的只有我和锦瑟是一同来的,我们两个以前是在皇子殿下的别馆里侍候的,但是殿下一般很少去哪里,所以这一次才将我们两个带到这里伺候小姐您的!”

“你的意思是说,小叶是之前就在这里的?”司徒婕开始觉得自己的怀疑有一点眉目了,以前没有仔细想,为什么自己的房间里就会平白无故的出现那样的白玉簪子,当时还以为是李秀妍现场做的手脚,但是后来又一想,她应该不可能冒那么大的险,将东西现场带进来,然后当场栽赃,这是不成立的,肯定是有人事先将东西放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然后才会有后来的一幕。

“是!”流年看着司徒婕,好像是在努力地想着她的意思。

“小姐,是不是觉得上次簪子的事情,是咱们邀月楼除了内贼?”锦瑟放下手里的茶具,快步走过来问道。

“只是猜测,还没有别的证据,我只是觉得这个小叶,不太对劲!”司徒婕一边说着,一边从窗户里向外看去,那小叶正在摘竹子枝条,但是那是眼神却是时不时的好像在向屋里面瞟。

“想来,我与小叶的关系倒是一般,但是不知道为何,今日一听到我要来看望小姐,她自告奋勇的要送我过来,其实我自己倒是可以,哪里就需要人搀扶了,当时只当是她觉得我行动不便看不过去,也就未作他想,就允了她,现在看来,她倒是别有用心啊!”流年不由得感叹道。

“没事,她倒是是不是别有用心,等一下自然会明了了!”司徒婕看着捧着一大束翡翠欲滴的竹条快走进来的小叶,缓缓地说道,眼神力却是多了一层寒意。

锦瑟见状,就赶紧回去沏茶去了,流年也是拿过一边的刺绣,开始描起花样来。

“小姐,你看看奴婢选的这竹子可是够翠绿?够新鲜?”小叶进来,很是欢快的说道。

“不错,小叶的名字倒是没有白叫,你选的这些竹子的叶子倒是都很青翠呢, 看着叫人心里舒坦,很好,看来你也是一个心思精巧的,过几日啊,你就也到我这里来吧,刚好锦瑟流年两个人忙不过来!”司徒婕脸上带着浅浅的笑,缓缓说道。

“真的吗?谢谢小姐夸赞!”小叶一听,激动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差一点就跪下谢恩,被司徒婕用手势挡住了。

许是因为激动,小叶站起来,就冲着司徒婕说道,“小姐,这竹子是放在紫檀花瓶里呢,还是琉璃花瓶里?”

锦瑟倒水的手不由得一停,虽然没有抬头,但是脸上的神色却是变了一变,流年瞄着花样的手,也是停住了,用眼角偷偷的看了一眼司徒婕,只见司徒婕的脸上神色微微一动,但是并没有很明显的变化,缓声说道,“琉璃花瓶吧,这样翠绿的颜色,再配上琉璃的晶莹剔透,应该看上去是极好的!”

“是!”小叶得意的一笑,然后转身到一旁的柜子里,轻车熟路的拿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琉璃花瓶,转身在内阁的水桶里取了水倒在里面,然后才将手里的一大捧竹子放到里面,然后还很伶俐的将叶子理了一理,这才得意的回身到了司徒婕跟前。

司徒婕和锦瑟流年已经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并不像是刚刚一直在看着她做着一切的状态。

“小叶,你到府里当差多久了?”司徒婕看似有意无意的问道。

“回小姐,奴婢十岁到府里,现在已经有五年了!”小叶缓缓行个礼,很是有规矩的回道。

“五年了,那也是府里的老人了,对这里一定很熟悉吧?”司徒婕抬头,笑着看着小叶问道。

“回小姐,奴婢也是在小姐之后来的邀月楼,是那日皇子殿下给小姐赏赐的时候奴婢来的,基本上是和锦瑟流年两位姐姐一起过来的!”

“如此便已经很好了,你先下去吧,忙你的去!”司徒婕将小叶很全面的夸赞了一句,然后就让她下去了。

小叶福一福身子,给司徒婕行了礼,不似之前的那样疏离了,笑着答应了,“奴婢告退!”说完,就起身向外面走去。

“对了,你可知道最近府里可是有来什么人吗?”司徒婕忽然间叫住小叶问道。

“府里是由来人, 不过也不是什么外人,是皇子殿下的表兄,国舅的长子萧鹜阮,小姐曾在后面的院落里见过的!”小叶因为被司徒婕夸赞,所以现在很是崇拜司徒婕,什么话也就都不遮拦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司徒婕说着,挥挥手让她出去,自己好像是很乏的样子,倒头向榻上睡去。

小叶觉得自己深的了人心,心里极是畅快的,所以也就没有做别的什么想法,提了裙角就跨出了门槛。

司徒婕在她走后,立刻恢复了精神,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桌上的竹子说道,“果然不出所料!”

“是啊,这屋子里的一切都是我和流年两个人打点的,像她这样的促使丫鬟,是断不可能进到小姐的屋里来的,更别说是知道这里面的东西了,而且竟然还知道的那样清楚!”锦瑟的雪顶含翠,这个时候也已经沏好了,双手端至司徒婕的面前,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说道。

“竟然还知道琉璃花瓶和紫檀花瓶,倒是记得很清楚呢,连搁水的地方都知道,这在别处是没有这样的摆设的,要不是小姐嫌屋里干燥的紧,让我们在无厘头搁一点水 ,这屋子里那里就会有水了呢!”流年只觉得这个小叶这人实在是有一点害怕呢,竟然经这屋子里的一切这样的清楚。

“绝对是有备而来的,看来,这个小叶是留不得了,流年,你找个机会将她大发了,可有什么法子?”司徒婕知道自己的性命现在是捏在别人的手里的,所以,一旦发现对自己有危害的人,她是断断不能在留的,虽然那个小叶看上去城府并不是那样的身,但是越是这样的人,越容易被人操控,所以更不能留了,之前的事情,就算是自己疏忽大意,到那时以后,李秀妍要是再想这样不明不白的陷害自己,她是断不能容得。

“这个倒是不难,皇子府里的管制倒是很严格的,回头我寻个机会将她打发了便是,邀月楼里是不能要的了!”流年这一会也是深受其害,所以,知道这个人对自己的危害,对司徒婕的危害,所谓的明枪易躲暗箭暗访,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既是能这样,是最好不过得了,你也比太担心了,好好养伤!”司徒婕看到流年很担心的样子,安慰道。

“就是啊,你不在,我一个人倒是真的有点撑不住了呢。”锦瑟在一边拉着流年的手说道。

“瞧瞧,到好似是我将她虐待了的一样呢!”司徒婕看到锦瑟那急不可耐的样子,不由得笑道。

“那里,还不是因为那位好心的人,天天晚上造访,害的我和小姐都睡不安稳呢!”锦瑟看着流年说道。

“什么好心人?”流年原本只是笑笑的听着,忽而听到这什么好心人,不由得正色问道。

司徒婕应允,锦瑟将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边,这下可是让喜形于色的流年震惊的不小,竟然还有这样的人,虽然到现在还是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这么做的意义到底是何在呢?

“真人还真是神秘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想陷害小姐呢,还是想要帮助小姐呢?”流年看着司徒婕很希望能够得到一个答案的样子。

“之前是不知道,不过,现在好像是知道了些!”司徒婕若有所思的说道,刚才小叶说是萧鹜阮近几日住在这里,那么很有可能就是他了,那么既然是他,那么帮助自己的可能性就很大了,但是这之前见面的时候,这个萧鹜阮口口声声说自己好像和他认识,不仅认识,而且还有很大的关系,看样子还很亲密,但是自己现在没有了一点之前的记忆,现在也不能唐突的问别人。

“锦瑟,你之前扔掉的药,现在还能找回来吗?”司徒婕忽然转身问锦瑟道。

“能,之前小姐让扔掉,但是我觉得拿药扔了实在可惜,就藏在府里的一个回廊里了!”

“那就拿回来,我要好好上药,马上恢复,还有流年,你也是!好了以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