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29. 雨夜

夜里做了一个梦

梦见很多年前，K先生

生活在南半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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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二次为他跑腿去做牌匾

匾掉落从末尾字处摔断

断裂口道齐整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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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先生正用白醋冲洗水壶年久陈垢

垢里混入深色咖啡粉

粉末煮溢出黑白分明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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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K先生让我自己设法重新行动

动车迅疾行驶在我面前的湿水路

路对面有漠眼观望的南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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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又一趟动车头到来前一秒

秒穿横过，提着的破匾淋了雨

雨滴被我身后滚烫空气擦得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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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奔西跑的我因焦急而清醒

醒来听见潮湿碎裂的声音

雨脚如麻穿过黑亮的窗门……